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赖露出了笑容,头扭了过去,并没有看着灵剑,“所以你以为我没有查清就把你抓回来,还是说你以为这个最深的大牢是一个观光地,带你没事来看看呢。我没有对你用酷刑就对你挺好的了,直接招了得了,根据我们南阳的律法,你去找个好一点的讼师,兴许可以免你死罪,顶多一辈子在这里活下去,活下去多好呀,年轻人。”
灵剑皱了皱眉,事情似乎并没那么简单,他会想起那天在客栈,他下手从来快狠准,这两年来,从没有留下过任何他的痕迹,每次他都把自己痕迹抹除,别说人,甚至是一只鸟,一只猫,都绝对不会出在他犯案的现场,这是他上个时代养成的好习惯,如何形成完美犯罪。而此时,灵剑早已被此事扰乱心神,却没有从范无赖此话中,发现有问题之处。”无赖尚书,在下实在不明,为何一口咬定是我,可否给在下一个痛快。”灵剑一脸诚恳的样子,仿佛从未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本官的话就是证据,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已经帮你找了个好的讼师了,你在这里修养个10来把年,等你父母归来吧。”范无赖一直还是一直看着牢狱外面,似乎一直在看着外面的人员。
“我父母?你有他们消息?你究竟是谁,不过我可以不问,我只是想说你为何要把我关押于此,有人对我不利?”灵剑马上就想到,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何适与我是同门师兄弟,最近外面可不太平,你待在这至少可以保你一命,若你要出去,以我为能力可不能保你一命。”
而牢狱外已经下起了大雨,一名黑衣人趁着雨势穿梭在街巷中,仿佛与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而他的目标只是在城北的一间小木屋中,木屋里有一名男子正在吃着午饭,而这顿午饭明显是由桌上的那个篮子拿出来的,
“天天都可以这么快活就好咯,虽然不能出去,但是至少吃好喝好,哈哈。只是可怜那个倒霉蛋,范无赖本就无赖,他对你有怨,你也只能顺他的意,吃你的牢饭去。”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对这个可怜蛋表示道歉。
天空一声闪雷,轰轰轰,
外面来人敲门准备进来把饭碗篮子带走时,里面的男人并没有开门,而外面的人发现有点异常,立刻把门撞开,发现里面的男子已经被割喉躺在地上,血已经流了一地。而此人并没有着急,第一时间,想到向范尚书禀告此事,证人意外死在保护屋内。他没有猜测究竟是谁下的毒手,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他能够管的,他要做的只是传达给范尚书这杀手的目的,马上放了何灵剑。
牢狱外一名身穿白官服的官员走得很快,范无赖的耳朵极其敏锐,发现似乎出了什么事情,此名官员对者范无赖咬了一下耳朵,范无赖发出哀叹,神情似乎很无奈,待此名官员离去后,“你可以出去了,有人很不情愿看着我把你关在这,是谁会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呢?你自己出去以后自己小心一点吧,你一直呆在外面究竟是好是坏呢。”
“范尚书,放心吧,兵来将挡,我也想知道是谁想让我出去,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父亲让我活着我就会活着,等他们回来的。”说罢,就走了出去。其实灵剑心里想的是,会不会是他关注的那批人,S博士的人,那假如是他们找上门来不是更好么?现在自己对他们的感应弱了,不用自己感应他们都能找上门,那不就省了自己更多的事?只是他们为什么会找的到我,当初N博士说了,这2000个人里面应该就只有我能够感应出其他人的能力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变成了一个灵剑解不开的谜。
“白天,你去查一下,是谁做的,不要惊动任何人。”范无赖对着空气说了一下。
“能在我的地头做出这些事,能量应该不小呀,真的荒唐,会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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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此时早已走出了牢狱,外面已经没有雨了,甚至地上也没有任何雨迹,似乎这场雨只是为了配合那名黑衣人雨中杀人。灵剑慢慢悠悠地走在街上,并没有急着马上回家,而是第一时间往着之前跟那名上时代来的人遇见的那个摊位走过去,他隐约觉得那里应该有些什么在等着他。
到了那以后,其实没有什么人在,然后灵剑也并不急,坐在摊位椅子上,跟那个摊位老板唠嗑了几句,要了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顺便验证自己的直觉对不对,有没有人会过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客人也是来了一批去了一批,灵剑心想的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出现,直到晚上也没有出现,所以他也离开了。而离这个摊位不远的一个巷子里,一个黑衣人在灵剑坐在那个摊位后,就一直看着这个摊位,也直到灵剑离开他才离开。
N博士说过,对我们最有危险的往往并不是光明处针对我们的人,而是在黑暗中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的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张开他们的嘴向你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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