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头子您的孙女我是不是越来越漂亮,眉眼如画、肤如凝脂、沉鱼落雁、闭月羞……”秦眠捧着笑得阳光明媚的脸,突然被打回现实。
“什么?哟哟哟,这哎哟喂,不得了了!什么眉眼如华?肤如豆脂?沉于落怨,还闭也羞啥?丫头你是不是刷视频多了,变成他们口中的“沙雕”?”老头子一本正经地死亡疑惑。
怎么解释,这是不是要疯了?
秦眠看着强忍不住管家扑哧大笑,无奈了。
老头请问您是没有听清楚呢,还是故意考我呢?顿时有气往头上冒,乐了都,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哈哈哈,沙雕?有我那么美丽动人的沙雕么?老头子太可爱了叭!”秦眠开怀大笑。
生活又增添了些许乐趣,挺舒服快乐的。
更衣室很大,各式各样的裙子衣服鞋子,大牌大牌唉,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吧,开心到飞起来。
性感的、清新的、菊花的也是当下最流行的吊带了吧!?
美死了,穿!
风和日丽的中午,风是温热的。
她懒懒的躺在露天阳台懒人睡椅,微风吹着树叶,也掠起了大片丝绸般滑顺的红色裙角,沐浴阳光的美腿洁白如玉,进风的窗帘浮动,一片醉人。
假寐的人微微起身,拂下了裙角。
风很像戏弄她一样,细细吹过靓丽的头发,痒痒的很惹火一只手捂着。
楼下荷塘的水面掀起层层的波痕,还有些不静听就被忽略了的蝉声,城里太少了,难得这种大自然的独奏,让人舒服极了。
“叮铃叮铃~~”打破了静态。
秦眠迷茫的思绪被强迫回归,舒书?贴身佣人?
接听:“喂,你好。有什么事吗?”
另一边舒书:天呐好温柔呀!难道她年纪轻轻幻听了?
“哦,哦哦,小姐您这几天没回来阿喵很烦躁,罐头又不怎么吃东西,上蹿下跳。您方便回来吗?”
“安排司机,下午回去。没事再见啦!”
“小姐再见!”舒书好开心,不被挨骂了。
“嗯。”挂了。
嘿~杏子别墅里拽拽的阿喵,酷酷的狗子罐头?名字配不上它们。
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啦,欧耶!喜悦感冲击着心口。
当然,直到未知的某天终止。
但这个想法证明太天真了,世事难料。
目光所及的江景迷人,树木葱茏船舶来往微风拂面,天空的蔚蓝色牵动内心早已尘蒙的记忆。
回想以前的小时候,也不算是美好的童年。
记得,那时候很小个大概到五岁,家里还是穷困的,就像是一只井底之蛙,总以为眼到的天边和周围所及,就是整个世界。
幼稚的无知四岁在幼儿园,五岁上着渴望的小学。那一天低血糖,启蒙老师打电话通知妈妈来接走,抱回去的路上亲爷爷碰见当没看见,真的没看一眼冷眼怒脸走过。那一天差点死亡,妈妈的爱和亲人的冷血,感受真真切切。从那时起除和死党玩的开心和很开心,没有过那种被爷爷宠的感受,一次都没有。爸爸也是亲生的没毛病。
后来,她也有点动摇的也许另有隐情呢?却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撕碎她的心,总算学会冷眼相对或怒目而视,对爷爷这些所谓的亲人冷战,没有真心说话。从此在世间冷暖自知。
后来的她二年级,爸爸的努力使家里暴富暴富,搬家了开公司,没有多大的波折,小学都是家教的二年没日没夜学习,名嫒教程和舞蹈等艺术,哭到最后对谁笑脸相迎,礼貌又讨喜。
生活也能自理,养花、浇菜、做饭妈妈规定要学,怕嫁出去也有不方便,挺好的。
后来初、高中的贵族学校名牌大学,只有自己知道那些不为人知。
刻骨铭心啊。
秦家资本家族,秦家兄妹从小也是专门教育,口含金匙子,贵族倒算是。秦眠这两年玩变疯了叛逆了,明明有未婚夫,见了男主移不开眼手都没有摸着见,天杀的睡一觉就误成了她,那个她是不是哭晕在厕所?
她们可是幸福快乐一家人,被无情的变化拆开。
人生无常多变,且行且珍惜!
“叮铃~叮铃~~”
来电显示宝宝,“喂,宝贝有事?”
“唉,没事没事,今天干嘛呢你,没出门?”冯依婷疑问。
“没,下午回杏子去。有空约你出去玩。”
“等你消息,我去睡觉啦。”好困好困。
“好的,去吧,拜拜咯。”跟她告别。
“拜拜。”
院里花黄叶落,寂寞无声。
徐徐而来的风,拂动了复杂多变的心,眉目紧皱,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