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床上,宿舍其他的一行人在收拾行李。
我背对着他们看着窗外,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喜欢看着外面的人群。我走进这些人,他们会同化我;我远离这些人,他们会排斥我。我应该做什么决定?
这个时候,柳夕看了看手机,有些不满:“这才晚两分钟,就不停催我。当初在楼下等她们的时候,化个妆的时间就够我睡个觉了。”说着柳夕从上面的床上跳下来,朝着门口走去。
窗外的天空中的云被太阳烤的发红,我回头看房间,房间却像见到鬼的人一样屏住了呼吸。
里面空空荡荡的,我看了看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卡片,一个近乎全裸的女人的身体印在卡片上。我放下卡片,拿起了一个布偶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布偶被我抱的越来越紧,如果它也可以呼吸的话,我一定会让他窒息的。有人说,如果枕头是湿的,晚上做梦的时候就能梦见大海。你说,如果拥抱够紧,可以保住回忆吗?
其实布偶是一个同学的生日礼物,他社团里的一个学姐送给他的。那同学知道我喜欢粉色,再加上他的床再也没有放这个布偶的空间了,于是就把那个粉色的布偶放到了我的床上。
关于粉色又要从什么时间说起呢?
我不知道我之外的人在初一的时候看不看像《读者》,《青年文摘》,《萌芽》等等的书,反正我是经常买来翻看的,一次我在这些书中的一本中,看到了一项调查研究。那个调查研究是个外国人做的,哪个国家的我忘了,调查了多少人我也忘了。好吧!我只记得结果:同一一间办公室里穿粉色,紫色衬衫的男性,平均收入远大于穿格子衫,白色衬衫和灰色衬衫的,还有就是穿粉色,紫色衬衫的男性更招异性的喜欢。自那天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了俩个特别同性恋的颜色。开始还不以为然,后来就完全迷上了,以至于我高中记单词的小本买的都是粉色的。一次我拿着那个粉粉的本本背单词,被班里的女生看到,她直接把我叫住,说要看我手里的单词本。于是我把本子的封面拿到她的眼前,他们的样子很吃惊,顺口说了一句,男人的玻璃心。说完这句话,她就和朋友一起出去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不止一个人对我的粉色笔记本表示过疑问,我后面的女孩,高二入学,见我做笔记的时候,就表现过惊奇的表情。也许在她们心里只有那些花美男,韩国欧巴才会比较喜欢粉色之类的颜色吧!而我太不修边幅,以至于他们看到此情此景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这样说起来,我想起一个关于伪装的命题,就像我喜欢的颜色。如果我一辈子都买着粉色的物品,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我喜欢粉色。那我到底是喜欢粉色,还是伪装的喜欢粉色。这是个好问题,就我所知历史上好像也有很多擅长伪装的人物。不巧的是我的书读得太少,翻来覆去想哪些人善于伪装,我只能想到刘备,就那个打着复兴汉室的幌子,一直“为非作歹”地招募贤才的刘皇叔。这个人大家是熟悉的,关于他的生平经历,以及惯用的伪装手段这里我就不赘述了,不过他的忠与贤装了一辈子,一生也没破过相,我们还能说刘备是个伪君子吗?这个问题有点难。
年轻人哪还会喜欢刘备,难道年轻人喜欢孙权吗?其实他们喜欢曹操,没错就是那个乱天下之枭雄的曹操大人。为啥?曹先生多风光,挟天子以令诸侯,万人敬仰。现在这个时代说自己喜欢刘备的都是伪君子。不过这个断言有点绝对了,或许听得懂陈奕迅《浮夸》的不一样的平常人才会喜欢刘玄德。
(我很奇怪的,我真的害怕自己的东西没有人看,如果真的没有人看的话,以上和以下的故事,就当作我的一种自我发泄吧!我活在21世纪,活在这个离开了手机,网络,短视频,就要瘫痪的社会里。好笑的是什么呢?好笑的是我超级喜欢手写文字稿,超级喜欢早睡早起,超级不懂手机里面的游戏有多么好玩,超级不能领会网络里面的梗。我总是感觉那些梗听听就好了,嚼的话我却感觉恶心。我的这些症状可能与我很晚接触电子产品有关,我对那种一生下来就陪着手机的同龄人,有着很多理解不了的地方。可能我这人比较念旧吧!又或者我活得过于功利,算了,这些深奥的地方,我就不剖析了,我是个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