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著迷
“哦,那真可惜!不如小姐你寫詞吧,媚兒很想聽聽小姐唱歌!”媚兒兩眼發光,著種眼神很熟悉,在哪兒見過呢?青樓老鴇?
“額……小姐不……”
“啪啪啪……這麼好的琴技不拿出來分享真浪費,八弟怎麼可以獨佔!”司馬玄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地向風靈閣這邊走。曉晨聽後既歡喜又擔憂,歡喜的是得到別人的贊許,擔憂的是事情向敗露德方向走!
曉晨輕輕放下小提琴,一臉笑的迎了上去:“哎呦,怎麼各位王子駕臨風靈閣,真是讓靈兒受寵若驚!”說完便黏上司馬澤撒起嬌來:“哎呦八王子終於來了,真是想死妾身了!”司馬澤沒有挑開曉晨的手,人她伏在自己懷裡,并順勢把曉晨圈在懷裡,低下頭對上曉晨的眼說道:“那今晚我便留在風靈閣以解靈兒相思之苦!靈兒你說好不?”那雙丹鳳眼對曉晨挑了挑眉,帶著一絲戲略。曉晨震了震,馬上鬆開那雙掛在司馬澤身上的貓爪說道:“把王子日夜繁忙,只要抽空看看靈兒便心滿意足。”
“咳咳!你們倆個親熱請留在今晚,先做正事!”司馬玄對著曉晨和司馬澤說,臉上的笑容戴著一絲擔憂,也戴著一絲苦澀。曉晨掙開司馬澤的手,笑道:“那靈兒不打擾你們!”正想轉身便走,司馬玄繼續對曉晨說:“此事與你有關,準確的來說是與八弟的妻子們都有關!”
與司馬澤的妻子有關?該不會是上次那件事吧!曉晨想到此便瞪了司馬澤一眼,對司馬玄乾笑起來:“不知所為何事?”司馬玄眉峰挑起,笑道:“靈兒像是猜到了!”
猜到也不會告訴你,誰會這麼笨在別人面前羞辱自己?於是又瞪了司馬澤一眼:“靈兒猜不到。”司馬玄一臉失望,歎起氣來:“算吧,等下到大廳便會告知你們,請靈兒也到麟苑吧!”曉晨聽後瞟了司馬澤一眼,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便跟著他們往麟苑方向走。
到廳內,那些妻子們已排成隊列等候著,個個依然花枝招展,傾國傾城,也依然俗不可耐。陣陣的胭脂味讓曉晨咳嗽起來,誰知也有人與她一起咳嗽,那便是司馬澤。曉晨感到奇怪,他天天都對著那些胭脂味也會咳嗽?
司馬澤感覺到曉晨望他,請咳嗽一聲便走前去說道:“靈側妃與阮妃一同去壽宴,其他便留在府內!”那些妻子聽後抱怨起來,也惡毒的望著曉晨。
望我幹什麼,怎麼不望阮妃,別忘了還有個阮妃呢!曉晨心裡說道。但那些妻子仍然死死盯著曉晨,仿佛要把曉晨盯穿為止。
無奈,真的無奈!
“去打扮打扮吧,把那個琴也帶去!”司馬澤走到曉晨面前,整了整曉晨的頭髮便轉身離開。“那個是什麽壽宴?”曉晨追問道,但司馬澤已走遠。“那是太后壽宴,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千萬別再像上次那般讓大家失望!”司馬玄拍了拍小車的肩膀,似在告訴曉晨什麽的。
好,當然不會讓你們失望,我會讓你們超失望!曉晨望著司馬玄的身影邪笑起來。
回到風靈閣,媚兒便拿著一套水綠色紗裙出來,高興地說道:“小姐,你看這衣服很漂亮,是八王子命人送來的。”
“他送來我這兒,他那些妻子肯定也有,開心什麽?”曉晨拿起那件紗裙不禁驚歎,此紗裙為裙中極品,於是心裡面兩種力量打起架:要穿或不穿!最後要穿勝利了。
打扮完畢便來到大門,那些夫人也坐在馬車里等候出發,向四處瞄了瞄仍然不見司馬澤的蹤影。難道要大家等他一個?
“靈側妃請上車!要出發了。”一個小廝走過來恭敬地說道。
“恩!”曉晨走上了馬車。算吧,他走不走也不管我的事。
來到陽城的大殿,便看到那些官員不停地打招呼,非常熱鬧!
“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公公拉長嗓子,大殿馬上靜下來。當曉晨見到太后那張臉后,驚喜的不得了!那是媽媽的臉!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那些人見後憤憤跪下來,但大殿的旁站著一名穿著水綠色裙子的女子,那名女子驚訝的望著太后,臉上的笑容收也收不住!
