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浴绯的晚霞,带着悲凉的空气肆入我的身体。周围空间仿佛停止了流动,阳光衬着灰色的眼瞳带着死志无力。
父母健在,家庭和睦,不用为钱发愁,或许是很多家庭期盼的生活。绕是这样我经常对常态的生活感到厌倦,区区弱冠之年我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予之期待,不如做好现在。可要是能轻松释怀我也不至于此了。
“唉……又是枯燥的一天…”
我抱怨着,不过还是起身穿衣准备去上网课了。
因为某一种新冠性病毒,让本就枯燥的生活更加索然无味,三个月在家躲避疫情。学校停课,在家开始网络教学。
我的班主任是我的姑姑,为了学习效率父亲让我去不远处的姑姑家学习。到了中午,姑姑看我无聊投趣的和我谈起了她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太奶。
我的思绪被姑姑的语言带动着,开始我自己的思考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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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秋的野菜不如往年啦,蔫蔫巴巴的不说,还少的可怜!”
一个年轻女子背着麻绳编织的筐,因为收成问题比往年小了好多。浓浓的东北腔抱怨着。
烈日当空,约莫刚过中午,汗流浃背的村女四处观望着,寻思着找个溪水喝。
听到很近很近有流水声,她扒开挡路的荆草丛,寻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嫩绿的野菜,心里一乐也过了渴劲,快步过去就是用梭子掏野菜。
野菜意外的成直线,村女也就一边走一边采,乐不思蜀。
不一会儿带的小筐就满了,刚要起身抱怨的时候却看天上嫣红的霞日,已经落到山脚。
村女皱着眉头说:“诶?不是刚过中午吗?我采菜太入……”
没等说完,突然余光扫到正前方的树。上面是蠕动的……白色的……蟒蛇!
粗的有村里大黑锅一样,卷在远远高于其他树的树上。诡异的蛇眸盯着村女,吐着蛇信,尾巴还一下一下抽打着地面,向上看头部竟然长出了冠子!
这蛇就在村女十几步远处,村女吓傻了,咬牙把腿软的劲憋在骨头里。嚎一嗓子大步没命的往回跑,山路难走,碎石嶙峋,跑的身体不断被树枝刮伤。这时候谁还在乎伤口?跑到山下的时候大母脚趾头已经跑没了,到了村口眼前一抹黑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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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姑姑讲完,我也停止了想象。眨了眨眼睛问道:“姑,回村里之后发生的啥?”
我姑思考了一下,说:“好像是头发掉光了,两个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能说话的时候还不是断断续续的,就是直接恢复语言功能的那种。后来好像请了村里的算命的,嗯……你回家问问我三姨,她知道。”
我点头说好,姑姑的三姨便是我奶,一想我奶就想起我爷了。我七岁的时候爷爷便走了,健在时教了我很多东西,可只是印象,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硬想还会头疼。
等我回家之后和奶奶提起了这事,我奶和我说当年村里算命的的确给算了一卦,说是碰到山神,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不过我太奶命硬,没收走,倒是吸了十几年阳寿。
就这样还骗了我家几块钱买纸符,说是晨初鸡鸣之时泡水喝了,就可避阴通秽,向阎王讨回那十几年寿命。
说来也怪,那算命的第二天就掉河里淹死了,说是触了山神之怒,救了不该救的人。咱家还遭了好几年的白眼。
我一听乐呵呵,心想当时刚建国,不是不让成精了吗?
得了两代人的证实,我对那里好奇心更重了,闲着也是闲着,不由寻思去山上找找乐子。
得四五年没回去了,说实在的,那里离城里不算远,也就一百五六十公里,在河南新安县那块。不过去我家村子的桥断了,因为不是什么重要道路,而且就我们一个村子经过这条路,所以贪批县长一直拖着不修。等到了还得找车开到断桥边从野路绕过去,腿个十几公里的。
我掐掐头,反正开学还早,带着家里的帐篷,在花几千块钱找人一起去野宿几天去。
“时间就下周一吧!”我喃喃道。
自己去肯定不行啊,我叫了一遍朋友,都骂我一句智障就挂了。
我把希望寄托在百度贴吧,发帖:
2020年4月7日
专业偷电瓶:滴滴,组团去我老家山上露营的有没?搁山上待两天,我在给你们介绍介绍我老家特色,就是路比较难走,粮食自备。地址是河南新安县烟台山,我们先到陵溪镇落脚,我在领你们一起去。
发完帖子我就洗漱睡了。
今晚,手机屏幕频繁亮起。这一切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背后,一场庞大的行动、千年之约、跨时代的阴谋悄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