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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合一

周离还待再说,只听身后一声驴嘶,踏泥沼尤走平地,一时间冲撞的鬼火四散飘摇而逃,赶到周离身边,一口衔住衣领,将周离提起。周离定睛看时,只见这驴四只白蹄,一身杂毛,正是河河。

周离笑意未尽,人已被河河载到实地处。

那是一处茅庐,左右尚有田地,菜蔬有垄,奇花在圃,有生有灭,往复交替。河河将周离载到此处,一偏身将周离甩下地来,一口咬住周离袍角往茅庐里便拽,周离跟它进到草庐,四下张望,望到草榻上时,连忙躬身行礼道:“小子不知此间有人,唐突误闯,还望老伯莫怪!”说了几遍,不见回音,河河顶了顶他后腰,拽他走到榻前,然后用鼻子轻轻碰了碰榻老者脸颊,眼中竟滚落下一滴泪来。

周离抬眼仔细再看老者,原来早已死去多时,可尸身却不腐不臭,宛若生人。

周离跪在地上,以晚辈礼磕了几个头,便将老者安葬在草庐之后。安葬之时,由老者身上寻出一卷由绢书成的尺书来。这尺书藏的隐秘,若不是周离恭恭敬敬安葬老者,按丧仪去扫鞋底灰尘,绝难发现鞋上字迹,暗指鞋底内纳着一卷尺书。此书乃老者毕生所学,为防别有用心之人偷觑,只得用此法寻找心地纯良的传人。

周离安葬老者后,看过尺书所载,皆是修身养德之道,内中掺杂许多丹道,也是以普救苍生为念。

周离再恭敬拜付老者坟前,这一次执得却是弟子之礼。

周离自此在山中,修习尺书所载,耕种老者垄圃,日间与河河就此谷中寻找田克消息,周离依然觉得田克就在此谷之中,未曾远去。

药池死了,河不受很是伤心,难过的几天没正经吃过东西,没睡过好觉。白日里那个周离还拉着自己去寻田克父女,河不受只觉得自己以濒临崩溃,再难支撑。

这一日,陪周离寻访途中,周离一时尿急,赶着方便,边下驴边解裤带,腰间常挂着的一小布包掉在地上,河不受本想着替他拾起,嘴刚沾到布包,便闻到一阵辛香扑鼻,有些像从前药池喂给他的丹药味道,河不受思起故人,心中又难过起来,拱开布包,将那丹药竟倒出来吃了。

周离回转看见,当时就急了,连忙去伸手去河不受嘴里抠拿,却哪还能抠拿的出。周离颓然坐倒在地,指着河不受鼻子,想骂,却因平生从未骂过人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指了半天,叹了一声:“唉!这我可怎么救你啊!”

河不受吧嗒吧嗒嘴,心说:“不就是颗丹药么,紧张个什么?像这样的丹药,老子曾经不知吃过有多少呢......”忽然腹中一痛,脚底一软,河不受跪在地上,低啸一声,整个体内如血管崩裂,炽热的血流在四肢百骸间奔涌流淌,灼烧着河不受的身体。

河不受强站起身来,撒腿就跑,水,水,水......没有水,有什么烂坭沼也行,先灭了体内这火要紧。

周离跟在河不受身后跑,可没几几步就跟丢了,周离只得自己寻路先回了草庐,去找尺书,看看这溶尸丹可有法子解没有。

河不受一气跑出不知多远,身上越来越热,腿上已有皮松肉融之相,河不受暗骂自己不该贪嘴,这下小命怕是要完。

再跑几步,只觉得身上骨头一散,整个身体滩做一堆,再站不起。

“河河,爹,河河。”一声稚嫩的喊嚷,河不受抬抬眼皮,是苓儿,粉团子似的被田克抱在怀中,田克手里握着些草药,中有一片艳丽的花蘑菇,翠绿翠绿闪着荧光。田克见河不受的样子,想起药谱里记载的“溶尸丹”来,自己手里这片花菇正是炼制溶尸丹的主药,也是解溶尸丹的解药。这花菇及其难寻,自己要炼制的另一种丹药恰也要用,便有心装作不见,不管河不受,转身就走。

奈何苓儿一劲吵嚷不休,指着河不受“河河”乱叫,见爹不理,索性哭了起来,田克心头一软,哄着苓儿道:“好,好,好!咱们找河河,苓儿不哭了。”

田克转回身来,蹲到河不受身前,掰开它嘴,将花菇掰了丢进河不受嘴中道:“算是便宜了你!”

