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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高三最后一学期

开学了,开学了。

读书是一份苦差事,至少对大部分学生来说是这样的,毕竟人人都想要挤进优秀的队伍里,而一个班级不可能没有差一点的学生,就像热天里捂了三天的米饭不可能不变馊一样。好学生是红花,差学生是绿叶,红花如果没有绿叶来帮衬的话,又怎能够显露出红花的美丽和优雅来?在一所学校里,学校就像一口大锅,学生就是那大小不一的米粒,本来都是一样的白,但是饭烧得久了,有的地方是熟了,而有的地方却焦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封建思想几千年来的传统教育模式,就好像傻子做饭一样,不懂得变通,一把火烧到底。也不知道该少添几根柴火,或者别烧太久了。

陈旧观念陈旧着人们的思想,为什么体制的改革至今仍得不到彻底的贯彻,生锈的机器是产生不了多少的效率?课目繁多,功课每重,看看如今的学生们,都学了些什么?难道想将学生未来都培养成为一只手可以造飞机,另一只手可以搞建筑全能材料?

曾经有人说过:时代要进步,社会不需要全材,那么,就可以把全字下的王给拿掉,时代只需要人材。作为人材的培养就比全材要容易多了,可是国家传统下的学校怎么就是不懂得变通呢?毕竟个人精力能力都是有限之物,不要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的事件上。术业有专攻,才能学得更深更好。当然,在选择上,要是自己有兴趣的。

高三,这是怎么也让人兴奋不起的字眼,它表示着多么沉重的压力,每一个过来人都会知道。

廖成开学后并没有见到林力,开学后一周那些复杂的测验,他也无暇分析好朋友为什么没报到。而后又去了他家却发现大门紧闭,按下电铃只有玎玲玲的声音兀自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林力一家人去哪了。在一次交测验时偶然之下从班主任处问到,原来林力已经转校了,现在不在本城。真是遗憾,还想在闲暇时与他一起探讨分析符咒的奥妙呢,还想帮帮他追求他心目之中女孩李纱呢。可惜的是为什么他要转学也不通知一下自己的好朋友?难道他们之间交情不够深?不可能,都一起经历过生死风险的,一定是有原因的,廖成相信他们之间的友谊厚度,何况彼此心底的隐秘曾经都相互吐露过。

进入繁忙的高三生活中的廖成很快放下这些问题,因为开学这一段实在是太忙了,尽管他成绩优异,尽管在玄珠的帮助下他有过人的记忆能力,却也不能改变学校的现状:如山似的习题,大小的考试以及放学后一小时的留课,这些都是要费花费精力和时间的。

在这过程中,同班同学们有些脑袋清醒的也被搞糊涂了;而那些脑袋糊涂的父母有权有势的子弟,现在却变得更清醒了,因为父母已经忙着给他们拉上关系网,撑起保护伞,让他们风雨无忧,所以他们照样吃喝玩乐睡觉逃课,更加活跃。

有人说,高三这一年,是读书的战场,男女的情场,权力的商场,差生的游乐场,这话一点也不假。

但是在家里,当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会停下手中的功课,抽出时间来与弟弟在后院没人看到的地方讨论与练习符咒的用法与技巧。现在,他们对于身体灵力的运用已经娴熟起来,将符咒的构成图牢记在脑内后,不再需要图纸了,念动咒语用灵力凭空画出符咒图来,看那淡淡的白色能量在空气中交织,然后符咒成功后灵力大作,威力比以前强了十倍不止。他们一起搜寻古籍研究甲骨文字,分析咒语的意思,了解符咒的构造,已经可以把复合咒拆分为一个个单向符咒,进而分析每一个单向符咒所起到的作用,对符咒的认识更加明了清晰起来。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光明咒是一具单向释能咒,用真言“揞”震动能量放出光线,在夜间不需要点灯,已经可以照得整个房间如同白昼,效果比日光灯要好多了,根据注入时间的多少可以决定符咒持续时间的长短;束缚咒是由牵引、阻挡、重力、固土四个单向符复合而成,用嘧、叭、呀、啶元音真言震动后,将桌子抬起后拍上符咒已经可以桌子等物品定在空中,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随心所欲地移动它,如果能够做到那样的话,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聚灵阵是由牵引、固土、重力、加速、凝聚等二十来个单向符咒按方位组合排列,真言嘧、啶、呀、疾、哗等等,阵式画得越大聚集的灵气也就越快,站在阵眼位置,可以感觉充沛的灵气经脚下进入身体,全身在暖流下特别舒服廖成与廖海就经常在脚下画上聚灵阵,然后在上面看书,灵气使得大脑时刻保持神清气爽的状态,比玄珠效果还要明显,而且因为练习符咒而消耗的灵气也可以通过聚灵阵快速得到恢复。

在将符咒分拆之后,经过反复推敲,一些单向符咒在组合符咒的功用和担当的角色已经可以推测出来了。如束缚咒中,没有加入固土用灵力刻画符咒,符咒刚现一下子就散开了复式组合根本就不就不能成形,而少了牵引这个项单项符咒,束缚这个符咒根本就发挥不了它的作用,只能成为一项能量力场的摆设,而重力和阻挡二个单项符咒在在束缚咒中,如果施咒对象是活物,它们会给施咒物体增加阻碍力而防止其摆脱束缚。当然,如果被施咒物体自身所带的能力超过了符咒本身的力,则符咒将很难困住被施咒物体。

以此类推,在聚灵阵中各项符咒的所处位置与功用。聚灵阵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每一个单项符咒都是它其中的一个码元。其中的加速这一单项符在阵式之中至关重要,它可以加快各项符咒的运转,在二十来个单项符咒中它是整个阵式中间的催化剂,从而阵式能够通过高速运转带动聚集天地间的灵气能量。凝聚是处于整个阵式的阵眼位置,阵式中间所聚集的灵能通过它得到聚集……

