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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驱魔少年の女巫大人 (2)

“犬夜叉,放学后我们一起买些生活必需品,然后,我暂时要寄住在你家里。”桔梗突然停住脚步,猛然回头对犬夜叉说。不仅是桔梗突然回头,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使犬夜叉心跳加速,更是因为那句“暂时住在你家里”让自己心脏险些直接跳出喉咙。

望着桔梗黑发飞扬而去的背影,犬夜叉感叹,不是魔物,而是比魔物更可怕的,女王陛下吧。

女巫的命运

虽然桔梗在训导主任面前拥有女王般呼风唤雨的能耐,但是,家中老妈,本就是称霸全家领土的女王,可能收留一个陌生的,甚至来历不明的女生到自家白吃白住吗?犬夜叉一路低垂着头,想象着女王VS女王的火山爆发场面。

犬夜叉犹豫不前地在家门外徘徊,桔梗回头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盯了盯眉头拧在一起,差不多拧出水来的犬夜叉,粉嫩的嘴唇微微扬起自信的弧度,按下了门铃。犬夜叉扶着额头,不敢看老妈的表情,估计以为自己对人家做了什么坏事情,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要求负责了吧。老妈一定会这么想的。

“啊,终于回来拉,一路上肯定累坏了,来来,阿姨给你做了甜点呢。”每次放学回家,犬夜叉一抱怨肚子饿没有点心吃,老妈就抛来一白眼念叨就会吃就会吃怪不得头脑变迟钝变简单。犬夜叉呆立在门外,眼珠子悬挂在眼角,险些直接滚落,嘴巴已经合不上,眼睁睁看着老妈一脸灿烂和蔼笑容地把桔梗拉进屋里。

“臭小子,还不快进来帮忙准备茶点。”老妈还是有点良心,至少,没忽视自己儿子的存在,虽然,是叫他去打下手。

老妈跟桔梗犹如认识多年般亲热,倒像自己成了最陌生疏远的人了,老妈和桔梗的友好投契度不断上升,最后,竟大义凛然让桔梗住进犬夜叉房间,而让自己亲生儿子搬到储物间去。

光是储物间的清洁卫生工作,就足足费了两个小时,犬夜叉累得只想趴在地板直接睡觉。想想,还不如被训导主任惩罚打扫男厕所来得轻松,把桔梗带回家,反让自己遭了不少罪。虽然,望着桔梗漂亮干净的微笑,心里有种安心和甜蜜,但疲倦还是难以消除。

恍恍惚惚之间,犬夜叉仿佛又见到伫立在樱花树下的女子,她娇小而微红的嘴唇张合着:“我们终于重逢了。”犬夜叉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瞳孔的,是桔梗精巧的五官,与梦中的女子的面容重叠起来。

“你是谁?”犬夜叉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失礼,人家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叫桔梗。但是,现在想想,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事情,从哪里来的,家人在哪里,一无所知。而老妈估计也不晓得自己跟桔梗到底是什么关系吧。犬夜叉回想起来,觉得自己是被桔梗的美貌迷晕了,竟然连最简单的记忆改写术都没察觉。

桔梗慢慢坐在犬夜叉身边,望着随夜风而发出清脆声音的风铃:“我记得你,千年来,一直记得。你却终究,还是把我忘记了。”转身望向犬夜叉的时候,清澈晶莹的泪水,打落在桔梗白皙的手背上。犬夜叉心里剧烈地抽痛起来,仿佛呼吸的空气都被夺取一般难过。那棵樱花树下,曾经跟谁定下了誓约,最近的梦境,果然是前世残留的影象啊。

“身为火族的女巫,我有着无法推卸的使命。爱上人类的你,啊,该说是你的前世,犯了火族的禁忌。”人类的生命,无法延续几百年几千年,那是两人之间最遥远的时光的距离。桔梗将自己的灵魂,寄生在那棵樱花树中,独自寂寞守侯千年,等待着犬夜叉的轮回转世。只有当再世为人的犬夜叉能够记得自己,寻到那棵樱花树时,桔梗才能离开,重新获得躯体,来到犬夜叉身边。

“哈哈,被人喜欢了千年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呢。”犬夜叉仰望着那轮始终皎洁,见证他们跨越千年的爱恋的月光。犹豫了半晌,终于用自己颤抖而温暖的手掌紧紧覆盖桔梗微凉而苍白的手。

