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睡了一觉,起床后和母亲说我要去做的事情,经过奶奶和母亲的同意,我离开了家门。
我步行走到朋友哇的门店,本来打算帮他拖地,但是门店没有开门,我只好原路返回,通过手机联系得知万福要来接我去驻马店。小牛打工要回来,我们已经约好一起接小牛,于是我便决定在花木场南天门等待万福开车接我。
途中我听着四十二章经,感受着有点寒冷的大风,看着跳着广场舞的人们,心中无比的喜悦。
正在享受之中,万福打来电话说:“你骑电车来接我吧,我在工地呢。”
我只好匆忙回到家中,骑着电车赶到万福的工地。我骑车带着万福一直到他的工厂所在。万福去到工厂开着汽车奔向我家,我也在后面骑着电车。我们约定把电车停到家里,然后开车去驻马店接小牛。
我坐着万福的车,过了卖草莓的地方,然后又越过我曾经迷失时沿过的河流。每一次我自己去驻马店和朋友一起去,都是不同的,这可不是我的幻觉。
我不敢说出来,我什么都没有说,万福也不知道这些,他问一些,我回答一些,聊一些家常。
我的牙齿很难受,头也很难受,这本书是奇思妙想,希望写出来没有违背法则。
刚才和万福聊到一些有趣的话题,我哈哈大笑,本来想写下来,却忘记了具体的事情,我问万福,刚才聊的什么我们很开心,他居然也回答忘记了。
我就怀疑每时每刻的我们都是崭新的,这一刻的我们已经不是上一刻的我们了。说起来很恐怖,我会感到害怕。
想起一个奇怪的事件,万福刚加的油,跑了那么远居然显示是满的,万福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也只是附和一下。我不敢把我的理解说出来。
我前两天干活时,干的是送货的工作,开着工厂的电三轮,跑几十里地,回到工厂之后电还是满的。
我喜欢抢着干活,然后那些工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今天放假,董事长说放假一天。”我感到莫名其妙,感到大家都在演我,我愤怒的离开了这份工作。
那时我去到哇新开的门店,由于还没有装修,我在店里玩的时候,哇好几个伙伴都去了,我感到他们都晃荡不稳,我们互相干扰。
他的一个伙伴说到:“人这辈子就这一回,剃头去。”然后他们便一起离开了,我感到恐惧和莫名奇妙。
我回到家,听着关于庄子的书籍,里面描述的有神人的描写,我感到很神奇,也觉得自己有了这种本领,便在家附近四处溜达,和所有的邻居都聊天。
在走到坑南沿时,正和朋友聊着天,会突然听到其他人说:“净是嘴子精。”意思就是只说不干的意思,我怀疑是在说我。我不敢应声,继续往前走。
突然有两个老婆婆在互相交谈,其中一个描述我工作时的场景,说到:“那么重,搬不动。”我有点忘记的,总之她还用胳膊比划着。
当晚我吓坏了,我离开家门去到我租的房子那里住,刚到屋里,便被房东冲进屋里问东问西。他问了我村里的很多姓张的长辈,还让我和我妈商量让我出去打工去。
我很害怕,不想和他聊天,我对他说:“你有儿子吧?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吧。”他回答:“人都不容易。”
然后我便带着深深地恐惧回到了家中。我气愤极了,恐惧极了,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我没有勇气。
我捡起地上的板砖狠狠的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然后买了一条烟,拼命的吸着烟。
以前我是不愿意吃药的,因为书里面说过抽烟,饮酒,药物的滥用伤害到了身体的潜能。我在恐惧之中只想伤害自己,打破这种一体感。我妈给我买的药我也超级愿意吃。
现在可以说是和不同的朋友去到不同的驻马店,谁知道呢?谁又说的清呢?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无论是真的活着还是做梦活着,都无所谓了。
现在我不敢去看大海了,记得冲破一切,鸡叫天亮时,我大吼万福,要让万福开车带我去看海!
可是由于后来的种种,一鼓作气,二鼓衰,三鼓竭,我如今和万福在一起,也是没有提出去看海,或是去看海的勇气了。
现在我对三个地方产生了恐惧感,第一是大海,第二是村庄的坑南沿,第三就是租的房子那里。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去地里给母亲帮忙时,听到旁边干活的人自言自语的说:“上的什么学,然后嘿嘿大笑。”当时可把我吓坏了,现在回忆起来,很可能是蝴蝶的旁敲侧击,让我安于当下。
无论是什么,我虽然不记仇,但那些地方我恐怕要好久都不会去了,虽然可能是为我好,但我心里产生阴影了。
万福递给我一支烟,我接过来点了起来,理论上戒烟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只要没有外在的恐惧,我随时可戒烟。根本不存在烟瘾。
这里的外在恐惧指的是对六合之外的恐惧,我不理解,我师傅对我温柔,那些对我旁敲侧击的我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不是我师傅,但我相信六祖师傅和克里希那穆提师傅不会让我这么恐惧,谁知道呢?嘿嘿。
写这些玄幻书籍合情合理,本就是玄幻小说,也没有几个人看,希望师傅继续保佑我,我一定做个好人,劝所有我认识的朋友也做个好人。还有读者朋友们也一起做个好人吧。
好人的意思是不伤害别人,也不被别人的言语伤害,心口一如,知错能改就行了。多反省自己的过失,不说别人的好坏是非。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等会和朋友的约会,等明天在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