通过于对于单项符咒基本码元的理解和运用,他们对于符咒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这些摸索出来的基本的符咒理论,为以后他们能够更加灵活地运用好符咒,探索出了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

由于廖成的学习还是比较繁重的,所以他们的研究是时断时续的,不过经过半年时间的积累,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由于以前的晶珠作用,加上现在经常用聚灵咒来给身体补充灵气,身体吞吐灵气能量非常频繁,使得现在身体变得更加的强韧了,经脉由于灵气的经常收膨胀变得扩展了许多,而且更有韧性了。

高三第一学期期末考试过后,廖成虽然不放假,但是每天四点半就放学了,利用放学之后的一个小时廖成廖海便去做些测验,去街头打街机与其他高手对战验证自己身体灵敏度、谐调度以及各方面的反应能力、判断能力。结果都十分理想,两人都是一项游戏接触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能够灵活运用,战胜许多浸淫此道多年的高手,后来立下了输一场赔上人民币一千的誓言,可是在偌大的北中附近一带还是无人能胜。在连胜几百场之后,已经被别人称之为北中游戏界的“格斗双神”的他俩毅然离开了这项测试游戏。“如果自己去搞体育做运动员的话,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成为世界体坛的一朵奇葩!”对自己的身体条件大为看好的廖成暗自思量着,其实实际上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每当闲暇之时两人在练习符咒之时,都会想到林力,这个好朋友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不好,要是在一起在学习上和术法练习上共同进步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呀。两兄弟都是特别重感情的人,林力家已经去了好多次了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可能是搬家了吧。

高三第二学期,老师和学生都像是上足了发条,在快节奏地运行。大家都铆足了劲儿,如果谁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被进度远远地落下。其实该讲的知识老师早在上一学期都讲完了,现在主要是习题、考试和讲解。廖成自认为学得不错了,加上好记忆,如果这样还考不上学校,他也不在乎了,反正现在自己的眼界放开了,不上大学一样能够有办法养活自己,于是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除了考试与课堂讲解,发下来的习题一律不做,于是也便有了更多的空余时间。

他常常在想以后自己该做些什么,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为名为利似乎都有些不值得,感觉太庸俗了点,虽然有钱的日子很好过,而且以他现在的能力,找钱似乎应该容易一些了吧?他在心中暗想,但是他觉得在人生的道路上,还应该增加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作为他存在的活力,因为赚钱固然是重要的,但是一味地赚钱生活也就少了许多的热情,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了,就如同他的姨父一样每天早出晚归的只知道忙着做生意,在生活上斤斤计较,而不懂得享受人生一样。他想起了与林力最后一起在小吃店的对话,更加觉得应该有一个目标了,他想以后有机会到全国各地到处走走玩玩,当一个天涯浪子,见识更多的风土人情,应该是不错的事,他不知道是不是在学校里三点一线的路线方式憋闷久了的缘故,还是受到过林力探险精神的影响而产生这个奇怪的想法。想来想去,最后,他问廖海:老弟,你以后的生活打算做些什么?廖海自从被廖成救起后就一直失忆想不起以前的那段记忆,现在他一直以来都是跟着廖成和他在一起习惯了,心底里把廖成当成了唯一的亲人,于是他眼里有一丝眷恋,他回答道:“哥,我就跟着你,你干些什么我也跟着干什么成吗?”

廖成很感动,自从救起并认下这个弟弟之后,他就一直带着,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廖海也挺依赖他的,一直把他作为强劲的依靠。其实他俩是有共同之处的,都是孤儿难免同病相怜,彼此相依减少寂寞,有麻烦有问题可以一起解决。自从外公走后一直就一直没回来,不过他已经不再想到过去,不再触及那些烦恼,在这里过得还算是开心,虽然每天免不了听到吝啬的姨父几句唠叨。

外公在他们来到安城后来过一封信,他时常想起他嘱托的那些奇怪接头暗语:如果发现有一天来了一个浑身穿着青衣的人每天中午时分在城里的菜市场口上蹲上二十分钟,你可以设法与之接近,问得了多少,如果他答之有烟吗?你说没有,然后他自言自语六天只得了三块钱,你说哦转身就走,他会一直跟着你到你住的地方。如果第二天晚上他还在你可以将光盘交给他……唉,叹息啊。真是没有想到,破印之期还没有到来,谈判亦处分裂之势,他们就已经出现了,看来大乱已经将要到来,你们要告之我的徒弟,要组织上的人一定要小心,不可大意啊。

他一直在想外公到底加入了什么组织呢?他说自己身具武功,难道是黑社会?应该不像,还是商业组织?又或者是政府特殊机构?反正猜来猜去也猜不着,而外公所说的一年之期也过去一半了,约好的人也迟迟未至,所有头绪根本无从查找。他依然还是每天中午回家时或者要弟弟注意着菜市场口的情况。也许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可能也是因为什么原因给耽误了吧!廖成是个放得开的人,便没再多想些什么。

大考很快就要到来了,学校的高三各班级是一片乌烟瘴气的,大家或紧张,或镇定,或依旧谈笑风生,或仍旧愁容满布。大家的习题是换了一叠又一叠,有一次教师讲题前说:请拿出本周发的第二十四份试卷,听着都让人想自杀。教室背后的黑板早就刻上了高考倒计时,大大的数字触目惊心,老师每天都在提醒,战斗就要来临,同学们要磨好刀枪。然后在战斗来临前抓紧时间给大家上政治觉悟课。

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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