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飞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可萧祁睿却觉得没那么简单,派人去查了花飞飞。一个荣国人,宁国籍契是一个自称她母亲老妇人给她买的,说辞是一个寡妇被婆家卖了成了奴籍,想摆脱,也要换个地方居住就来了宁国。可查不到这名字和她经历相似的人,那位自称她母亲的,也找不到人。顺着这个母亲的画像找到了带进城的镖局。一路查到了荣国的都城-应城。镖局的秋大壮很纳闷,上个月回来后,被丞相府的人三番四次的盘问,这次又被一群黑衣人刀架脖子的问,他到底做了啥惹了这么多瘟神,还都警告他不要把有人来问过他的事乱说,否则杀无赦。他一个脑袋掉了不要紧,一镖局几十口人的性命他可不敢。
他老实的把有一个小妇人托镖,送一位老妇人去宁国的事说了,怎么去的走的哪,路上发生了什么,进城就分开了等等,后来老妇人如何他就不知道了。和与丞相府说的说辞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丞相府的人要他口述得画像,黑衣人是拿画像给他看的,幸好黑衣人威胁完就走了,秋大壮快被吓晕了。
萧祁睿拿着画像和调查的情况仔细的看了看,暂且相信了是一个奴籍的女子,来宁国重新生活。派了人去盯着,店里接触的多数是官家夫人,还偶尔去府邸,以防她有什么不良目的。
苏奕辰自从凌楚楚失踪后,心情一直不好,这是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并不是说有多在乎,而是他觉得女人他不要了可以把她丢了,可是凌楚楚逃走让他感觉到了羞辱。
朝堂上的事他处理的快狠准,皇帝对他信赖又加了。家里他不想回,回去就想到那该死的女人。这段时间多数是在政事堂办公,宿在内室。其他官员备感压力,也陪他勤奋办公。
偶尔府里奴仆传来消息他才回去,听着该死的女人,从哪跑的,跑哪去了,看着找回来的首饰和一路到了宁国的都城,又找不到线索了,他就开始怒火中天,他就不信找不到她。
这边的花飞飞过的越来越滋润。相交的多数是官家的夫人、小姐,也有南街富户人家的夫人、小姐,时间久了大家也熟悉了,有些夫人看她梳着女儿的发髻,都要给她说媒,可她知道自己的原身是凌楚楚的时候已经失了清白,她不能说是未出阁女子,且年龄也不小了,在这个朝代也是老姑娘了。她用一开始办籍契的借口与大家说了自己是个无子嗣就守寡后被夫家遗弃女子,这样的身份不好在说亲,要靠自己自食其力,如果哪天遇到个有缘不嫌弃她再嫁之身的,她也愿意随缘。
众夫人们听后一阵惋惜,花飞飞长得楚楚动人,脾气秉性都不错,还有一手的好手艺。可惜是再嫁,一般人家都不会娶这样的女子入门。
再嫁的事还是被传了出去,有些见过她的愿聘为妾,被她拒绝了。放言出去只做正妻,男人们就有点不高兴了,一个再嫁之身做妾都抬举,还妄想正妻。有些夫人也粘酸了,也有些夫人觉得她有骨气力挺的。
花飞飞无所谓,要是把他们说的都当回事,那她早就气死了。嘴巴是别人的,爱怎么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