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年时代,身边总是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年少又无知的少年少女不断期许着未来,而我这个人吧,也对此有着不可抗拒的入迷。
那时刚刚分班,我认识的人不多,(作为一个青春懵懂的骚年)我不太敢和女生交流。
但是,那时候有个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娇小的可爱少女(当时是这么觉得的)。
她闯进了一个骚年的心里,在那时,那个骚年还没有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不一样。
只知道,在骚年心里,她很美好,至少他跟她说话不会紧张,不会尴尬,甚至是可以开一开玩笑。
他们一起玩耍的时候,骚年总是叫着他给她取的外号,而那个女孩也会回应他,也给他取了一个奇怪的外号-和本地话奇怪的结合。
两个人疯疯闹闹,一直到了一次考试前。
骚年和往常一样,和她在晚自习写着小纸条,后来在骚年的前座-班长同志的怂恿之下,骚年表白了!
一开始骚年紧张地连纸条上短短几个字都缺胳膊少腿的写过去:做猪婆吧。
传回来:嗯?外加一个一脸懵逼的表情。
我看着上面的字,尴尬仿佛写在脸上一样,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
我改了改,改成:做我的猪婆吧。
刚刚想传回去,她就先回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字:好
不要说当时有多激动,连续问了几次,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真的同意了吗。
如果可以将我的内心展现出来,那到时必是一个傻子,一个疯子的样子,又傻有癫。
那一天,走路飘飘欲仙,好似快要飞起,可是那个骚年万万不会想到,即将到来的“快乐”。
那几天,端茶送水,帮忙搞卫生倒垃圾,无不积极。
考试了,一共两天,每个人都认真应对考试,只有骚年沉浸在恋爱的幸福里,他好想快点回家,发个说说,告诉全世界,他有女朋友了。
他和她在同一个考场,他一做完一张试卷,就回头看着她,那眼神好像一个傻逼,那女生偶尔也会抬头看着他,但是马上就又低头做试卷,或者笑一下。
骚年觉得那笑就是永远,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就是班长同志,她坐在我和女孩的中间位置考试。
那时候她看见我在看,就一直在挡住我的视线之上,还一直做着鄙视,我当时简直想要杀了她。
考试的最后一天,考完也就可以放假回家了,那天中午。开考之前,班长语重心长的对着骚年说:“放学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讲,她让我跟你讲的,她放学要先走。”
我当时还没注意,就跟她说到:“有什么事要放学说,现在不行,是什么不好意思的话吗。”
她看着我还在开玩笑,就更加认真的说:“你别走就对了。”
我看着班长认真的表情,忽然也严肃了起来,想了好多可能,也想到了最坏的可能,可是我当时坚信,不可能的,才三天而已,不会的。
我点了点头,目送班长回了位置,我就趴下去了,距离考试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一觉醒来,做在第一个的我发现是被老师拍醒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始分试卷,回头的时候发现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却不抬头,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这好像让我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写完试卷我一直在看她,她却再也不抬头了,班长同志看在眼里,但是也不再和我开玩笑,比中指了,只是摇了摇头。
一场考试结束,有点失落的骚年,强装镇定跑出去和好兄弟聊着刚刚试卷有多简单。
下场考试开始前的五分钟他才慢悠悠走回来,那个女生在那睡觉。
他看了一眼,就坐在了位置上,班长同志好像忍不住似的走了过来,“你,出来。”
“告诉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她让我和你说,你们结束了,她觉得不合适,在放学说是怕影响你考试,可是我看你也没什么状态,还一直在看她,于心不忍,就先告诉你了,别说我现在就说了,拜拜,开始考试了,别太伤心了骚年。”
我看着班长同志走回位置,我好像一个丢了礼物的小屁孩,茫然无措。
但是我整理好情绪,我走了进去,她正好起来了,我对着她笑了一下,怕她看出破绽,我直接就回过头,坐了下来。
考试了,我的脑子里回荡的都是班长同志刚刚说的话,根本没有做题的思路,只是麻木的写完,我不再看她。
我出去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不知道脸上的是什么,有点温热。
哎哎,就这样这个骚年谈了一场三天的恋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