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玉玺一直都在一个地方,袭潇潇是知道的,每次的躲猫猫那里是我最常去的地方。”秦志奇微笑着说着,袭潇潇看着却有点不舒服。
“秦志奇”袭潇潇心中有点不安。
“嘘,我要藏起来了,潇潇,你永远不要找到我哦。”秦志奇看上去就好像是疯了一样,笑得像个孩子。
紧接着,袭潇潇就看着秦志奇慢慢的走下高台,穿过众将士,在大殿前,看着下面的一切,然后走到第一个台阶上,缓缓的坐下来,靠着身后的白玉雕刻的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闭上了双眼,嘴角一抹鲜红在袭潇潇的眼中分外刺眼。
“或许我从来不曾努力过什么事,但是,爱你这件事,我真的尽力了。”
袭潇潇在后花园的假山中,找到了那个玉玺,云国,彻底不复存在了,景国,成了真正的超级大国,同年九月,戎狄彻底成了,景国的一个城。
与此同时,在云国边境的一个小城,一个貌美的妇人带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娃娃,坐在自己屋门口,听着外面的消息时,正在缝制小孩衣物,手指一不小心就被刺出一个血洞,妇人的眼泪就好像是决堤的河水,屋里的娃娃哭了,妇人抱着那个漂亮的女娃娃,母女的眼泪渐渐湿透衣衫。
“宝宝,以后,就叫你秦爱奇好不好,宝宝,宝宝,你爹爹丢下我们了,宝宝”
艳阳正好,九月的阳光总是那么热烈,那么灼人。
景国军营大帐中,袭潇潇和封池深一人一杯茶,对视一眼,同时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在以前云国的地方,大大的写了一个景字。
“现在你开心吗?”袭潇潇看着封池深,”今天这茶只有苦味,不好喝。”
“开心不开心,现在都已经开始了,已经停不下来了,你应该是知道的,不是吗?”封池深放下手中的茶盏。
“现在云国已经属于景国了,云国一向是最富饶的国家,所以现在,云国的经济和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处理好,战场上的事情,交给我,知道了吗?”封池深扶着袭潇潇的肩膀,认真的看着袭潇潇的眼睛。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但是接下来你真的要攻打容国吗?你大哥二哥都是容国的,你别忘了。”
袭潇潇有些担忧,现在这样野心勃勃的封池深才是真正的封池深吧,以前别管是孤傲,还是无赖,亦或者是友好,都是假象吧。
“乖,现在填写近在咫尺,不过是一段兄弟情,现在就算是我将容国打下来,又不是要了二哥大哥的命,他们依旧可以在容国好好地生活下去的,没关系的,再说了,现在的二哥早就不是什么摄政王了,他们就是两个普通的老百姓而已,这件事会很快就过去的,不用担心,你处理好云国的事,别忘了来容国帮我。”
封池深温柔的帮袭潇潇将掉下来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
“那容楚呢?”