花菇入腹,河不受顿觉神清,一股清凉之气寻着先前的灼热处一一追去,逐到便裹住吞噬,河不受的四肢百骨尤如重铸,更胜平常。

河不受徐徐站起身来,看向苓儿,心中连连道谢:“若不是此孩儿,我已成齑粉。好歹要尽我所能,保她一世安稳。”想罢,张口咬住田克衣袖,轻轻一扯,示意田克跟着自己,田克无心跟随,却拗不过苓儿,只好跟着。

苓儿一路之上,抚掌大笑,呀呀自语,蝶儿相随,鸟儿和鸣,风吹飒飒,叶动花摇,不一时便走到草庐处。

周离听着动静,出来观瞧,先见着河不受左右无事,深感奇怪,再见着田克,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处安放,脸上挂着笑,半天才说出一句:“那药谱,能解开了。”

田克闻言,忙道:“怎样解开?你细细说给我听。”

二人携手入了草庐,周离将那本乱了的卜文集册拿来递给田克,田克一怔道:“这不依然是先前那本......”

周离道:“你翻开来看。”

田克翻开,果然惊道:“这,这......”了两声,再不言语,从身上抽出那本药谱来,一一对应,果然不差。

抬眼去看周离,眼中竟有泪光道:“苓儿,命不该绝,命不该绝,哈哈!”

不出半月,周离田克二人将药谱译好,果然寻出一方,可救田苓,只是那方中所述药材,皆不易得,尤其元龟甲更是只闻有人说,从未有人得。

田克道:“却不想还有这样传说之物。唉!也不知该去哪里寻得。”

周离道:“既有记述,必有得处。方子都有了,寻去就是。”

田克点点头,道:“炎明说的是。找就是了,怕什么!”

二人商议定,周离便要告辞回家,临行之时嘱咐田克,贞卜村勿要再回,恐有性命之忧。

田克应了,送走周离便带河不受与田苓离了山谷,周游天下寻丹访药去了。

一走就是几年,各项药材寻了个七七八八,只剩的那元龟甲还无有着落。

田苓年纪渐大,身体却一天坏似一天,待五六岁时,以是虚弱不堪,再难与田克漂泊行路。

田克只得寻了个近山近水之地落脚盖庐而居,好令田苓修养,自己也可近便寻找药材。

村人见来了新户,都结伴来瞧,田克随手散了些平时炼制给苓儿吃的药糖给周遭孩童,又施了些养元健体的丹药与众村民,众村民得了好处,都十分开心,过往走动,常带些山珍野味,土生米粮来周济这父女二人。

后来村里人又知晓田克善卜,村里有大事小情,都来找田克占卜贞问一番,田克就此在村中立稳了脚跟,被村人奉为神明,常有村人将自己小孩子送来拜师拜干爹,图个长命平安。

田克也听说此地的那条小河,盛产乌龟,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田克便放出消息去,龟甲卜问最为灵准,今后若有来卜问者,无需奉金纳谷,只带两只龟甲即可。

从此又是几度春秋,到今日,田克终于得了这只元龟,现如今这龟就在鼎内,不消多时即可大功告成,多年心愿终可达成。

田克嘴上笑着,眼角却流出泪来。

河不受被枫儿扯着,动也动不得。枫儿家是猎户,惯善驯兽,无论多凶猛的兽禽到了枫儿手里也只有乖乖受治的份儿。河不受这半吊子的龙驹,也不例外。

枫儿骑在河不受背上,好奇的盯着田克和那只鼎。他自幼便爱田克这身本领,也喜欢田苓,有事没事总是往田克这里跑,田克也很喜欢这小子,只是枫儿父亲却一直认为田克是个神棍骗子,不许枫儿与他往来,所以枫儿虽一直想要拜师田克,田克却碍于他父亲的缘故,始终找借口不肯应承。

枫儿今夜又是趁父亲进山打猎不在家中,才偷跑过来。没想到他父亲进山只是诈言,现如今已到了田克门前,来揪自己儿子,此时见田克在院中架鼎烧柴,嗤之以鼻道:“装神弄鬼之徒。枫儿,过来!枫儿骑在河不受身上怯怯的叫了声:“爹!”见爹一脸严厉,慌忙从驴身上下来,走到爹身边道:“爹,您让我在这吧!师父不是骗子!他真有本领......”

