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潇潇生气了拽着手下的草,封驰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如果自己生了两个女孩儿,她就要去娶别人了吗?他是不是重男轻女,以后他会不会对未怜不好?
如果袭潇潇略同药理,他就能很明确的分辨出,自己这是得了产后抑郁症,可惜现在并不知道。
“王妃,你过来这边一下。”万里毒从被水压平的草上叫袭潇潇。
“怎么了?”袭潇潇一边询问一边往那边走去。
“王妃你看,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啦。”
说着,万里毒拿出手里的两种草药,一个跟进长如同麦穗一般,一个低矮,付在地上,像爬墙虎附在墙上。
“这怎么了,难道百姓中毒跟这个有关系?”
“有很大关系,我不得不说,这次你们遇上对手了,为了下个毒,居然废了这么长的功夫。”万里毒一脸感慨地捧着手中的两根草。
“说说怎么回事?”封驰深还是跟了上来,总不能娘子生气,自己不哄,那要是自己这个夫君干什么?
“这两种草药本来都是中药里。非常名贵的药材,分开可以治很多病,但是一旦他们两个合在一起就变成了毒药,而且还是慢性的。发病症状几乎类似瘟疫,而且真的可以传染。”
“这种毒和瘟疫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他们的传染是靠水泡里的毒液,可以通过人的皮肤渗透到另一个人身体里,让别人也种上同样的毒,而且这种毒可以在体内发酵越演越烈,逐渐演变成人造瘟疫。”
“原来是这样,那你刚才说不简单是什么意思?”袭潇潇看着不起眼的两根草,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你们看这里不少这种草,你们就把他们当成了杂草,以为是普通的杂草,可是我看了之后才觉得真正的震惊。”
“这两种草极难存活,表面虽与杂草没有多大的不同之处。但是他们在盛夏期,也就是开花季节,他们俩的花粉才能相互作用,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毒药。”
“这个人应该提前两三年就开始在这里种植这种草药,你看周围有些杂草,与他们是太过类似,可是那是真的杂草,也就是种植失败的草药,今年应该是终于成功了,而且在秋后又下了这一场雨。简直给了他,天时地利最好的机会。所以他破坏了堤坝,让水流冲出,把两种草药混在一起。携带着他们的粉末冲向了下面的部落,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就完成了。”
“原来是这样。”袭潇潇看着堤坝被破坏的地方早就没有了水,现在正是枯水季。这里虽然是临近海,但是那一片还是淡水区域,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来下毒的人肯定是 城府极深之人。
“对,而且他种了这么大一片这样的草药。可以说,没有巨大的人力物力是绝对办不到的。就算是有人想要专门种植也需要耗费不小的精力。并且他们的种子非常贵。”万里毒一脸心痛的看着手中被冲得乱七八糟的草药。
“先不管这些,你有能力解开这种毒吗?”
“解开倒是能够解开,但是需要一些草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毕竟人数太多,从外地运过来这么多草药,也有些不现实。”
“走,先回部落去问问族长,让他带几个人跟你上雨林里找草药。”袭潇潇想着这么大的雨林总是不缺这点草药的吧。
袭潇潇和封驰深一行人开始往部落里赶去,巫篱正焦头烂额的忙着筹划一下堤坝的修建,灾民的安置以及日后这南方的发展。
巫青前往周边的各个部落进行帮助,把他们族里的长老,族长之类的重要人物都叫过来聚在一起。
“大家听我说,这次的洪涝绝对就是因为圣女即将登基。天降不祥,所以才派来惩罚我们的。一定要让新圣女滚下去。”
一个贼头贼脑的男子,站在人群中高喊,巫篱在房间里听见这个声音,出去看了一下,发现他们正要砸圣女庙里的雕塑。
“对,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肯定是新圣女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才会惩罚我们。”
“那我们干嘛还要跪拜他,砸了它,砸了它!”