现在袭潇潇想起容楚,就是那个一开始就调皮不正经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也许为了权势他曾经残忍过,但是,他从头到尾都对袭潇潇十分的好,谁都伤害过袭潇潇,只有他,像个孩子的他没有,所以袭潇潇是真的不想让他出什么意外,就算是秦志奇的死,袭潇潇都觉得有些难受,更别说是容楚了。
“娘子,你要知道,下载乃的容楚,就是我的敌人,现在他是敌国的皇帝,就算是我不会杀了他,但是他以后的生活,都会是暗无天日的囚禁,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封池深淡淡的声音,让袭潇潇遍体生凉。
“你真的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袭潇潇都听得出来自己声音的颤抖,这样说的话,现在秦志奇已经死了,项阳炎已经死了,然后是容楚,再然后是莫北廷?齐国皇后唐珑雪?西域王妖姬?她是不是该庆幸,苗疆的巫篱早早的就退出了?自己还能剩下最后一个朋友?还是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的那种。
“这不是赶尽杀绝,娘子,你知道吗?一旦我要是战败,死的就是我了,嗯,就是这样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是法则,娘子,你要做的不应该是在这里同情他们。而是尽快将你手上的事做好,我先回经过了,云国交给你了。”
封池深看着这样的袭潇潇,也是有点不忍心,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要么赢,要么死,这就是选择,生在乱世。永远不要想着明哲保身,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打容国?你就不怕在你攻打容国的时候齐国在身后攻打你吗?”袭潇潇看着封池深,手中紧紧的捂着那杯热水。
“这件事急不得,我打算明年开春,然后开始攻打,这样的话,你这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有就是将士们还有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至于关于齐国和容国会不会联合这件事,我想,不会的,现在别管怎样,景国,已经没人敢惹了,就算是齐国还有荣国一起来的话,我也是有把握一战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简单很多,毕竟就不用安排第二次的攻打了,一举两得。”
封池深从来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现在云国已经是景国的了,那云国就应该开始给景国提供财富,供景国使用,到时候,就是剩下的国家围攻,景国也不用惧怕,无非就是打的时间长一点,然后损失大一点而已。
“你就是个疯子,封池深。”
袭潇潇看着封池深似乎也有点明白关于当初的西圣王母究竟是因为什么叫封破晓是疯子了,不应该说是封破晓,应该是整个封家的人,都是疯子。
“这是应该的,连野心都没有的男人,袭潇潇,你看得上吗?”
封池深满脸微笑,袭潇潇沉默了,她是向往安静平淡的生活,但是并不代表她没有野心,要不然也不会爱上封池深。
“就算是齐国还有荣国一起来的话,我也是有把握一战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简单很多,毕竟就不用安排第二次的攻打了,一举两得。”
封池深从来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现在云国已经是景国的了,那云国就应该开始给景国提供财富,供景国使用,到时候,就是剩下的国家围攻,景国也不用惧怕,无非就是打的时间长一点,然后损失大一点而已。
“你就是个疯子,封池深。”
袭潇潇看着封池深似乎也有点明白关于当初的西圣王母究竟是因为什么叫封破晓是疯子了,不应该说是封破晓,应该是整个封家的人,都是疯子。
“这是应该的,连野心都没有的男人,袭潇潇,你看得上吗?”
封池深满脸微笑,袭潇潇沉默了,她是向往安静平淡的生活,但是并不代表她没有野心,要不然也不会爱上封池深。
封池深离开了,袭潇潇开始在整个云国雷厉风行的准备一切的接手,有人说她忘恩负义,有人说她恩将仇报,有人刺杀她,甚至就是以前的老部下。
也说她不应该。就在这时,袭潇潇才发现,郭旭真的就是自己妇人心肠了,历史是由胜利的人书写的,失败的人,就是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都好像变得脆弱起来。
袭潇潇将以前属于云国皇室的东西依旧保留着,但是云国皇宫,却是变成了景国的一个行宫,袭潇潇直接将悦歌拎过来接手云国的店铺,才发现当初在悦歌那里看见的那个绝美的小女孩,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惊人的经商天赋就是袭潇潇也是咋舌,处理好商界的事,就是该处理朝堂了。
袭潇潇坐在以前秦志奇坐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神色各异的大臣,面无表情,杀了一些无用的,虽然有不少的反抗者,但是袭潇潇依旧留着他们。不然容易激起民愤。
处理好这些事情,袭潇潇穿着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发现在平常百姓那里,并没有发现多么激烈的反抗,他们依旧过着安稳的日子,封池深的军队纪律严明,并不允许骚扰百姓,甚至有一些士兵闲着没事还会去百姓家帮忙干活,这不由得让袭潇潇再次刮目相看。
看来封池深的野心,并不是什么好高骛远,是什么一步登天,而是他十几年的筹划,是他精心测算之后的结果。
“王妃!”
袭潇潇正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就听见后面有人似乎在叫自己,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春香那个丫头。
“多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就不怕人笑话吗?”袭潇潇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春香,这个小丫头,还真是长不大。
“刚才我在那边看着就是王妃你,才匆忙跑过来的,我果然没有看错,嘻嘻,王妃,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春香上下打量着袭潇潇,一身粗布麻衣,头发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麻绳,简直是简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