“住口!再说我打死你!我告诉你,咱们家世世代代清清白白做人,绝不沾惹这欺神瞒鬼的勾当,你要想在这,以后就不要叫我爹!”

枫儿被爹唬住,看看爹,又看看田克。田克见枫儿撒开了河不受,忙用身子挡在鼎与河不受之间,两眼死盯着河不受,并未曾瞧枫儿和枫儿爹一眼,嘴中对着河不受道:“河河,你难道不想救苓儿么?你放了它,苓儿必死无疑,你岂能忍心如此?”

河不受低头沉吟,正犹豫间,枫儿却已被他爹扯至门口,刚要迈出门去,只见一阵旋风将枫儿爹直撞起来,枫儿随着爹一齐飞出,堪堪要撞上墙时,枫儿爹拼命将身一翻垫在枫儿身后,狠狠砸在墙上,墙壁应声碎裂,枫儿爹连声都没出,当即死了。

枫儿身上脸上尽是血,傻了一般,连哭叫都忘了。

那阵风卷进院中将鼎掀开,提出洛玄川来也不看生死,先揣进怀里,然后立在院中,不瞧旁人,单瞧着河不受道:“你这瘟驴,害我好苦!”

河不受定睛一看,这人竟是白峨,几年不见他似乎年轻了许多。

河不受张口道:“要害你的是你那不孝的徒儿,可不是我。”

白峨冷笑道:“甭管是不是你,既然又碰上了,那就跟我走吧!咦,天蚕丝解开了?不打紧,我又得了新物件,保管比天蚕丝易缚难解。”说着一抖手,一条彩绫飞出,奔着河不受双脚缠去。河不受纵身要躲,苓儿忽然扑了过来道:“不要伤河河。不要伤害他们。”

河不受与白峨是神交,周遭人并听不见。苓儿见院中多了一人,先伤了枫儿父子,又抢出了洛玄川,恐是来者不善,如今又一直对着河河不住冷笑,生怕他再伤了河河或爹,是以想都没想就先扑了过来。彩绫无魂,只是听命而缚,瞬间便将河不受与田苓捆在了一起。

田苓只觉得手,脚,脖子都是一紧,整个人死死地被勒在河不受身上,立时间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起来。

田克见女儿被缚,元龟被抢,神志早已崩溃,抄起一根未灭的柴火挥向白峨,白峨退都不退,翻手钳住田克手腕,夺过火把,就手点燃了田克衣衫。田克被他钳着,动弹不得,眼看身上火起,想就地滚灭竟是不能,心中叹道:“我命休矣!我死无碍,只是可怜了我的苓儿......”

田苓眼睁睁瞧着爹被火吞噬,可自己被勒住颈嗓,发不出声来,一腔悲痛都流进心中,如针刺斧剁,痛不欲生。

白峨松开钳住田克的手,田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形同焦炭。白峨对着田克心口一抓,抓出一股子灰黑灰黑的烟气来,一口吞了,道:“还是人的执念味道最好,非妖可及......”

话音未落,头上一疼,枫儿站在断垣边,拾起碎石朝白峨扔着,边哭边喊道:“老妖怪,杀我爹爹,杀我师父,你偿命来。”

白峨躲开枫儿丢来的石块,觉得头上热乎乎粘腻腻,竟是先前挨的那一下,砸出了血来,白峨连忙将血接在手上,放到嘴边舔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枫儿身边,一把提起枫儿,狠狠朝墙上一撞:“小杂种。敢如此害我!”

