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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老家看钓鱼

雅兰休假和兰兰来到商场购物,在付款的时候,雅兰发现兰兰使用的不是自己工资卡,,心里想不明白,难道使用自己银行卡不安全。走了一上午,她们有点累了,商场有一个美食城,雅兰很少来这里,没有里面的会员卡,可是兰兰有,由于不显示余额,在买饭的时候,没有怀疑钱够不够,这一次兰兰付钱,雅兰在想,以后有机会还你。

在等服务员上菜,兰兰很自信的说:“你看到刚才买衣服的银行卡了吗?是我对象的银行卡,由我保存。”

雅兰想了想,自从他们结婚以后,她从来没有管过徐岩银行卡,一对夫妻,最主要的是信任,如果害怕他有钱会变坏,那他一定不是有钱变坏,心本来是坏的,现在表现而已。吃完饭来到公园,雅兰在超市工作时间很短,可是和兰兰来公园次数不少,这里的娱乐项目很熟悉,就像自己家里的东西,天天看,闭上眼睛也能摸到路。

她们在看喷泉,兰兰接到一个电话,儿子雅泽在学校被打,雅兰想和兰兰一起去医院,兰兰拒绝了,她还说,小孩子打打闹闹,不会出什么大事,等处理完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放心。

居然不想让自己去,雅兰只能说一句客气话,在微微一笑,显着不会出大事。兰兰来到学校,儿子雅泽头上有血,没有一个人送他去医院,兰兰想打车,司机发现是一个病号,都不愿意拉她们,最后兰兰只能拨打120,经过半小时时间,雅泽成功来到医院。

雅兰还在回家的路上,这时候在想徐岩身上的长头发,到底怎么回事,不想使用兰兰的方法,如果这样做,显着不相信对方,这样的感情还有什么意义,作为夫妻要无条件相信他,还是随时准备一个最坏的打算。

徐岩不可能每天都加班,也不能每天都撒谎。今天雅兰没有回家,徐岩回家做好饭了,雅兰打开门,味道屋内有大米味,听到徐岩咳几声。原来他今天没有加班,雅兰抱住徐岩腰,徐岩说:“我在做饭,一会一起吃饭吧。”

雅兰在撒娇,想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徐岩更多的爱,为这个家操心,家里全靠这个人。把饭做好,听到有人开门,原来是徐铱萍回来了,在学校吃不好她早饿,可是徐岩不让徐铱萍动筷子,好像在等什么。几分钟以后,有人敲门,他送来一个大蛋糕,雅兰瞬间知道,今天是徐铱萍的生日,为她过生日。

徐铱萍还小,不知道有什么含义,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徐岩记得很清楚啊,作为她的母亲已经忘记,雅兰不可能吃徐铱萍的醋,还是高高兴兴给她过生日,还让徐铱萍许愿,以后就能成功。许下的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不能实现,徐铱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把自己愿望写在纸上,如果父母想知道,随时可以看,不用经过自己同意。

吃完饭和蛋糕,他们一家三口来到电影院,现在不知道徐铱萍的愿望是什么,想看动画片,他们也会陪着徐铱萍观看。一年会出现一次,一个男人陪着两个女人看电影,不管是徐铱萍的生日,还是雅兰受难日,都是一种祝愿吧,如果当年没有这一天,他不可能成为一个丈夫,也不会成为一个父亲,在这里只有感谢。

雅兰的闺蜜兰兰还在医院,医生给孩子做手术,等着孩子走出手术室的人,还是兰兰丈夫,两人站在医院走廊,等着手术室的灯灭了,还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半小时之后,手术很成功,医生说给兰兰的话是,他们给孩子缴费吧。没有说结果如何,让他们缴费,这个结果她不能接受,可是这是事实,只能按照医生所说,及时缴费。

看完电影,他们走出电影院,徐铱萍还小,电影院门前有一个男孩表白,这也是徐铱萍第一次看到。男孩用红蜡烛围成一个心,可是徐铱萍喜欢红色,想拿一个蜡烛,让徐岩拽住,徐铱萍只能老老实实看,一会有一个女孩从里面出来,男孩拿着花给女孩,下一幕大家都能想到,两人亲在一起,手拉着手去旅店。

地上有很多东西,不管是花,还是蜡烛他们不会带走,变成垃圾,有些老年人看不惯年轻人作风,这些蜡烛需要多少钱啊,也许回到家里用不到,这也是浪费啊。

徐岩三人回家路上,徐铱萍问徐岩,他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啊,还手拉手,男孩为什么要亲女孩啊,她们脸上有糖吗?