“大膽!竟然看到皇上和太后也不下跪?”站在身旁的公公囂張道。那太后細細打量站著的女子,見到那張臉厚厭惡起來:“你是上官幻靈?”
“正是!”曉晨聽到太后問她的話更加歡喜,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完全沒有發現太后臉上的憤怒和厭惡。太后輕笑起來:“想不到傲丞相的女兒會是這般沒禮貌,拉出去打十大板再說!”於是便慢悠悠的走到鳳椅上坐下來。見到這樣的媽媽,心裡不免難受起來。
“母后,今日乃你的生辰,別為此事掃了興,要教訓讓孩兒幫你教訓便是!”司馬澤不知什麽時候走到曉晨身旁,恭敬地對著太后說話。那太后望著司馬澤挑了挑眉:“不知孩兒如何懲罰?”
“按母后說的做便是!”司馬澤繼續說道,十分鎮定!
“哎……原來澤兒這麼不會憐香惜玉!”太后坐在鳳椅上歎起氣來,然後又大笑起來:“算吧,這事哀家不追究了,宴會開始便是!”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看曉晨一眼。
這麼會這樣?像媽媽那樣的人不會是這樣的!靈兒說過只有性格相同的人才會擁有相同的面貌,而這位太后跟媽媽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爲什麽呢?是不是有其他特別原因?曉晨呆呆的望著太后,沒有說話。
“小姐,要入席了,別再站著了!”媚兒走過來拉了拉曉晨的衣袖。曉晨像是失了魂一樣面無表情,過了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媚兒,幫我拿蕭來,我不演奏這琴了。”於是便獨自走到宴席上。司馬澤瞟了曉晨一眼沒有說話,而那阮妃則獨自偷笑。
“靈兒,靈兒!”不知何時身後站著一男子,那人正是南御劍。曉晨見後想他苦笑起來便繼續發呆。南御劍擔憂起來:“靈兒,若有什麽事,可以告訴南哥哥,南哥哥會幫你的!”曉晨謝了南御劍,便把媚兒叫來,把小提琴還給南御劍:“南哥哥,你記住我吹的曲,待宴席散後你拉給我聽好嗎?”南御劍見曉晨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便不再問,也答應了曉晨的請求。而坐在旁邊的司馬澤聽後便冷冷的問道:“我讓你帶那琴來是拿來拉奏的,不許吹曲!”曉晨沒有理會司馬澤,接過笛子放在懷裡。司馬澤正想說什麽,曉晨便被傳召上去。
曉晨拍了拍裙子,正欲走,司馬澤便拉住曉晨的手,小聲說道:“我不許你去聽南御劍拉曲!”聽他這麼一說,曉晨更加煩躁:“請看清楚,我不是你那位妻子,別常常犯糊塗!”於是手一揮便甩開司馬澤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司馬澤臉上寒起來。
走到臺上,依然有很多很多的眼睛在望著曉晨出醜,但這次曉晨她不想出醜,她要認認真真的表演一次。手執起笛子,吹起《媽媽的娜魯娃》。這首曲曉晨很想吹給媽媽聽,但那時媽媽已去世,學了幾個星期竟然沒讓媽媽聽到,那時有多傷心已經忘記了,但那份心情依然存在。漸漸地嘴角嘗到一絲鹹鹹的味道,睜眼一看,原來流淚了!原來自己還有淚可以流。
抬頭望了望太后,她依然雙眼緊閉,沒有看曉晨,口裡的鹹味更加濃。
一曲完畢,曉晨擦了擦眼睛,恭敬地說道:“祝太后壽比南山,青春常駐!”那太后聽後終於睜開眼睛,冷笑道:“希望如你所說吧!”於是便繼續合上眼,不知在想什麽!曉晨扯起笑容的退下去,回到座位上來,司馬澤見後不予理會,喝起酒來。曉晨一把搶了司馬澤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下去。聽說古代的酒特別的烈,但怎麼像喝白開水那樣呢?曉晨繼續喝了一口,依然沒有有酒味,便拿起酒壺倒起來,司馬澤馬上搶了曉晨的酒壺,怒道:“誰讓你喝酒的,還喝那麼急!”
