锦江城府衙内,张安竹、赵清安、刘墨染三人坐在偏厅内的红木太师椅上。
“徐赤荣已经知道了玉牌被盗了,现在他跟墨染你义父在一起,所以还没有机会去,我们现在就等着吧。”赵清安率先开口道。
“嗯,义父说要跟徐赤荣去酒楼接风,所以现在徐赤荣身边是整个锦江的官员和富商,有他们替咱们顶着徐赤荣,不必担心。”刘墨染说道。
“现在,就等着宴会结束了,到时候,就有他们好看的了。对了,墨染,你怎么没跟你爹去?还有清安姐。”张安竹问道。
“我跟我爹说清安姐不喜欢去那些吵闹的地方,我也留下来陪清安姐,我爹也没有多问。”刘墨染答到。
深夜,酒过三巡后,宴会上的人陆续离场,作为宴会主角的徐赤荣自然是不能先行离开的。夜空中,三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在月亮的辉映下形成了三道弧线。
“这就是徐赤荣住的地方?他为什么不住官驿?又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张安竹小声问道。
刘墨染微微偏头看向他,嘴角上扬笑了笑。
“连你都知道不能住官驿,他当然不会那么傻。”赵清安并没有压低声音,而是用正常说话的音量。确实,四国混战,各国的财政都称不上富裕,所以官驿也是简陋至极,跟普通的客栈无差,自然是比不上官宅大府舒适,知府也不能亏待徐赤荣,所以才特地找了这有山有水的云岚院作为这个朝廷大官的临时居所。
“距离平常官宴散场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在屋顶等,如果那玉牌真的是某个重要的门的钥匙的话,这么大的事肯定不会喝多少酒,到时候就等着他们出门,我们跟上去。”赵清安抬头看了眼天上,略微思考了一会说道。关于官宴的种种,赵清安是最清楚不过的,当年她在寻察司时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有关于官宴的,所以她对官宴的种种都非常清楚。
过了约半个时辰,云岚院的大门口响起了一阵嘈杂声,院里的仆人也都纷纷朝门口跑去,三人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门口处,徐赤荣踉跄的从马车上下来,旁边的锦江知府扶着他走进门口交给徐赤荣的仆人,吩咐了几句后便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去了。
躲在屋顶上的张安竹和刘墨染互相看了看。“奇怪,徐宰安呢,这么重要的事不是应该刻不容缓吗?”张安竹问道。
“看来,我们低估他了,这样,另一块玉牌在徐宰安那里,你们两个去看着徐宰安,我在这再看看。”赵清安说道。
张、刘二人依靠轻功很快的便来到了徐宰安府中,掀开两块瓦片,只见一身材臃肿,满脸胡茬,穿着华服,头顶还有一顶铜冠的男人瘫躺在床上满脸火红,手里还紧攥着酒杯。
看着眼下这个躺在床榻上的醉酒男人,张安竹对刘墨染道:“看来只能等了。你冷不冷?看他这样子今天也不可能去找什么门了,现在又快进秋天了,晚上冷,要不你先回去睡?”
刘墨染摇摇头道:“不冷,我今天特意多穿了一件单衣,比你还暖和呢。”
看刘墨染笑了笑,张安竹也没有再多问:“这等着也是无聊,咱们聊会天吧。”
“好啊。”刘墨染痛快的答了一声。
“嗯……”张安竹醒了下话题“本来这次是想跟你一起回去参加诗会的,看着样子,诗会怕是要泡汤了,唉。”
“你之前为什么要让我跟你去参加诗会啊?”
“……”
“你说啊,为什么?”
“因为……”张安竹注视着刘墨染的眼睛“因为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一双纤手狠狠的攥紧张安竹的肩膀,千万缕发丝垂下,紧接着是佳人娇美的身躯。张安竹被少女垂下的发丝遮挡住了视野,只感胸前一沉便下意识抱住,捋开发丝后,只看见刘墨染整个人倒在他怀里,双眼紧闭,额头上青筋暴起,全身发热,脸颊红红的。见到她这样张安竹瞬间懵掉,双眼发怔的盯着眼前少女,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看得出此时的刘墨染很痛苦。来不及再管什么玉牌石、门了,他立刻抱起已经病到昏厥的刘墨染往知府的住宅跑去。
朦胧中,少女眼睛缓缓微睁,只觉得自己被人抱着,胸口的疼痛逐渐加剧,在闷热而又痛苦的绝望中,少女却感觉到了一丝清凉、温和的希望。不禁想起儿时的画面。
在红墙之中,这里是府中的后院,而此时只有她一人,全府都在前院准备为她庆生,而她却被姨娘带到了后院一处静辟处,转头间姨娘不见了,少女有些慌张,她想要跑回前厅。突然一直手拉住了自己,是一个外男,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外男是她姨娘的娘家侄子,她也知道,这也是青楼妓院的常客。
少女被那只犹如恶魔般的手抓住,任凭少女挣扎。紧接着少女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那如恶魔般的手又突然扒开她的嘴,把一罐液体灌了进去,少女被呛得咳嗽,即便拼命挣扎,那双手却依然让她无法逃脱。少女被那个恶魔扑倒,眼角的泪水流出。那恶魔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少女仍然无法反抗,逐渐麻木,只有眼泪在往外淌,少女已经被吓得无法尖叫,而那恶魔见她不在挣扎,开始去解少女腰间的丝带,少女依然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