徐岩不知道如何回答,有些话不应该自己来说,其实,他们走在路上,徐岩和雅兰也是手拉手,只是徐铱萍没有发现,不知道天黑的原因,还是年龄太小,没有看到这些细节,能看到眼前的一幕,看不到人身上发生的一幕。

以前睡觉雅兰趴在徐岩怀里,今天背靠着徐岩,让徐岩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事,刚才还好好的,女人心海底针,徐岩想不明白,没有多问。

雅兰知道兰兰的事情之后,她请假去医院看望雅泽。看到雅泽身体没有危险,她心里好多了,她们在一起工作时间不长,看到雅兰看望雅泽,兰兰心里还是挺感动,走出医院,兰兰说:“没有想到你能看望雅泽,其它同事没有来。”

雅兰开玩笑说:“我和你儿子同姓,我不来谁来啊。”

这是一句玩笑话,兰兰也能听得出来。雅兰说完这句话,表情变了,兰兰看出雅兰有心事。雅兰没有什么心机,把徐岩衣服上有头发事说出来,让兰兰出主意。劝好不劝离,兰兰一直往好处上说,还说,居然是公司高层,经常与下属有联系,她们碰在一起很正常,你在工作的时候,有些客户也能碰到你,这很正常。

听完兰兰的话,雅兰心情好多了,她请半天假,下午还要回去上班,只能离开医院,兰兰还要看着雅泽,不能一直在这里,因此兰兰回病床,雅兰回超市。

公司高层离职,要提前三个月辞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还没有招到合适的人,小李害怕会延迟离职日期,在两年之前,有一个人力资源辞职,由于没有招到合适的人,让她在这里多工作两个月,交接完还成功离开。小李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这样的事马上要发生在自己眼前。

今天大家来到办公室开会,看样子总经理要说大事。屋外的文员听不到里面讲什么,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半小时之后,会议结束,小李和徐岩明白了,小李离开之后,他的工作由徐岩担任,在最后一个月里,尽快交接工作,如果不能按时交接,就要延迟小李到期时间。

这件事他们两人都感到意外,两人工作联系不是很大,为什么要让自己担任啊。

他们两人都在想。徐岩在想,如果工作不能按时交接,还要延迟小李到期日期,如果交接不够全面,以后出事由自己承担,小李能不能按时离开,还要由自己决定,他们是工作上最好的朋友,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延迟离开。

小李也在想,如果交接不顺利,留下一些烂活,以后连个朋友都做不成,即使自己离开了,以后还能聚一聚,不是同事,可以是朋友啊。

另一个人就是曼君,如果当初不是她,刘争宝也许不会离开,马上就变成徐岩的属下,如果徐岩找麻烦,她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晚上,徐岩和小李来到一个酒吧,喝着红酒,看着对方,想说话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话题,彼此都了解对方,可是今天他们变得很陌生,几分钟之后,从远处走来一个小姑娘,她端着几瓶红酒过来,她一定是红酒推销员,居然是推销,只能给他们一点品尝,倒完酒离开了,还留下一个名片。

徐岩说:“你说,今天总经理是什么意思,两个人的工作压在一个人身上。”

小李:“有些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听说总经理想给员工施加压力,居然有这个想法,要从管理者开始,也许你是第一个。”

徐岩微微一笑说:“平时工作忙的时候,我自己都忙不过来,现在两个人的活,让我自己来做,这不是开玩笑吗?”

