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妍的做法这样正好顺了她的心意,这物件自然是要比那些银票要好的了。
他点了点头,又道:“原本以为徐姑娘赢得那么多奖品,若是放在屋里,恐怕会遭贼人惦记着,所以我这还特意帮你叫来几个家仆帮忙守着呢,没想到却是用不上了。”
“真是多谢江公子你的好意了。”徐文妍感激的笑着,她说呢,往日江为止来可是没有带什么家仆一起的,这会儿怎么那么兴师动众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在下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隔壁看看甄兄吧!”
“好,江公子你自便,我们去办事了。”
出了房间门,江为止就直接冲着甄亦树房间走去。
顾昭和徐文妍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后往楼下走去。
这边江为止敲开门后,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旁,甄亦树原本还有些烦躁来着,但是看到是江为止,心情好转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
他打开门,侧着身子让江为止进来,然后又走到桌旁,想帮他倒壶茶喝。
但是桌上一旁狼藉,找到茶壶,那茶杯有不知道被他摔哪去了。
“咳咳,甄兄你这是……”
走进来,江为止看到这屋里一片混乱也有些惊讶,他看着甄亦树笑了。
“先坐下吧!我去拿壶茶水来。”
甄亦树被他这么一取笑,脸上多了点不自然的红色,拿到茶壶就赶紧推门出去。
江为止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娘亲老是说他性子急,耐不住。
这不,眼前就有一个比他性子更加急的人呢。
没过多久甄亦树就拿着茶壶回来了,手旁还多拿了份点心什物。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说道:“江兄你别忙活了,快来休息下,吃点点心吧!”
听见这话,江为止停住了手,往甄亦树的方向走来。
刚才他坐着无事,就想着到处看看,发现甄亦树因为生气所以把那书桌上的东西都弄的乱七八糟的,一时没忍住,便上手帮他收拾起来。
“我刚才看到甄兄这里多了几本诗集?”
江为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拿出手帕将手上的脏污都擦去了,才不慌不忙的拿着茶盏喝起茶来。
“嗯,是刚才徐姑娘送来的。”
甄亦树一提到徐文妍的名字时还有些气愤,但一想到是自己技不如人怎么能怪得别人,再则说,徐文妍丝毫不计较他之前的无礼,送来这些诗集,也是希望他能多学一些知识的吧。
想到这里,甄亦树也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生气了。
也就可以喝江为止心平气和的一起议论关于她的事情。
“没想到徐姑娘还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啊!”江为止赞叹道,原本以为她是为了与甄亦树争执所以才这么夸大其词的,那里想到她真是学富五车,肚里装了不少墨水呢。
“你别说,还有那罗云笙,罗姑娘也是很厉害呢!”
想起比赛时,罗云笙一副云淡风轻就将他轻易击败的样子,甄亦树还觉得心有余悸。
这些女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还厉害了,真是让人自愧不如呀!
也难怪甄亦树会这么想了,就连江为止这般的才子也输给了徐文妍,想来这人确实是有点本事的。
“看来以后,我还是少跟徐姑娘斗嘴好了。”甄亦树感叹道。
万一惹怒了这人,还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自己呢,依照徐文妍那种暴躁的性格,什么做不出来。
江为止笑着看着甄亦树,没有说话。
他与徐文妍交往不多,对她也不太了解,不好发表评价。
“对了,你是不知道。”
甄亦树想起什么,又对着江为止说道:“江兄,你是绝对想不到的啊,这么一个凶巴巴的人,居然还是学医的!”
江为止知道他是在说徐文妍,就一脸好奇的看着甄亦树,想看看他想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她虽说性格比较古怪,嘴巴又毒舌,但是这医术确实是不错的,我爹的病还有我娘的心悸都被她治好了……”
想起来之前的种种,甄亦树又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起来,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似乎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跟她道谢,反而还一直与她斗嘴。
“那这么看来,徐姑娘会的东西还挺多的呀!“江为止摸着下巴感叹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甄亦树稍微理解一些,为何他哥会比较在意这位徐姑娘了。
两人又谈了些乱七八糟的事,直到夜幕降临,江为止从怀中掏出了张请柬,递给了甄亦树。
“这是什么?”甄亦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去拆这请柬。
“没过几日就到我娘寿辰了,这是我给你们的请柬,到时候请你和顾兄还有徐姑娘他们一定要到场啊!”
“这是自然的。”甄亦树笑着拍了拍江为止的肩膀,俩人又拿起酒杯喝起酒来。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江为止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他捂着脑袋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刚才与甄亦树一起喝了太多的酒,这脑袋也不太清楚了。
眼看着时候也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江夫人知道是会生气的。
”甄兄,醒醒啊!”
江为止轻轻地推了推甄亦树,将他叫醒后,说道:“甄兄,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寿宴啊!!”
甄亦树脑袋也蒙着的,听见江为止勉强半睁着眼睛,点了点头头一歪又倒在了桌子上。
江为止无奈的摇了摇头,唤来门外站着的家仆,让他们帮忙把甄亦树放在了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便走出了房间。
离开放房间后,江为止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想要让脑袋清醒一些。
走到走廊时,顾昭和徐文妍恰好上楼。
一闻到浓重的酒味,徐文妍嫌弃的将头扭向一旁,旁边的顾昭帮忙扶着江为止,关切的问道:“怎么喝那么多酒?”
江为止酒意上头,话说的不甚清楚,徐文妍侧耳听了会儿酒没了耐心。
晓得他旁边的这俩人是他们家的仆人,所以便哦那个衣袖里拿出个瓷瓶,交给了他们。
“这个可以解酒,你们回去后让你们家公子服下一些吧,免得白日里起来会头痛。”
“是,我们知道了。”那两人点了点头,将药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