“都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巫篱不得已只能出面制止,在苗疆一个人的雕塑对他本人的影响是很大的,所以雕塑形同本人,你侮辱他本人也许他不会生气,但是当你侮辱他的雕塑在苗强,没有人不会生气的。
“姑娘你说是不是?这是一项女刚刚要登基,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因为上天不满,不想让他当苗疆王,所以才降下惩罚,这样的话我们为什么还要拥护他?”
这几天巫篱一直在这里尽心尽力的照顾那些病人,所以在这些人心中巫篱的地位还是挺高的。
“你们听我说,你们就算是砸了他的雕像也无济于事,这是人为的,并非天灾,我希望你们弄清楚。”
巫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
“人为的?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乱说话。”还是那个贼头贼脑的男子指着巫篱。
“证据,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已经去找了,我希望你们能耐心的等一等。”巫篱心中也不确定袭潇潇等人能不能把证据带回来。但是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而且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们凭什么等?我们不等,来,大家一起上,砸了它。”
“都给我住手!”关键时刻,族长来了,“让你们等一会,你们就不能等吗?他们为我们尽心尽力做了这么多事情,你们都瞎吗?”
听着族长的破口大骂,一群人算是安静了下来,巫篱也松了一口气,看着堤坝的方向,等着袭潇潇等人的归来。
“潇潇姐姐,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巫篱看着终于出现的袭潇潇等人,算是彻底把心放了下来,尤其是看着万里毒手中两珠草药。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大家都聚在这里。”
“真是抱歉,我这些族人太过冲动了。”组长也算是深明大义,知道自己族人这样闹,是对这些人的很不尊重。
“族长说的哪里的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他们以为这次的天灾是因为上天不满新圣女登基,所以降下的惩罚,非要来砸了圣女庙。”
袭潇潇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找了个高一点的地方。
“大家安静,听我说,”台下众人但是安静了一下,看着袭潇潇,“这次不是天灾,是人祸。”台下又乱了起来。
“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就在婉儿的手中,现在我问你们几个问题,请如实回答。”袭潇潇提高音量。
“我问你们在南边的堤坝前那一片地,是谁负责的?”
“小姐说的可是堤坝下那一片缓坡?”族长皱皱眉头。
“没错,就是那里。”
“猴三,你给我出来。”族长看着人群里那个贼头贼脑的男子厉声喝道。
“那快地是我的,怎么了。”该男子理直气壮,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好,族长,我问一下那一片地,除了猴三儿在那里以外,还有什么别的人经常去那里。”
“这我也不太清楚,你们有谁知道的说一下。”族长冲着人群喊了一声。
“我知道,我知道,族长。”
“柱子?你来说一下。”族长看着眼前憨厚的年轻人。
“好,族长,因为我负责的那一片地方就在离侯三不远处,这两年吧,猴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狐朋狗友我都不认识,总是在帮他种地。”柱子看着侯三,这两人向来不对付。
“你别血口喷人,那不过是我找来的几个朋友帮我一下,你哪来那么多事?!”
“就你还有朋友?你当我们不知道吗?”
“好了,停,小姐,你说一下就竟是怎么回事?”族长看他们又要吵起来没完,赶紧让袭潇潇解释一下算了。
“嗯,侯三你知不知道你地里种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麦穗呗。”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袭潇潇拿过万里毒手中的草药,让侯三好看清楚。
“还能是什么,杂草呗。”侯三一脸挑衅的看着袭潇潇。
“错,这就是让所有的人都中毒的根源。”众人大惊,这样的情况早就在袭潇潇意料之内。
万里毒接过袭潇潇的话,详细的解释了一下两种草药会怎样混合成为一种毒药。
众人听完以后我杀人的目光看着侯三。
“不,你们听我解释,这只是杂草,都是他编的,都是她编的,你们不要信他。”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我不介意给你们演示一下,他究竟是怎么让你们中毒的。”万里毒鄙视的看着敢做不敢当的猴三。
用手弹了弹她们的顶部。在白纸上洒下一些粉末。
有人抓来一只还没有死亡的老母鸡,万里毒捏开老母鸡的嘴,然后将两株草药上弹下来的粉末全部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