小李:“没有办法,前一段时间,我听财务说,由于今年进入电器市场不赚钱,有的时候划等于号,如果库存处理不掉,还会赔钱,总经理不想赔钱,只能这样做,羊毛出在羊身上,从工资上找,说来不巧,我正好离职,正好抓住你了。”

徐岩:“之前咱们讨论过,没有想到咱们说对了,我可能和你一样啊。看来有大工程等着我去做,好日子到头了。”

小李:“有一句话我说过了,如果不行就撤吧,今天的公司不是以前的公司了,现在总经理喜欢算计人,如果现在不离开,就等着被他剥削吧。”

大道理谁都懂,等轮到自己身上,根本不想改变,想在坚持一下。徐岩看到公司员工换完一批又一批,只有自己在这里,自己变成公司的元老,还会从一个员工到一个徐总,公司工作变化自己经历过,这么大的变动还是头一次,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只能勇敢面对,有时候能看到很多人逃避问题,他们会离开公司,只有这样,公司不用开除员工,他们会自动离职。

红酒后劲大,他们心情不好,尤其是徐岩,他想到很多事,本来想着去压马路,最后各回各家。徐岩来到楼下,看着客厅灯亮着,外边天还没有黑,客厅要提前打开灯。徐岩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楼房,大多数灯没有亮,不知道在上班,在公司,还是上夜班,每份工作都不易啊,为了养一个家,累着自己喘不上气来。

还没有上楼,站在原地揉眼睛,好像是看不清前面的路。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原来是雅兰给自己打电话,问他今天是否加班,如果不加班等自己吃饭,雅兰知道徐岩走到楼下,开始打饭,这时候徐铱萍说:“妈妈,爸爸没有来,等着爸爸回来一起吃饭吧,放在桌子上一会就凉了。”

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雅兰知道徐岩马上进门,还是停止打饭,等到徐岩进屋在打饭。徐铱萍这个想法不错,让雅兰感到高兴,如果今天徐岩在家,她在回家路上,也许徐铱萍不会让徐岩打饭,今天怎样对待徐岩,明天怎样对待自己。徐铱萍看到雅兰坐在自己身旁,从动画片改成看韩剧,徐铱萍听不懂韩语,还是看的很高兴,最主要这是妈妈习惯看的电视剧。

徐岩进屋没有往常的欢快,装着微笑,脸上的微笑都能看得到,内心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时候雅兰说一句,吃饭。也许每个人回家都想吃一顿热乎乎的饭,只有家里还有,外边的山参海味,缺少的温暖,在家吃家常饭也能吃饱,不用骨碌餐桌他人感受。

晚上睡觉雅兰习惯趴在徐岩怀里,今天晚上徐岩趴在雅兰怀里,这时候显着徐岩很软弱,这就是一个男人,要支撑起一个家,平时是家里的顶梁柱。维持十几分钟之后,徐岩把今天公司的事说了出来,雅兰了解之后说:“其实没有什么,现在生意难做,老板想减少人员工资开支,这也可以理解,你在看看外边,每天都有无数企业破产,这证明有很多老板管理不当,这一幕上演,看来你们老板挺有头脑,看到里面的危险,你应该感到高兴还对,你升官发财了。”

徐岩也知道,雅兰在安慰自己,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她也能看的出来,只是不想说的太明白罢了,在这里安慰徐岩,有一个好的心态去工作,就算有一天天塌下来,家里还自己和孩子,不要过意不去。

十月一到了,公司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小长假徐岩回老家,回到家和往常一样,雅兰很像一个外人,徐铱萍在爷爷奶奶面前跳舞,还唱歌。

这个消息传让刘大爷知道了,来到徐岩家里说:“我儿子刘争宝不争气,在公司工作没有几个月就回来了,一直到现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你能不能帮一下忙,让他回去啊,都是乡里乡亲,帮一下吧。”

徐铱萍爷爷说:“徐岩啊,都是邻居,你能帮就帮吧,你刘大爷亲自来了,你回去想想办法,在一起工作有一个老乡还是不错。”

徐岩不知道怎样拒绝,也不想说刘争宝的表现,作为他的父亲,刘争宝什么脾气他最清楚,说多无用,徐岩只能微笑着点点头,这也是处于客气。老家一直这个样子,有求于人,你要表示一下,拿来一些东西,放在客厅就回去了。

在徐岩老家有一条河,十月一河水没有结冰,大家都在这里钓鱼,徐岩没有带渔具,只能看着他们钓鱼。这条河自己小时候经常来玩,自从自己参加工作,只有在过年和放长假来看一看,其余没有时间。

