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京埴知道姚简婳在想什么,便对她说:“你放心,虽然我希望能为你铺平道路,可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你想证明自己,我也会默默地在你背后看着你。”
姚简婳心里窃喜,还好他不是霸道的不给她选择的机会。这也能说明纪京埴是真的在意她的感受。
张旭阳看不下去了,满眼嫌弃:“你们够了,我还在泥潭中备受煎熬,你们怎么忍心刺激我。”
纪京埴:“你可以查查斓姐的前男友,只是你确定你的心里,不管发生过什么事,都会选择和她在一起?”
张旭阳疑惑的问他:“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确定。”
纪京埴:“我回去给你传点东西给你,看完你在做决定。”
张旭阳:“你早就查过她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纪京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现在知道也不迟,早点解决,回去把我妈换下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别老给你当苦力,外公年岁也大了,也该退休了。”说完牵着姚简婳的手离开了。
出了办公室,来到了一旁的过道姚简婳问:“姐斓为什么不愿意啊!”纪京埴没有瞒着她,直接开口说:“不是什么大事,斓姐在大学毕业后就和男友结婚了,男方家里希望斓姐婚后不要出去工作,可能斓姐当时处在热恋中,所以就一直迁就待在家里。一开始男方还对斓姐还好,可是失去自我太久,也就没人在意她了,男方经常以工作为由夜不归宿,后来还动手打了斓姐,最后离婚了。你也知道,我小舅舅是要继承我外公的集团公司的,只是时间问题。可能是自卑吧!斓姐不愿意看到小舅舅难做。其实我们是不在意的,就怕老爷子是个顽固,处理起来可能会有些麻烦。”
姚简婳微微蹙眉:“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外公见惯了世间百态,应该是和通情达理的人吧!”
纪京埴好笑到:“好了,别操心别人的事了。你记住,我的事是不会有人管的,只要我认定了你,没人反对。”
姚简婳的心思被看穿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嗲羞到:“我没有想我们的事,我只是觉得斓姐好可怜,想帮帮他们。”她认为自己在纪京埴面前就是灰姑娘,爸爸妈妈在她很小时就离婚了。爸爸在国外,妈妈是个护士。纪京埴家里有集团,还有自己的公司,还深受政界要员庇护。但是爱情面前这些似乎又不是阻碍。只是世俗的眼光不一样,心态不一样。
纪京埴真怕她会像沈斓一样钻牛角尖,忙抱住她:“放心,我们的情况不一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也不许放弃我,知道么!”
姚简婳坚定地说:“我不会,我不自卑,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认定的也不会轻言放弃。”姚简婳从小被姚绒教育的很好,三观很正,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消极对待。
纪京埴心里很踏实,觉得自己得到一个爱不释手珍宝,真想把她立刻带回家,珍藏起来。
“一会我还要回去开会,你下班我来接你,送你回去。”
姚简婳不是扭捏的女孩子,自然是开心的:“嗯。”
纪京埴回去后把沈斓的个人资料发给张旭阳。
张旭阳看完后,深蹙眉心骂到:“这该死的男人,我一定把你丢到非洲难民区去。”同时也觉得追沈斓路更近了,知道病症就好下药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姚绒这天出门买菜,超市里一直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匆匆的买了些姚简婳爱吃的就往回赶。一直到家门口心里才踏实。在打开房门的时候,瞬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推进屋内。姚绒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手里的东西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绒姨,你不记得我了?我的变化很大么,是不是更帅了。”
姚绒仔细端详面前的男人,有些地方还是能辨认出来的,比如眼睛,微微淡褐色,嘴巴像他去世妈妈。只是这么多年没见,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你是~冉毅。”试探着问。
冉毅微笑着:“是,绒姨,是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
姚绒欣慰的笑了:“真好,都长这么大了,太好了,终于还能见到你。”冉毅宽慰的抱住姚绒,拍拍它的后背。“这么多年除了我妈妈,我最想的就是你。绒姨,这些年你还好么?”
姚绒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好,我很好,就是很想你们。”
冉毅苦笑:“绒姨说的这个你们,也包括我爹地么?”
姚绒愣了一下,然后松开冉毅,低下身体擦掉脸上的泪,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对冉毅说:“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点喝的,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神情稍显不自然。
“来杯水就好,绒姨你还在介意么。”
“没有,这么多年没有人提起过他,有些不适应,你坐着,我等下就来。”说完姚绒转身进了厨房。
冉毅见姚绒回避父亲的话题,也没有再提,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等着姚绒一边打量着屋里的设施。
姚绒站在厨房冰箱旁边慢慢地把东西放入冰箱里。心里想着这些年在国内见过那个男人的两次,一次是她们刚刚回国的那年来探望她们。一次是姚简婳上小学,小朋友笑话她没有爸爸,不想上学,躲在家里不肯出门。那个男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来陪了姚简婳一个星期,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那也是姚简婳童年里最快乐的时光。收回思绪,倒了杯水给冉毅,坐在他的旁边:“什么时候来的,你姐姐怎么样。”
“我姐还好,她那性子你也知道骄横惯了也改不了了。我来了有几天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应该是简婳接你的那天我来的。我在机场碰到她了,不过她没认出我来。”
“你见过简婳了,呵呵,没认出你也是正常,她那时还太小,根本记不得。一开始来到这,她还常常提起要哥哥姐姐,小孩子的记忆都是短暂的,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不问了,慢慢的印象就变淡了。”
“绒姨,那次的事对简婳还有影响么。”冉毅有些紧张起来,很怕姚简婳会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