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北方人,我们这冬天有些许的楚楚“冻”人,即便是刚入春儿,那绿油油的小嫩芽,也带来不了温暖,还把暖气给轰走了,不过今年好点吭,这不是因为疫情吗,推迟了几天。
红红的,油油的,辣辣的,热热的,配上麻酱,一刺溜儿,贼香。我稀罕恰火锅。
“歪,咱俩聚一下子啊。”那憨批打电话来,“可以是可以,但我怕出门,我就回不来了”“来我家涮火锅,咱们聊聊哲学,人生,爱情。”,我恨不得把她从手机那边拽过来“去你麻麻的小饼干,你个有对象的跟我这只单身狗聊你妹爱情啊,不过那方面的哲学可以有的哦”我很纯洁的,你们不要想歪昂,她给我带坏的,“可以,周六咱们搁我家床上聊聊,偶吼吼嘿嘿嘿”这老娘们儿骚的很,于是我就为了她洗了洗我的秘制大油头,和我饱经网课的脸,得得瑟瑟的去了。
(我这写的跟流水账是的,你们瞎看昂,有啥要改的地方,请发给我,我会诚心的改)
我俩喝着肥宅快乐水,小嘴叭叭的说着,她弟在旁边打着游戏,懒得搭理我们。
“我跟你讲个好玩的”她说。“你说,你说”我回答到。“我昨个晚上打游戏和我对象,然后遇见一对情侣,男的用的李白,女的用的貂蝉,”“然后嘞”。这傻逼犯了神经猛拍大腿嘎嘎的笑,跟那鹅一样。“你倒是说啊”,“不行笑死我了,然后,然后”我默默竖起了我的亭亭玉立的中指,“你笑你妈呢,笑,xi ao什么笑,憨批吧你怕是”这憨批还来劲,“我对象,哈哈哈哈哈哈,他他”“我想能死你,”我看智障一样看着她,“他,他哈哈哈哈哈,他跟李白说‘宝贝儿,咱俩晚上来一炮,我肯定比比貂蝉行宝贝儿’,然后,然后李白说好的,宝贝,么么哒,妈的那貂蝉都傻眼了,从那句话开始就说要分手,然后他俩还继续”,当时给我笑疯了,都给我笑起来。
麻将吃完了,我康了康瓶子壁上还挂着点,我就想着灌点水摇一摇,毕竟俺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哎,等差点跑题。我那天衣服都是刚洗的,哎鞋也是,我真是个爱干净的人儿,不会告诉你们我汗脚,脚的威力不一般,我妈说别的女生屋里都是香香的,我的是抠脚大汉栖息地,还有那憨批屁贼多,还爱抠鼻屎,别告诉她昂,要不拿测温枪毙了你,接着唠昂,然后我就左扭扭,右扭扭,使劲晃,幻想自个儿是个调酒师,然后那憨批“你在摇什么,”“啊”不啊还好,一啊真他喵惊人,盖子松了麻将撒了一身,我的飞跃,麻麻对不起你,让你闻着脚臭还溅了一身像屎一样的麻将,跟被粪车炸了差不多那画面感,那憨憨“哈哈哈哈哈哈哈”,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