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道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凤栖正在吃早餐。
白粥配榨菜。
凤栖：“先去洗个澡，再过来吃早饭！”
柴道皇脑子有点重，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有食欲。就坐在凤栖对面的椅子上放空自己。
凤栖催他：“快去啊！”
柴道皇：“我头晕！昨天发生了什么？”
凤栖：“你喝醉了，代驾帮我把你扛上来的！你可真行！不能喝酒，干嘛还要喝？”
“好奇！没喝过。”
“你下次一滴酒也别沾了，丢人！”
柴道皇紧张起来：“丢人？我昨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吗？”
“哼哼！”凤栖冷笑：“做了！”
“什么？”
“天蓬元帅上身，调戏漂亮小姐姐！”
“怎么调戏的？”
“抱着人家不放！还想轻薄人家！”
“轻薄？轻薄了没有？”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柴道皇认真想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真的记不得了。你快说！”
凤栖：“记不得就算了！人家姑娘也没打算让你负责！你这灵力到底什么时候恢复啊？”
柴道皇摇头：“不知道。”
“这么久不恢复，你不着急吗？”
柴道皇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其实，现在也挺好的。
凤栖：“我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开工了，刚才社里通知我，后天出团！七天的行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出去七天！你最好明天就恢复法力，要不然你就得自己在这里住了！”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可以啊！要花钱的！你有钱吗？”
柴道皇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能不能不去？”
“不去，我跟你一起喝西北风吗？”
柴道皇沉默了一下道：“我想自己挣钱！”
“你不回天上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法力什么时候恢复。不如，趁这个机会，学习做一个凡人！”
“你疯了！你本就是凡人升的仙，好不容易脱了凡胎，怎么可以又回头做凡人呢？”
柴道皇倒是想得开：“就当是重新修道呗！我现在想想，之前整天在天庭加班，着实无聊得紧！还是人间有意思！有各式美食，各种各样的事，”柴道皇突然深情地看着凤栖道：“还有你！”
凤栖突然被他肉麻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柴道皇：“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如果我一直都恢复不了法力，那么我就跟你做个伴，陪你一辈子！”
“谁需要你陪了！”凤栖的脸色都不自然起来，心率也乱了：“凡人不是那么好做的！凡人有生老病死，还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和挫折。许多事情，都不是凡人自己可以掌控的！你别说什么陪我一辈子了！只怕我出去工作的这七天，你都不一定活得下来！”
凡人确实是很麻烦，但是柴道皇一想到可以跟凤栖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了。他反将凤栖一军道：“要是我活下来了呢？”
“呵呵！”凤栖又冷笑了：“没有要是！我只看结果！”
“要是我活下来了！你就带我去见你爸妈！怎么样？”
“为什么要见我爸妈？”
“我想跟你在一起。”
凤栖皱起了眉头。
柴道皇：“你想啊，你跟我在一起，你的人生大事就解决啦！你妈就不会再投诉我办事不利啦！一举两得！”
“你就不怕天庭治你个假公济私之罪！”
“不会的！上次我回天庭。天帝还说天庭闲职太多，准备放一批神仙下凡。我就当提前下凡了！”
“你估计是昨天喝酒把脑子喝坏！”
“我是认真的！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吗！”
“行！我鼓励你！要不就从今天开始吧！凡人不能没有钱，你就从学会赚钱开始！”
“简单！”
“简单？哼哼！”
“你看不起我？”
“嗯。”
柴道皇气得想拍桌子：“你太过分了哈！”
“嗯。”
柴道皇握紧拳头：我们走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