枫儿头上也见了血,头脸上血糊糊的一团,枫儿也不在意,心中发狠,偏过头来一口咬住白峨捉他手,狠狠咬住,再松口时,竟生生扯了一口肉下来“老妖怪,我恨不能啖你肉,食你血。”

白峨见自己手上血流如注,忙将枫儿丢了,把手放在嘴边,一滴血不叫落,都允进自己口中。

枫儿见他似是很怕流血,当下摘下爹身上的匕首,对着白峨的小腿就是一刀。

白峨惊叫了一声,慌忙去捂,嘴里依然允着伤手。

枫儿得了便宜,仗着身小灵巧,夺过白峨的一抓,绕到他身后,又是一刀,戳进大腿,戳完既跑去河不受与田苓处。见田苓被勒得已经面皮紫涨,气息有出无进,心头着慌,急用匕首去挑田苓脖颈。

匕首尖刚触到田苓脖颈,枫儿就觉手上传来一阵争夺之力,枫儿急下死力将匕首夺回,才没伤了田苓。

白峨扎住腿上伤口,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了两步,笑道:“我那彩绫见物既捆,不论多寡,捆的越多,勒的越紧,这小妮子不知好歹,等着被彩绫勒死吧!

枫儿见白峨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刚才频频得手,全仗着出其不意,如今机会已失,只好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彩绫勒得河不受与田苓越来越紧,河不受初时还能觉出田苓挣扎,这半天却已毫无感觉了。河不受想看看田苓如何,奈何被彩绫捆着,动作不便,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彩绫渐渐勒进自己肚腹,勒的河不受筋骨皆痛,似是要断裂一般。河不受心想,我尚且抵受不住,何况田苓这弱小的孩子,只怕是有死无生了。思及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想这些年自己与田克父女朝夕相处,旦夕不离,虽然自己别扭着不认,心中却早已把他们当做亲人一般看待,尤其田苓,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这时遭逢如此大难,它心岂能不痛,但只恨自己无有本领,救不得她。

自己不是龙驹么?自己身上不是有什么破图么,自己吃过那么多丹药,可到底他妈的有什么用?连想救的人都救不了,河不受,你没用啊!

河不受一声悲啸直贯长空,如同惊雷,炸醒了四周草木禽虫,也惊醒了白峨怀里的洛玄川。

洛玄川的板甲闪着熠熠光辉,寻着啸声由白峨怀里爬出来,白峨刚要用手去捉,却被洛玄川身上的光灼了手,忙撤回来。

洛玄川疾如闪电般窜到河不受身边,一口咬断了缚住河不受的彩绫。

河不受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只走了两步,又瘫软了下去,一团冰蓝色光芒由背腹而起,将河不受裹在当中,那边洛玄川也由一团碧绿色光芒裹缠住,内中点点光芒正应着天上星图。

白峨一见有些惊慌起来,“图书合一,妖兽,妖兽成了!没想到,没想到,我穷尽一生,最后竟功亏一篑。天道,天下,都要变了!”

两光终于散尽,地上爬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

二人同时坐起身来,一个黑发白眉,一个绿肤大嘴。

黑发白眉的由地上窜起来,奔着白峨大骂道:“老贼,偿命来!”

绿肤大嘴的则是奔到田苓身旁,看田苓闭着双眼,面紫嘴白,想救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呆看着,看了半天,想起枫儿还在一边,忙拉过来,对枫儿道:“你看她,还......还......”

枫儿眼见着河不受洛玄川由兽变人,虽然惊惧,但不及今夜众多变故所带来的冲击。这时看着田苓的小脸,怕是无救,却还是先伸指探了探鼻息,垫上手摸了摸田苓的脉搏,然后转过头去对着洛玄川摇了摇。

洛玄川站立起来,对枫儿道:“匕首给我!”

枫儿将匕首递给洛玄川,道:“那老怪物怕流血!”

洛玄川缓缓点点头道:“晓得!”

河不受与白峨斗了已不知多少回合,白峨因先受了些伤,怕扯动伤口流出血来,是以招数都不甚流畅,正好河不受新得身躯,招数并无章法,只是仗着气力见长,二人才得平手。

谁知这时洛玄川却加入了战团。

白峨情知不好,且战且退,想要觑个空逃走,却被洛玄川挥匕首封住了去路。河不受一往无前,只将白峨往洛玄川的匕首上逼,洛玄川则见势而为,左右挡住白峨后招。再斗几合,河不受上晃一虚招,去抢白峨下盘,洛玄川却早已发现白峨气力不济,算好白峨必挡上,而下躲后退,遂矮身横挥匕首,终于划破白峨两个膝窝,白峨腿下一疼,上身也再难顾及,被河不受一拳打到,卧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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