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何时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白净的少年勾起燕烨的下巴挑衅的看着他。
这个少年正是姬云初妆扮的,只是脸上戴了张假面具而已。
“跟云儿学的。”燕烨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云初。
看得云初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还是喜欢他冷酷沉静的样子,这样的他有些让她受不了,连忙往后跳了两步,离开他的范围,这样才比较有安全感。
灵溪见桃子半天都没有回来,怒气涌上心头,一个丫环也敢这么不重视她,看来得教训教训了。
走到一个巷子的转弯处却发现两个女子坐在台阶上聊天,其中一个就是刚刚被她用鞭子抽过的桃子,正准备走出去,却发现她们两人在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而且内容还和她有关,于是便走近了些。
桃子:“不就是一个破鞋子吗,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另一个:“嘘!小声些,被别人听到可不好。”
桃子:“怕什么,整个王府的人恐怖都知道了,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恐怖就贱蹄子被蒙在鼓里,怀了别人的野种还在这儿摆副臭架子,不要脸。”
另一个:“你快别这么说了,王爷都没说什么,咱们做奴才的还是不要说了。”
桃子:“本来就是!每天晚上叫那么大声好像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恶心谁呢,王爷心里啊就只有姬小姐一个人,每天晚上都不在王府,都会去找姬小姐,怎么可能会跟她一起睡,也不拿泡尿照照自己模样……”
桃子因为刚刚被灵溪那样羞辱,所以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的,说到后面越来越难听,全然不知她的这些话全部都落入到了当事人的耳里。
“狗奴才!你胡说!我杀了你!”灵溪在暗处越听越心慌,越听越呼吸越急,终于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拿出鞭子勒住桃子的脖子,使劲的用力。灵溪多少学过点功夫,可桃子却是一点防身武术都没有。
桃子脸色由红变猪肝色,然后慢慢变白,呼吸渐渐停止。
另一个侍女,看见桃子的惨状,被吓得失了声,声音卡在喉咙里半天都叫不出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灵溪抽出长剑,一剑穿膛。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孩子是燕烨的。”
“你们骗本宫,你们都在骗本宫,你们是嫉妒本宫好……”
自言自语的说到最后,越来越没有底气。
灵溪扔下长剑身子慢慢的往后退,整个人像丢了魂的瓷娃娃一样,没有半点生机。
她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一个多月来燕烨对她会忽冷忽热了,为何那些下人会不把她放在眼里,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她一个人傻乎乎的做着美梦。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燕烨要如此的糟蹋她。
她好恨啊!
想她天之娇女,为何会落到如此凄惨被人戏耍的地步。
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何晚上燕烨会熄灯,为何感觉那样陌生,为何每次醒来都见不到他的人,因为陪她夜夜旖旎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面,连是美是丑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么多天的疑团终于解开了,原来一直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垂下头,看着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孽种本就不该出事,既然不该来,就不如毁掉。
握起拳头使劲的捶打自己的小腹,泪珠不断的往下掉,这一切都是姬云初害的!都是她!
“我的孩子,不要啊!”从树上跳下一个独眼塌鼻的男人,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
灵溪回过头,整个人差点气晕掉。
她从没见过世界上还有如此之丑的男人。
而且她听的很明白!这个男人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爹!
为何上天不能待她好点,给了她完美的容颜,雄厚的家世,却送给她这样一个男人。
她每晚都是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而燕烨却一直陪在姬云初身边,她不甘啊!
运起内力就向自己的肚子捶去。
可是还没落下去,人就已经晕了。
独眼男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匆匆的把她抱回她的房间,猥琐的对着昏迷的她开始苟且之事,很久才离开。
“灵溪那里好像有动静,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吧。”云初闻到空中有血腥的气味由另一个地方传来,心里一紧。
“放心吧,有绝丑在那儿守着,她不会有什么事的。”燕烨非常淡定的道。
“你真是舍得啊,把那么一样美人丢给那个猥琐狂。”姬云初一想起第一次见那独眼男的情景就不寒而栗。
那男人就是因为晚上偷欺良家妇女才被关进了大牢,摄政王答应放他的命,但要求是他要替燕烨办事,那独眼男开始还有些担心,怕是什么难事,可是后来才发现居然是和他的王妃睡觉。
这么好的事儿哪去找了!
“搞不好那绝丑还以为你不能人道,所以才把自己的王妃夜夜留给他享受呢。”姬云初盯着某男细细的打量,无限暇想。
“是吗?本王能不能人道,要不云儿亲身体验下?”燕烨喉咙滚动,感觉身上的邪火被她挑起。
“好啊,爷,您挺着点儿。”姬云初双手环上燕烨的后颈,一双美眼锁住燕烨的深眸,对着他大放电。
“女人,你在玩火。”燕烨一把抓住她,对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邪火冲昏了头,很想就地解决。
“停。”云初却扫兴的别开脑袋,挣开了他的怀抱,煞风景的道:“我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