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虽然是一个瞎子,但是却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我二人的长相和生辰八字。并说我二弟的病并不是不能医治。”
胖子绘声绘色谨小慎微的说着。
“只不过需要与百名少女牵手对视。”
“放屁,世上哪里会有这样荒唐的治病之术,你是想死的快一些吗?”九凤根本不相信胖子所说的话,怒气冲天。
胖子见状急忙的跪在地上,“天仙少侠,真是这样。”胖子见面前的红衣少女生气,故意叫了少年,希望能起到一些缓解的效果。
圆木心想,大哥呀我都自身难保了,你叫我也没有什么用的。我已经是“阶下囚”了。
胖子见少年没有说话,自己又开始说了起来,“起初我们也是不信的,母亲也更不是让我们这么做。因为这样就糟蹋了好女人。但是我深知母亲为了弟弟的病已经忧心很多年了,所以不得已,才起了这来树林中劫财劫色的主意。”
胖子继续说着,“弟弟天生不能言语,来树林中扮成采花贼,按照瞎子老道的办法做了之后,没想到真的有奇迹一样,弟弟开始能够说话了。但是脑子还是有些不好使!”
说完胖子埋头在地上,“句句属实,望天仙女侠,少侠明鉴。”
瘦子枯木一般的身材上笔直的站在地上,圆木见跪在地上的胖子诚恳的样子,“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来林中扮成‘采花贼’已经多长时间了?”
“实不相瞒,已经有三年了。起初刚开始,人们不知道林中有我们,所以过往的行人中少女也比较多,但是渐渐的人们开始传言林中有‘采花贼’所以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少女敢过这片断情林了。”
“断情林,好悲伤的名字?”圆木说着。
说完圆木就看见苗疆姑娘扭过头瞪了自己一眼。圆木心里叫苦一般的想着,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我要是没有受伤......。
“一直都很顺利,会些拳脚的,遇见力大无穷的弟弟也都不是对手。直到遇见两位。”胖子心里自然是把面前的红衣少女和蓝衣少年当做了一伙人。
“如何信你?”九凤听得有些不耐烦了,问道。
“女侠不信,我让弟弟给你做一个展示。况且母亲就在树林的尽头诛仙镇上,我再带你见我母亲。”胖子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只能这样了,极力的想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见面前的红衣少女没有说话,自己站起身来。面对这依旧如同枯木一样笔直站着的弟弟,“弟弟,咱们再做一次在早上做的游戏怎么样?”
“恩,好!大哥,我最爱这个游戏了!”瘦子满脸的喜悦。
说完跑到了一颗不大不小,刚好双手能环抱住的树边。胖子也来到一个离瘦子不远处的一个树边。
蓝衣圆木和红衣九凤,同时的震惊起来,“我靠,这是要拔树!!!”圆木惊讶道。看着面前的两人没有丝毫真气内力,要是纯靠力气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九凤表情和圆木一样,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看着要发生的事情,满脸的好奇。毕竟在苗疆是没有人做这样的事情的,兴奋好奇中夹杂着一丝惊讶。
胖子只是做了一个假装拔树的动作,但是就看见瘦子。他右手向下,把身体倒缴着,左手按住上半截,把腰只是一沉,头上两根青筋暴起,“啊!”“呀!”“起!”只见一颗树摇摇欲坠,连根拔起了。
将拔掉的树,猛地一甩。就撇到了远处,没有喘一下大气,跑到了胖子哥哥的身边,带有幼稚嘲笑的语气,“大哥,你好笨!又没有拔起来。你看我的。”
说完就做出动手帮胖子拔树的样子,“不用了,二弟。这个咱们明天再拔!”
瘦子很听胖子的话,放下了手上的动作。
九凤已经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还是人吗?身上要是没有个千万斤的气力,哪能将这么大的树连根拔起,而且看着还是面不红,气不喘的。
胖子带着瘦子弟弟来到了九凤和圆木面前,有礼貌的抱拳但是没有说话。
九凤咽了下口水,收敛起刚才吃惊的表情,心里想着难道刚才他说的是真的。
“本姑奶奶暂且信你,但是周围村庄的人都是说这里有采花贼,我也不能不信。”
“天仙女侠和少侠,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天色也比较晚了,咱们走出这片树林估计肯定完全黑了,方圆几十里也就诛仙镇一个,要不去哪里过夜。正好我家就在诛仙镇上,到时候见到我母亲,她是不会骗人得!”
九凤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前的胖子和瘦子两人,确实未见会一点的武功,就在刚才拔树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身上有任何的真气波动,心里想着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那只能这样!”手间挽着鬓间的淡紫色秀发,“你们前面带路!”
胖子尝试过了红衣女子诡异的手段,目前心里还是后怕。要是比力气,二弟肯定不会输给任何人,但是很明显面前的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肯定不是对手,没有一丝怠慢的朝着东边走去。
红衣少女跟在身后,保持着大约十丈的距离,刚走了几步。转过头,看见腰间别着酒壶的蓝衣少年没有动身,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
“傻木头,走呀!”对着圆木有一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你还想尝尝石肠蛊的味道?”
圆木看见九凤抬起的玉手,要做一个打响指的手势,低着头说道,“来了!”然后抬起头满脸的微笑。
蓝衣少年心里想着,应该还有段时间,养好伤应该还来的急,“师兄,你要等着我!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得!”然后跑到了红衣少女九凤的身边。
“对了,还没有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从苗疆出来的九凤本来就是要找一个叫做“楚河”的人的,刚才发生的事情让自己差点忘记了正事。
“叫我们熊大,熊二就行,母亲一直这么叫我们的!”在前面走的胖子说着。
九凤听见这两个名字,欢跳的身体顿时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刚听见蓝衣少年叫“圆木”的时候一样。
“中原真的好有意思,名字也有意思!”如同风吹动挂完屋子的风铃一样,动听的声音,带着苗疆特有的语调,回荡在断情林中。
圆木心里想着,这不仅是个煞星,更像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