“什麽酒?那是白開水,什麽味也沒有!別阻礙我喝水。”曉晨又想再次搶酒壺,結果沒有搶到,於是便怒道:“你管我作什麽?我要喝!”曉晨見搶酒不成便捶打司馬澤。
“你醉了,回去吧!”司馬澤想抱起曉晨,但曉晨一把推開了他:“不走,我要找南哥哥!”說完便搖搖擺擺的走到南御劍面前,見到伏在南御劍懷裡的洛晴,曉晨笑道:“南哥哥,你下次再彈給我聽吧!靈兒回去了!”於是便細步跑開,拉也拉不住。司馬澤瞟了南御劍一眼便跟了上去……
曉晨細步跑著,司馬澤便用輕功追了上來,拉住了曉晨:“別跑了,我帶你回去!”曉晨再次想甩開那雙大手,但力度比不上司馬澤,怎麼甩也甩不開,曉晨便往那雙大手咬下去,陣陣的血腥流入口內,但司馬澤沒有哼一聲,靜靜地站著。曉晨見其不說話,更為憤怒:“跟著來就是為了看我怎樣丑是吧!現在如願以償了,你快走開!”說完便舉起拳頭向司馬澤的胸膛揮過去。
司馬澤撫了撫曉晨的臉:“你哭了!”
“沒有,誰說我哭的!”曉晨聽後捶打得越用力。司馬澤讓曉晨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胸膛,溫柔的說道:“哭吧!哭完了便沒事。”這句話說道曉晨心坎裡去,剛剛築起的防備之墻馬上倒下。於是便大哭起來:“爲什麽,爲什麽她不看多看我一眼?看多一眼會死人嗎?爲什麽她會有媽媽的臉,但絲毫不像媽媽?爲什麽爲什麽?你告訴我!”曉晨想到媽媽這樣冷漠的對待她,她便覺得痛。她總覺得她討厭自己,她不能忍受媽媽這張冷漠的臉,不能接受!司馬澤拍著曉晨的背不說話,而曉晨繼續訴苦:“我吹那首曲給她聽,她沒有感覺,而且面無表情,很討厭,很討厭那張高高在上的臉,她不配擁有這張臉,我要把她的臉撕出來!”於是便想從司馬澤的懷裡掙扎出來,但司馬澤怎會讓她逃走?特別是她喝醉酒!
“幹什麼,你放開我,知不知你很討厭!天天寒著一張臉幹什麼,我也不是欠了你!你那張寒臉別再擺出來了,不然我見一次撕一次!”說完又傻笑起來:南哥哥,我唱歌給你聽好嗎?
昨夜又梦见你叫着我的名字。
你说我是山里的孩子风中的宝贝。
静静守护山林黑暗中的精灵。
眼睁睁看着相思树倒下泪随河流向远方。
厚一漾娜鲁娃风中的娜鲁娃。
梦里的百合花还会不会长大。
妈妈的娜鲁娃呼唤着我。
雨再大我不怕勇敢的娜鲁娃。
南哥哥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聽我唱歌的人,好不好聽!曉晨伏在司馬澤懷裡,一臉甜蜜。而司馬澤則皺起沒來,他推開曉晨:“我不是南御劍,我是司馬澤!”曉晨聽後嘟起小嘴:“南哥哥別推開我,抱我一會兒,就那麼一會兒,洛晴不會介意的!”於是便抱緊司馬澤,甜甜的笑起來。而司馬澤慢慢的將曉晨抱緊,小聲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無一席之位?我在你心中是那麼的不堪?”懷裡的人兒完全沒有反應,仍然笑眯眯的合著眼睛。
司馬澤順勢抱起曉晨,往城門外走,帶著一絲惆悵,也帶著一身孤寂……
“嗡嗡嗡……”蚊子不停的在耳邊叫,叫得曉晨心煩意亂,於是用手一拍,死了。但是那蚊子真大,還有一點點鬍子呢!手再往上摸,額……蚊子有那么多毛?變種蚊子嗎?曉晨睜開眼,便見到司馬澤黑著臉盯著曉晨,那樣子恐怖極了。曉晨吞了吞口水乾笑起來:“怎麼八王子不睡覺,這麼晚了還來看靈兒,真是受寵若驚!”司馬澤繼續黑著臉:“我說過今晚會來風靈閣。怎麼,靈兒不是很盼望我來嗎?”
誰盼望你來?去你妃子那兒便是,三更半夜不睡覺,真是的。曉晨心裡不斷咒駡,但臉上仍然扯起笑容:“盼,當然盼,但八王子應該忙得很,靈兒希望八王子好好休息,至於來看靈兒,便在八王子有空的時候再來看靈兒。”
“那我在這兒睡吧!”司馬澤說完便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不久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而曉晨則呆呆的坐在貴妃椅上。他睡了我的床,那我睡哪兒?瞄了瞄司馬澤一眼,感覺到他也熟睡了,而自己還眼光光的誰不著,想著想著氣也來了。正想接近司馬澤又退了回去。每次與他獨處總給他吃豆腐,吃了多少次也忘記了,總之接近他不會有好事發生!但他已熟睡了,應該不會再做什麽吧。聽說熟睡的人是最無防備能力的!曉晨開始偷笑起來,見他突然轉身馬上收住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