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你大爷,有病。”
我骂了一句,我才不想和这种心里有些扭曲的人有交往。
“管你白河还是茜雪,要杀要剐你快点,跟我磨磨唧唧的你想干嘛?”
茜雪是现代的名字,不过感觉还是白河好听一点。
白河难得脸上平静之中带着几分喜色,我说完脸立马黑了下去。
我不想卷入这件事情之中,我只需要活好现在。哪怕这件事或许真的有……
“像你说的,我看到我前世叼的一批,非乃凡辈,这辈子更不能丢了自己的脸,懂吗?而且你都死了,别瞎蹦哒了,赶紧给自己安排一个棺材里好吗?”
这几句话真的把长时间都在压抑的我释放了,我现在就想大喊爽。
我没有她颜值高,没她头脑冷静清晰,没她武力高超,没她过硬背景,但是我能骂过她!
不知她怎么想的,索性不在看我,收起刚才一切的情绪,恢复了冷漠。
走了几步,在一面长满壁藤的墙壁上,停下脚步,将打火机扔了过去。
火焰一点点向前烧着,露出来的竟然是很多纂刻的图案。
这些图案虽然老化,可意外的很好理解。似乎描绘了一个人的一生……
白河此时冰冷的开口,诉说着画中的故事。
“她从小母亲就死了,父亲好色好赌,对她从不管照,输钱就会对她殴打谩骂。后来给她找了继母,继母很温柔,对她很好,不让父亲碰一下,将她培养长大,成年后成为整座城最好看的人。她那时很爱继母,胜过亲生父亲,她也因为娇生惯养,忘记了初衷。”
白河讲的时候睫毛抖动,很难想象她是怎么通过几副画说这么多的。
“有一天,她被人用黑布蒙住,将她带走,她听出了父亲的声音,于是大哭的质问道她父亲为什么要毁了她。他父亲也把黑布拿了下来,和她说你继母对你起了杀心。她又怎能相信?用计骗过父亲,连夜沿着路往回走,奔波了一天一夜,在黑夜的时候回到了家。她兴高采烈的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拿着染血的匕首的继母和已经被开肠破肚的父亲。鲜血红莹,父亲带着最后一口气喊着,走!我看向继母,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她并没有逃走,而是一步一步颤抖着接近母亲,颤声问为什么?继母问她,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画皮?十年前就觉得她长大肯定漂亮,苦心保护,就为了她成人后用她的脸进皇宫。”
我似乎听出来什么了,继续仔细的听着。
“她放弃抵抗,等待着继母将她脸撕下去。可是后来来了一个侠士,执剑与她继母斗了几回合,就把她继母杀死了。”
我看她大喘气,说一句:“牛逼牛逼,你讲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枪放下,我怕你一激动给我打死了。”
很明显的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情绪波动,她也意识到了,然后深呼吸继续说:“那侠士带着她四处闯荡,包容了她的一切蛮横不讲理和脾气,和骑士一样守护着她的安全,她的那颗心也渐渐软了下来。她不在虚荣,品行一点点正常着。后来有天她发现,那个侠士夜食人肉,晨饮人血,她很愤怒的去质问那个侠士。其实她已动芳心,这件事却在意料之外。她让那个侠士不要再这样,她愿意为他相守致终,侠士答应了,对她说。”
意外这里她停了一下,眉间萧瑟。
“吾不及你,卿言所愿。”
我看有些冷场,说:“那挺好,这男的挺有眼力见,把这东西戒了抱得美人归,直接迈入人生巅峰。”
她看我多了几分冷意,似乎很讨厌我这样的玩笑。
“然后第二天侠士死在她的门前,靠着墙壁,变成了干尸。”
我语塞,也不出声。
“她才知道侠士若不食肉饮血会死,但侠士不声不响的接受了这一切,再最后的生命里守护着她。”
其实墙上就七张图,我此时也明白了,我开口说:“那个女孩……是你?”
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尴尬的乐了乐,说:“你继续。”
“我家族里面史记不贴合我的记忆,所以我在找我的记忆中残缺的部分……”
“停停停……打住,我是明白劲了,你玩的一手好棋啊。我说怎么三番五次的你都杀不死我,我还以为是运气,原来从头到尾你都在利用我?”
白河脸色沉闷的说:“嗯……唉……果然。”
“借我的手除掉你的家族和李富李福的人,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成为秘密对吧。我发现最近没事我就会出现幻觉,也是魂酒的功效吧,你说这么多不会是让我陪你一起寻找你的记忆?”
被点透白河也只能点了点头。
“按理来说你杀我就是一瞬间的事,不过你不要以为你留我一命我就会和你同流合污。这个是你的墓,不如说这里是艺术品,危险程度只能难住低级点的盗墓贼。但以后我要是和你去别的地方呢?会比这里危险好十几倍吧?早死晚死都是死,所以我就不和你扯了,我对你,对你的记忆,对你的一切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知道吗?”(这句有点违心)
白河看着我说:“我可以给你一切。”
我说:“你若是只杀了那四个人,我也许会同情你,拯救你于深渊。不过你知道你还害死了谁吗?西门,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普通人,因为你!他死了,尸异他乡!”
我一激动此时绷带都被我崩坏了,我一看那个伤口竟然已经不在冒血了!
“悲惨的经历不是你肆意妄为的理由,收手吧,回头是岸,或许那段记忆会让你更难受。”
她听出来了,声音我些急促的问:“什么意思?”
我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她咬紧不放。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看我手足无措她更加狠厉。
“你之前吸闻梦香衍生异相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我也被看穿了,索性也不掩饰了。
“对对对,那又怎样?我尹子鸿今天就算是饿死,从悬崖勒壁跳下去,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我言完看的出她的急切,后来冰清玉洁的脸上竟然多了几丝红晕,她咬了咬嘴唇,开始拉衫解扣。
“???你要干嘛?你我远点,别脱了!我喊耍流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