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重吗?会不会危及到性命,万一感染化脓。不行,我要去看看。”顾浅皱着眉头,大声的询问如玉,他现在身体状况,见安如玉迟疑了,以为他真的有事!也不等安如玉做出回应,就迈着大步向府外走。
安如玉回神过来,发现顾浅已经快要走出府中的后门……急忙的小跑过去,用手挽过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你先别急,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他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好好用早膳,你这胃本来就不好,要是饿坏了,你又不肯喝苦苦的中药。”
“再说,现在这个时辰,估计清风在帮他上药,你过去也是徒劳,先慢慢用膳,别呛着了浅浅。”安如玉笑着说。
顾浅见如玉,没有半分着急的神态,应该不会有性命危险。点了点头,开始喝为多尚未喝完的小粥……
安如玉借此机会,跑到后院墙围,在顾言的书房偷了笔墨纸,慌慌张张写了张纸条将它绑在鸽子脚上,轻轻放飞了鸽子。
安如玉长舒了一口气她期盼着浅浅能的再吃慢一些,不然她就惨了,要是被发现,主子可会让他在白绫毒酒中选一个。
竹太医挨板子,虚弱卧倒在床,这都是她信口说来的假的。这几日,他总是阴晴不定的让人琢磨不透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整个府邸冷冰冰的让人都快喘不过气,仆人能避着他走就避着他。
顾浅,要过及笄,这等大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早早的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思虑到底要送怎样的贺礼?首先,这东西,不能对阿浅造成伤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要让她脸颊上浮现笑容,从心里喜欢这份礼物……
锦绣香包看似华贵且用又能安神助眠,往往公子哥们都送这个寓意又好。
竹玉知道,顾浅和别家女子的喜好,有所差别。相对于华贵的香包,她更喜欢奇异的小玩意儿?
要是及笄时送她这个,她呀会满带笑意的接受,香包会被她放在锦盒内好好保存,直到上面铺满了厚厚的灰尘,也不会想着要佩戴它。再者说,街中店铺内卖的香包含有麝香它对女子身子的伤害颇大,光是这一条,竹玉就不可能选它作为贺礼。
他刚想好了一个,想了想又摇摇头,否认了,继续想着别的贺礼,想来想去都不是太满意,满意的又无法保证,会不会对浅浅有什么害处?她那么粗心,要是边缘稍微锋利的贺礼,划到手流血的可能性特别大。时间还有七日,竹玉念着不如亲手做一个,待她及笄宴的时,将它做好,当贺礼送给她这一个即将长大毛毛躁躁的小丫头。
有许多顾虑都是他自己吓自己,顾浅已经不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了,有基本辨别危险的能力。可在他眼中,她讶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任何有可能会伤到她的东西,他都要替她挡在外面,无论是它是多么渺小微不足道的伤害。
他事无巨细,考虑着有关她的一切,在顾浅面前竹玉从未提起过半分,只是默默疼爱着这个傻姑娘?是何缘由,他的整颗心为阿浅牵动,可这些她不该知道,他只要顾浅无忧无虑的活着。
安如玉现在也真的着急了,本想着也让顾浅这丫头为主子也担忧担忧急一急,待会儿就告诉她,这些都是他胡乱瞎说的,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她的竹玉哥哥呀,好好待着呢。
可她信了还当真了,要不是她拦着,估计现在人儿,都在竹府了,也只能寄希望于清风能早点收到信,快一步告诉主子让他准备好,装病,装作真的被打了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