河两面钓鱼的人不少,徐岩从他们身边走过,发现钓到鱼的人不多,也许是放假没有事情,只知道这样消磨时间,他们找不到其他消磨时间的方式,他们大多数在县城工作,平时很少放假,有些人还要上夜班,白天还要忙于家里的工作。

没有几分钟,徐岩听到有人大喊,有人钓到一条大鱼,其他人只能观看,也许在羡慕,这样的好事什么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徐岩来到他身边说:“以前这条河夏天水很少,怎么会有这么大鱼啊。”

这个人说:“因为夏天水少,还会有大鱼,水少的时候,他们会咬来咬去,小鱼不在了,只剩下大鱼。”

这条鱼有两斤,鱼食需要更多的钱购买,他们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看不到自己曾经付出的东西。

徐岩没有走,有些人开始回家,现在是中午,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也许他们的时间都是这样度过,没有想过改变什么,有人说,拉开距离的是休息时间,如果他们不来钓鱼,不来浪费时间,好好利用这些时间,也是不用继续工作,甚至可以改变命运。

徐岩听到一个人说,“家里有事,你们玩吧。”有些人在无休车间工作,没有时间学点东西,也不是不想改变一下,回到家要照顾家,处理家里没有用的事,上一代人工作,在他们身上上演,重复两字一直在上演。

老婆的智商决定男人如何,如果男人在家里做点什么,甚至想学点什么,她们喜欢拉后腿,也是无法完成。在她们嘴里常说的话是,你看看咱们的孩子,平时都是我照顾,现在你休假了,今天轮到你了,我该休息一天了吧。

照顾家是她们的责任,等着丈夫休假,她们会把这个工作交给他们,每个人都觉着这是对的,家是两个人组建起来,男人照顾的时候,女人就像是放假,从早到晚一直游玩,她们累的时候喜欢抱怨。经常能听到孩子不听话,你天天工作家里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哪有一份不累的工作啊,只是不想说出来,伪装自己罢了。

徐岩回到家里,雅兰从超市买来零食给徐铱萍吃,这一幕让奶奶发现,看着自己孙女吃着不干净的东西,走到徐铱萍身边说:“这都是垃圾食品,不要给徐铱萍吃。”

雅兰有点不高兴,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不知道怎样照顾她啊,难道不会害她啊,还用你说三道四啊。作为丈夫徐岩没有发现,给父亲搬东西,让他轻快一点。

晚上休息时候,发现床太少,他们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徐铱萍在中间,只有这样还能保证徐铱萍不会掉在地上。等徐铱萍睡着了,雅兰说:“咱们在家待几天啊,我放三天假,不想把时间都放在家里。”

很显然,雅兰想明天下午回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徐岩想多呆几天,看着自己女儿,在看看房子,实在不想委屈徐铱萍,他决定明天下午回去。

超市属于服务行业,过节、过年他们更忙,等到休假,也是轮流休假,雅兰能轮到前几天也是不错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经过河边,这里没有前一天人多,也许是有些人上班了。在县城,有些企业是无休车间,或者是放假很少,能放一天假已经不错了,昨天来钓鱼,今天去上班,雅兰从车上下来,雅兰说:“咱们早点回去吧,高速上堵车,还不知道几点能回到家。”

听完雅兰的话,他们手牵手上车,这时候徐铱萍看河边,也许她也想看一看钓鱼的,只是自己年龄小,只能从车里往观看,记忆留在自己脑海里。

兰兰儿子已经出院,因为兰兰不用在医院看着儿子,愿意和雅兰调班,雅兰还能成功回家,这件事没有给徐岩说起,只想让徐岩猜吧,让他好好想想吧。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明白,留一些让对方猜测,只有这样,还能知道两人有没有默契,能不能看到自己内心。一对好夫妻,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这就是默契,也许徐岩对公司变动不服,哪还有心情看雅兰眼神和动作啊。

从下午一点上高速,五点到家了,五点天没有黑,雅兰收到兰兰的信息找她有事,家里交给徐岩。只要放假,学生就有作业,不能压在最后一天做吧,徐铱萍去写作业。客厅瞬间剩下徐岩一人。他的内心已经够孤独,没有想到刚到家,电视前就剩下自己一人,按照先后顺序,他不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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