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燕烨自开始眼光就一直没移开过她的身上,他的小王妃算计起人来,可真不是一般的狠。
接下来,灵财的那些财产自是充公了,置于充给国库还是充给摄政王府那就不了了之了,众人都在为自己能捡回一条命而庆幸,所以也就没有人去注意这个了。
第二日,灵财通敌叛国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国,他的臭名传遍整个北燕。
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眼神却有些空洞有些痴傻的女子,成天在京都的大街上跑来跑去,晚上睡街头,饿了吃地上的垃圾,却没有一个人去怜悯她,全都躲她躲得远远的……
摄政王府。
“王妃,这次灵府缴获的银两还有全国各个地方的商铺总价值差不多有八千万两黄金。”红衣看着满园的金银财宝,震撼不已。
云初听后却连眼皮都没翻下。
“小姐,我们在南疆的探子来报说,南缰国近日大批训练兵力,然后在西雨国离北燕不远的边境停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红衣看云初的神色有些惆怅。
“有多少人?”云初冷静的询问。
“大约有二十万兵力。”
云初听完后一愣,南疆到北燕可是隔了一个国啊,南疆国是挨近西雨国的,过了西雨国才能到北燕,西雨国就这么放心南疆那么多军力在他们国家入驻吗?
不寻常,南疆的皇帝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阴谋?
二十万兵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南疆和西雨连成一气,合力攻打北工。
这么多年来,四国一直是相安无事的,每个国家都互相制横着,可是这次突然其来是什么原因。
云初安静的坐下来,仔细的思索着,希望能找出什么头绪,可是理了半天却也没个结果。
看来她今晚势必得去一趟南疆驻扎地查探一下了。
夜灰蒙蒙的,寂静无比。
云初着夜行衣穿梭在南缰的军营里,朝着最灯火通明的地方而去。
隐隐的在不远处就听见里面歌萧升平。
里面有两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诌笑。
难道是他们?云初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
身子稍微向前去了些,耳朵附上帐篷,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女子诱人的声音:“皇上,来嘛,再喝一杯嘛。”
“好,星儿敬的酒,朕怎能不喝呢。”一个面如冠玉桃花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半躺着,任由着女子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突然,这男人眼睛一眯,冲着云初的方向怒呵道:“谁?出来。”
云初心里一惊,自己被发现了,正待逃,却发现那男人已经出现到自己的身后,已经来不及了。
转过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云初心里更是疑云惑惑,刚才她可是在叫他皇上,可是他是东云国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南疆国的皇帝,东云国的皇帝东云硕驾崩后不是应该由他继承皇位吗?
可是他怎么变成南疆皇帝了?
那东云国的皇帝又是谁?
一个个问号隐在心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东云流连趁她不注意时一手掀掉了她脸上的遮布,连着她头上的绳带都弄脱落了。
“朕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女飞贼。”东云流连冷着一张脸,一双手扣在云初的脖子上,觉得那双眼很熟,可是在他的印象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皇上,是谁呢,这么大伤雅兴。”一个妖媚的声音慢慢袭进。
一个和姬云杉一模一样的女人扭着腰枝从里面走出来。
“一个女贼而已,星儿,你怎么出来了。”东云流连温柔的看着他一直叫着星儿的女人。
“臣妾担心皇上。”星儿一出来便全身倚靠在东云流连的身上,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眼里是满满的鄙夷,她还当是哪个女人来勾引他,原来是这么个丑女人,看得她发寒。
云初此时一双眼睛也是没有离开过这个叫星儿的女人身上。
这女人明明就有着和姬云杉一模一样的脸,就连身高和气质都一样。
可是姬云杉明明不是瞎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纵使云初平时再镇定,这时心里也不再平静了。
感觉一环扣着一环,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头脑还处于运转时,却发现身体一软,整个人浑身无力了,东云流连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一时施展不开内力,不能逃跑。
东云流连嫌恶的看着她,语气阴沉的道:“这么丑还敢来碍朕的眼,来人拖出去斩了。”
也难怪别人会说她丑的。
此时,云初在自己的脸上画了满脸的黑斑,在夜光的照耀下甚是阴森和恐怖,让人毛骨悚然,所以连那个叫星儿的女人才会对她鄙互夷不屑。
“慢着,皇上,就这样杀了她岂不是太可惜了?”星儿眼波流转,出声阻止了东云流连的旨意。
“那星儿说她该如何处置?朕听你的。”东云流连揽住她的腰,丝毫不顾当场还有人在,对着她的嘴就亲下去,只怕没能当场解决了。
“军营里有那么多正常的男人,皇上何不把她充做军妓呢,一来可以惩罚她,二来还可以犒劳士兵,岂不两全齐美,虽是丑了点,但身材还是不错的。”星儿适时的别开了脑袋,手不断的撩拨着东云流连的胸。
“好主意,来人,把这女飞贼带下去,赏给你们了。”东云流连抱着星儿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