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又不是傻子,你这话说的跟我是个傻子一样。”姚韵昕一脸不愿意地看着那人又说道,“说这么多遍,我又不是耳聋也不是傻子什么的,不至于说这么多遍。”
“好好好,耳聋傻子。”何楚羯刚一说完,又跑下了台说道。“诶!臭小子!”刚想追过去,“臣有事要报!”有一位大臣跑来,连忙说道:“姚将军!南宋他们攻打过来了!”
“什么?!”姚韵昕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又连忙问道:“那现在攻打到哪了?”
“姚将军,你先冷静,你先听我说,他们最快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攻打到皇宫了。”那位大臣说道又急忙说道,“你让他们快点准备一下,迎接战役。”
“好。”姚韵昕一脸坚定说道后,又对着台下的他们大声说道:“各位伙计,今天我们就先再练会,等战争结束后再喝酒,南宋已经攻打过来了。说不定这次攻打完后,我们就能回去看老婆娘家什么的了,各位一定要加把劲啊!”
“嗯,我们相信自己。”台下的他们一边在去准备兵器和战甲一边又大声地重复着说着,“我们一定会赢得!”姚韵昕一脸欣慰,又小声说道:“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战争了。”
“走,兄弟们,相信自己一定能胜利。”我们出了营地后,刚好碰面南宋的兵,“兄弟们,冲!”我一手提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马儿便开始小跑起来,一手又拿着矛刺杀着一个又一个的外敌。
过了许久,战马嘶鸣,铁甲冰冷,滚滚的狼烟中,白的云,红的血,瞪大的眼睛,哀嚎的喉咙,在密集鼓声震耳欲聋的催促下,异常惨烈,如同一抹鲜红的晚霞,燃烧整个的天空。“我们……赢了!”姚韵昕整个人趴在地上,举起手上的军旗,沙哑地说道:“我们还要……”喝酒。
姚韵昕话还没说完,就晕倒了。一直到了四更天,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晕倒了……身上还全是血,啧……好脏。”说到底,她现在恨不得马上脱掉衣服去洗澡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因为她从根本就是一个有重度洁癖的人。她站起来后又慢慢走回自己的家,又跪在自己家人旁边,用手去试了试还有没有呼吸,“……死,死了?!”
在这之前,姚韵昕的家人一直都是身体健康,也没有招惹仇人什么的。“啧……南宋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兄弟伙不可能会死完,应该还有活着的,但是……”她说着又低下了头,“是女儿的错,没能保护你们,但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也请你们在天上待好,不必担心我,我已经长大了,不像以前耍小脾气什么的了。”
“我现在有能力了,不会再受别人欺负了,如果还有来世,我会一直保护你们。”姚韵昕说着坐在地上后,又抱膝瘫坐在了地上,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样,低落在衣襟上,又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可鼻子酸酸的,可能是因为怕自己喊出声来,怕在天上的他们担心,又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拿出一手帕给我,轻声地说道:“现在哭也没用,他们都已经死了。还有大男人别哭哭啼啼的,以后你遇到的事情可能比他们死去还痛苦。”
“不哼……不需要!我不哼,我哼不需要你哼给的手帕。”我抽泣着,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站在我面前的男子一时手忙脚乱地又说道:“别难过了,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在这站着。还有,你可不要因为这点事去做傻事。”
“我打过这么多战争,从来没有因为因为身上的每处伤而喊爹喊娘什么的,你知道他们对我有多重要吗?他们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命!”姚韵昕听着倒是不乐意了,立马站起来,一直盯着那人看着说道。
“诶诶,有话好说。要是现在是现代,我还可以带你去散散心,可现在我连这是哪都不知道,我在这里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那人说着说着,又委屈地用食指斗来斗去。
-FIN-
本故事与历史没有任何关系
本文的元君是指贤德的国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