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福利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我就是上次和您联系的那个人,我姓寒。”寒星站在傅寒辞旁边说,“这位,是我的老板,他姓傅,他想向您了解一下那个姓权的女孩。”
“哦,我们院里姓权的孩子不多,好像只有一个,你们说的应该就是权翎鸢吧。这孩子啊,很独立,有主张,也很聪明,她七岁时被送进这福利院,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性格很孤僻,和院中的小孩玩不起来,总是独来独往的,不过呢,早一年满16岁后,她就离开了。”院长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您知道她去哪了吗?”寒星追问道。
“这孩子去了哪里,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她每月第两个星期六都会回来这里,每次回来都会给福利院捐一千多元。一千元对她一个孤儿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我想她是省吃俭用才存够的。唉,这孩子……”院长顿了顿,又说,“对了,她今天应该会回来……”
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院长对傅寒辞一行人说,转而又看向门口,说:“是小鸢吗?快进来。”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少女,她扎马尾逆光而立,精致白嫩的小脸脂粉未施,眸若寒潭,高挺的玉鼻,不点而红的唇,黑色紧身铅笔裤将两条腿绷得笔直,洗得发白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了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清冷气质。她的脸很美,美到令人窒息,脸上毫无任何瑕疵,如瓷器般冷白的肌肤,透出一股病态的美感,唇瓣嫣红诱人,狭长的凤眸微微半挑,魅惑妖冶,少女凤眸半垂,带着慵懒的味道。柳叶眉下的一双丹凤紫眸宛如美丽的湖泊那般澄净,但傅寒辞也没有错过她眼底那冷漠,无情。
她的脖子纤细欣长,典型的天鹅颈,锁骨精致性感。
傅寒辞在打量,她单从她那股气质来看,就可以知道这女孩,不简单,绝对不像是在福利院长大那么简单。
“小鸢啊,最近过得怎么样?”院长站了起来,走到权翎鸢旁边,打破那沉默。
“院长,我现在生活过得挺好的,这里有二千元,您拿去给孩子们买些东西吧。”权翎鸢从校服裤兜里拿出一把零钱,有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一看就是攒了很久。但仔细一看,便可以发现这些零钱都十分新,像刚从银行换回来的。
“小鸢,你每次回来都带这么多钱,你自己有没有留点?”院长一看这么多钱,不想收。
“放心,院长,我自己一个人生活,用不了多少。”权翎鸢答道。
院长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只好说:“行吧,小鸢,我代表孩子们感谢你。”
“敢问权小姐是干什么的?”傅寒辞突然打断俩人的谈话。
权翎鸢抬眸看了他一眼,刚好对上了傳寒辞那含着玩味的眼晴。女孩只是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
“你看,我顾着和你说,也忘记了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傅先生,他今天来是了解一下你的情况。”院长介绍道,然后又补充道,“他是你父亲的朋友。”
“傅先生,她从小就是这样,性格有些孤僻,她呢,在南城开了家小饭馆。做着小本生意。”院长转头又向傅寒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很显然,傅寒辞不相信,但又接着说:“那院长,我带小鸢回去了,您看,行吗?”
“当然可以,小鸢这些年过得太苦了,回去好好待她。”院长叮嘱道。
“不用……”
“肯定。”权翎鸢还没说完便被傅寒辞打断她要说的话,傅寒辞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院长办公室。站在后面的寒星睁大眼睛,他家爷不是对女人有洁癖吗?怎么拉起权小姐的手这么自然?
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说:“鸢姐姐,这个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吗?他好帅呀。”
“小晴,不要乱说,这样哥哥会生气的。”看到小女孩,权翎鸢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这可以看出小女孩对她的重要。
“那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手牵手?”小女孩疑惑地问。
这时,权翎鸢才发现傅寒辞拉着她的手,她立刻甩开他的手,脸上有些微红。
傅寒辞被甩开手后,心底闪过一丝失落。他蹲下来,附在小女孩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女孩像是明白了什么,对傅寒辞说:“哥哥,加油!”
傅寒辞对小女孩温柔地笑了笑。
“我不能跟你去帝都。”走到福利院门口,权翎鸢说。
“你父亲有一封信给我让我照顾你。”傅寒辞说,“信的原件在我家。”
“行,我跟你回去,但你要把那封信给我。”权翎鸢考虑了一下说。
“走吧。”傅寒辞拉开了车门,让权翎鸢上车后,他也上了车。只是后面的寒星想说“为什么今天,爷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