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秋扬开始挣扎,否则她将是第一个因接吻缺氧而死的人,她心悸的颤抖不止,为什么他总是轻易的扯动着她情绪,撩起她的情丝,并且从他身上感到一种失而复得一般的紧张与激动,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还她呼吸的机会却仍扣着她的腰,那么紧,狠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溶进自己的骨血……
“放开,放手……”
“怎么可能,梦儿,我永远不会放手,你,我早已欲订,你,只能是我的!”让人心悸的狂狷霸道语罢,再次以吻封缄,直到她完全不在挣扎身体绵软无力。
仲夏夜抚着她的后背,于她耳际呢喃,“梦儿,嫁给我!”
“呵呵……”嫁给他!原本沉迷的美眸,立刻恢复清明,呵呵,嫁给他,如若不知道他与沈皎月有婚约,如若没有亲眼看到他与纪舒儿幽。会,她会很欣喜的听到这句话,甚至会点头答应,只可惜现在听来只觉大大的讽刺。
“梦儿?”
“仲公子,我想你搞错了,我是杜秋扬。”
有什么不同吗,都是你呀,不想多生枝节,仲夏夜从善入流,“秋扬……”
“仲公子,可能忘记了,我说过我与表哥已有婚约,没关系,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你年纪也比表哥小,就做小吧!”
“秋扬,据我所知,你同王浩明根本没有婚约。”她的兴口胡编,害他差点亲手杀了她,想到此他愧疚的在她脖颈,他曾经掐住的地方摩挲,“你怎么可以那么欺骗、激怒我……”
秋扬也知道骗他有婚约的事,瞒不了多久,只要他一清醒,他就会让人去查,她也没指望以此能骗过他。
“仲公子是一定不放过我了罗?不知仲公子,是怎么个娶法呀,花轿是走偏门还是后门?”秋扬呵呵一阵讽笑才说道。
“秋扬……”仲夏夜闻言没来由的心慌,她知道了,知道他无法抛下皎月……
“仲夏夜,曾几何,我以为你会是不同的,值的我去一博倾心相待的,只可惜……你,不过如此,也和那些眠花宿柳,想着齐人之福的男人无异,只可惜,我,杜秋扬,绝不会与人共侍一夫!”秋扬想今天就把话说白了,免的日后再有纠缠,一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不,秋扬,你听我说。”仲夏夜将她牢牢的扣着,勾起她的下巴,深情的眼睛直视她的明眸低低呢喃,“仲夏夜,只钟情于你一人,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这里。”将她的手放至他的心口,“你听听,他只为你一人而激荡澎湃,从未有任何人能掀起他的波澜,只除了你,只除了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秋扬眼底发酸,波光盈盈的看着那一弘深情的幽潭,为什么他说的那么真,让她的心弦一乱再乱,手下的心跳振的她再也坚强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我亲眼看见你拥着纪舒儿立在船头,又抱她入了画舫,再也没也出来,仲夏夜不要再作戏了,没的废了我对你留下的那么一点好印象。”
“梦儿……”仲夏夜气胀于胸,真真体会到有嘴说不清的滋味。
“我说过,我不是杜丹梦,我是杜秋扬!”秋扬大喊,打断他的话。
“好,秋扬!你认真听我说完,那日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计划安排,利用纪舒儿探查安庆王府而已,只是没想到纪舒儿会那么龌龊,下了媚药。”秋扬闻言身子一颤,仲夏夜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罕见的西域媚药,药在茶水中没有任何作用更觉察不出来,所以当时我放心的喝了茶,但是闻了熏香,那熏香一但综合了茶水中的药物就是最烈的媚药,我觉察出了不对,就到了船头去透气,用内力压制,只是纪舒儿紧随而至,药力发作,恍惚间我看到是你站在我面前……”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了是不是!”秋扬觉得心好痛,仲夏夜好残忍,她听不下去了,扭开头,拳打脚踢的想要挣开逃跑。
这只小野猫,仲夏夜实在无法,点了她的穴,瞬间秋扬无法动弹,只能恨恨的看着他抱着自己坐在溪边的大石上,将她放在膝上,圈在怀中。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吃了你!”仲夏夜微眯着眼,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贴近她,鼻与鼻,唇与唇之间不过一线而已。
吸着彼此的气息,似贴未贴的感觉,比刚刚的亲吻更让人心悸、酥麻……
秋扬咕噜着眼珠不敢看他,弱弱的低声说着,“放开我……”
“我说过了,永远不会放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述说,“相信我,真的没有,将纪舒儿送进去后,我就从窗户回到了黑鹰总部,那一夜我与那媚药相抗,差点丢了半条命……”
“仲夏夜……”秋扬想起第二天见他时,他的确是脸色苍白异常疲累,当时还以为他是纵。欲过度……
“嘘。”温润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暧昧的游走在她的耳后,脖颈,不似那般直接的触碰,却更让秋扬酥麻,一波波电流激窜,止不住的颤抖,她无法动作,被动承受,却毫不排斥这种感觉,神魂渐渐麻木罢工……
“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有男性的功能了,我真的好担心。所以,现在就让我来试一下……”
“仲夏夜,唔……唔……”被他挑弄的神智不清的人儿,在听到这一句时,顿时一声暴喝,只可惜被封堵住……
秋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动了,而且早已紧紧的攀扶揽着他的脖子,顺着心里的感觉回应着他的吻,喉咙深处发出不可抑制的声音,虽然很轻很小,但,足够刺激仲夏夜意乱情迷,白皙修长的手,探入领口,掌心火热的热度,灼烫着秋扬的皮肤,所到之处点着一簇簇火苗……
束胸的白绫阻了手的去处,仲夏夜试图解开它,却没有找到源头,摸了好久也解不开,让他失了耐心,加了蛮力,“嘶……啦”绕了多层的白绫应声而裂,刺耳的撕裂声以及瞬间袭来的凉意,让秋扬瑟缩并且睁开了迷醉的双眼,突然明白他这次说的“试一下”是来真的,而不是以前那般玩笑。
秋扬害怕了,不,不能这样,他终究还是要娶皎月的,怎么办呢,那个娇弱可怜的少女,秋扬一点也怨恨不起来,她可以接受这里不公的社会制度,溶入这落后的生活环境,但是她做不到与任何人共有一个丈夫,永远也做不到,即使他是爱自己的又如何,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上另一个女人的床,即便是想都让她觉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