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爵寒把一百万支票递给龚大,和有些微醉的白允廷走出雾色。
外面微凉的风把白允廷吹醒了,他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他单手搭上雷爵寒的肩膀,“表哥你还真厉害,那地明明值一亿,你却只用一百万就买下来了。不知道那个龚大知道后会不会去撞墙。”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雷爵寒剑眉一挑,邪肆的笑着,“哈哈……那是一定的,走吧!”他可以想象的到龚大知道后的样子。
包厢里,龚大脸上满是激动,手颤抖的拿着一百万支票,一百万那!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支票放进口袋,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高贵起来了,自己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不是?他昂着头,一脸有钱人的嘴脸,吩咐一旁的玫瑰和芳蓝出去。
她们不甘不愿的点点头,妒忌的瞪了一眼季艳红,走了出去。自从她来以后,客人都喜欢找她,自己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少了。
等她们走后,龚大一把把季艳红拉回怀里,“美人,你看我有钱了,今晚就陪我吧。我会给你很多小费的。”他的手又放肆的在她身上游动,嘴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季艳红实在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把自己抱的紧紧的,在推推嚷嚷中,“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龚大的脸上多了一个手指印。
季艳红害怕的向后退去,“对……对不起!龚先生,艳红不是故意的。”
龚大火了,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在她脸上狠狠的甩了两巴掌,“臭表子,给脸不要脸。”
季艳红痛的只掉眼泪,她苦苦哀求着,“龚先生,艳红知道错了,请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老子今天就是不放,老子非要好好的玩一玩你。”他把她压在沙发上,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衣服,用力的在她身上尽情蹂躏着。
季艳红泪不停的流着,目光变的空洞,忍受着那一波波的耻辱……
季艳红拖着疼痛不堪的身子回到家里。打开门,看到自己的丈夫正用奶瓶喂着自己的儿子吃着奶。
“承安,我回来了。”她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意。
刘承安抬起头,眼突然瞥见季艳红脖子里那一点点的殷红。他浓眉一皱,气愤的站起来。把儿子往一旁的摇篮里一扔,飞快的冲到她面前用力扯开她的衣领,看到她满身的吻痕。
他抬起手用力的向季艳红甩去一把掌,“该死!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去陪男人睡觉了。”
季艳红被他直接扇倒在地,嘴角滑下一道血液。她顾不得痛,飞快的爬过去抱住刘承安的腿,“承安,听我解释。”她不能失去他,她爱他。
刘承安眼中没有半点的爱意,有的只是厌恶,“不要用你的脏手来碰我,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一脚用力把她踹开,向门外跑去。
“不!承安你回来!你不要离开我啊!承安!”季艳红靠在墙上不停的哭着,无神的眼看着远处。
“哇!哇!”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才把她惊醒。她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默默的流泪。
自那以后季艳红心死了,她自甘堕落,正式开始接客。
几年后混出点小名堂的龚大,来到雾色点了季艳红,把带她到他的别墅尽情的欢愉。
谁知他的妻子正好也来别墅,抓奸在床。
他拼命的讨好妻子,说是季艳红勾引他的。他们夫妻两人联合起来打了季艳红一顿后,把她扔出别墅。
季艳红忍着撕心的痛意和强烈的恨意,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蹒跚的回到家。为了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男人,她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的韵合市,来到了康城。
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呕吐不已,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本来想把孩子打掉的,可是她心中的恨意却无法倾泻,她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她要把她所有的耻辱一一的加注在孩子的身上。
再次回首那不堪的往事,季艳红除了恨还是恨。
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毁了她的家庭,让她心爱的男人离她而去。
十几年下来,自己对季悠然没有一点的亲情可言,就算得知她上次进了太平间她也没有半点的心痛。
她没有做错,错就错在她不该是那个畜生的女儿。
艳阳高照,郁郁葱葱间,蝉不断的鸣唱着。
今天是学院公布成绩的时间,公告栏前挤满了前来看自己成绩的学生。
同学们一个个的向前挤着,“哇!我考的不错呢,回家爸妈准高兴。”一个女生看到成绩,开心的跳起来,满脸的兴奋。
“唉!我怎么老考不好呢?看来这个暑假又要被逼着上补习班了。”另一个短发的女生,哭丧着脸。
“我也考的不好耶。”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公告栏前同学们议论纷纷,表情各异。
这时一个戴着瓶底那么厚,黑框眼镜的男生,挤到人前,在公告栏上仔细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看到自己大概在前二十名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
他正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看了看榜首的位置,“哇靠!我有没有看错?”他瞠目结舌,扶着眼镜,满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公告栏。
“怎么了?怎么了?”一旁的同学全部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他双眼注视着公告栏,伸出手指,指着最上方的那个名字,“你们看全校第一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