“小犬啊,快去隔壁王奶奶家。”犬夜叉朝桔梗吐吐舌头,差点忘记,要帮隔壁的旺财驱邪。

短暂的长相厮守

东京市内,一夜之间,妖魔横肆猖獗,犬夜叉同时接到超过一百个驱魔的请求。实在应付不来的时候,只好让桔梗也帮忙使用火族女巫巫术帮忙驱魔。

“小白啊,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妖魔呢?”连拜自己为师学了一年驱魔术,但总是被自己说半调子不成气候的戈薇都只好派上前线帮忙。犬夜叉严重睡眠不足地带着比熊猫还严重的黑眼圈趴倒在桌子上。无力回答戈薇的问题,只好连连摇头,自己已经忙到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了。每天每夜,都有驱不完的魔,更要命的是,那些妖魔似乎开始向其他城市蔓延而去。犬夜叉涉临崩溃地哀叹,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每天搭着新干线全国跑去驱魔啊!

月光凉凛,桔梗双手之间积聚起橘红色温暖的火焰,化为火箭,向魔物射去。犬夜叉记得,那是梦中桔梗曾经使用的法术。原来,那些箭射击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魔物。难道,在桔梗出现之前,已经预示着,魔物会大量出现?

犬夜叉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紧紧握住桔梗的手,夜风拂起桔梗黑色的发丝,划过犬夜叉担忧的眼眸,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或许,魔物的出口就在那里。“桔梗,我们去樱花树那里看看。”

桔梗清澈眼底泛开恐惧的神色,手微微颤抖着,犬夜叉只是更紧地牵着桔梗冰冷的手。如果,千年之前,自己没有能力抓紧她的手,没有能力守护心爱的人,那么,这一次,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更不会让她再次独自等待在樱花树下。

樱花树树干上,漩涡般的黑暗出口,证实了犬夜叉和桔梗的担忧。樱花树本因桔梗寄生而存在千年,但桔梗离开了樱花树的同时,樱花树作为魔界通往人类世界的大门被开启了。

“唯一的办法,将我的灵魂作为祭品,奉献给这棵樱花树,关闭出口。”桔梗眉眼低垂,额前的刘海任风吹扬,阵阵的芬芳弥漫空气,樱花不断飘落在桔梗洁白的衣服上,如点缀着许多异常妖艳的红。

“一定有其他办法的。用封印术吧。师傅说,那是最强大的驱魔术,一定能够关闭这到黑暗出口的。”犬夜叉淡然微笑着,紧紧握着桔梗的手,仿佛一松开,桔梗就会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费尽千年,终于重逢,怎么能够再次分离呢?犬夜叉不想再等待千年,只想好好珍惜这一生的时光。

桔梗静默了半晌,最后,在犬夜叉的坚定中得到了勇气:“一起念出封印的咒术吧,一起努力,或许就能够成功。”前世的努力,没有得到神的允许,这一生桔梗还是希望努力,为了与心爱之人一起,或许,这一次,神会怜悯帮助他们。

橘红色强大如烈焰的火光染红了整片天空,樱花树在一片烈焰中燃烧着最后的生命,化为夜幕星星点点的火光,漫天飞舞,洒落一地的残红也渐渐化作星光消逝天际。桔梗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犬夜叉怀中。犬夜叉惊讶地发现,桔梗身上的魔力消失了。苍白的手,慢慢有了属于人类的温度。

“我的生命,终于失去了永恒。我们的时间,走到同一平面上,能够互相交错了。”桔梗淡淡微笑着,一直以来,早已厌倦了一个人寂寞的永恒。即使现在开始,自己的生命变得那么有限,随时都会结束,然而,短暂的幸福,比永恒的寂寞要快乐。短暂的长相厮守,远远胜于,孤独的独自等待。

犬夜叉微笑着,突然歪着脑袋表情担忧地说:“那你的记忆改写法,也失效了吧?老妈,还会不会收留你在家里呢?”

“啊,犬夜叉,你难道不会使用记忆改写法术吗?”桔梗甜蜜的微笑同时僵硬在嘴角,继而惊恐大喊起来。

“师傅不肯教我这些的。”犬夜叉无辜地耸耸肩膀。或许,接下来的日子里,驱魔少年要为女巫大人解决的问题,还有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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