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谁欺负阿烛,我打得她麻麻都不认识她。”
簿宠儿拍拍胸脯,示意厉肆爵赶紧去上班,自己则拽着阮南烛的衣角,匆匆进了剧组。
刚到化妆间的走廊里,迎面就碰上了赵丽娜,簿宠儿暗道了声晦气,那边已经阴阳怪气的张了口,“哟,这不是昨晚的大明星吗?”
“怎么,觉得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你很得意啊?”
簿宠儿可从来没怕过这个女人,冷哼一声,直接就呛了回去,恼得赵丽娜咬牙切齿的冷笑,“簿宠儿,你说我娼,你身边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笑话,人家再怎么样也不滥情,不勾三搭四,但你数得清你的裙下之臣吗?”
她自个儿背地里不知道爬了多少床,谁给她的脸,嘲笑旁人?
“簿宠儿!”
赵丽娜气得脸皮都狰狞起来,但簿宠儿掏掏耳朵,就像没听见似的,直接就拉着阮南烛走了,这种晦气的玩意儿,谁要跟她多说话?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谩骂声,她也懒得回头去瞟一眼。
萧媚听见动静,已经等在化妆间门口了。
见两人来,赶紧就将人拉进了屋,又反锁上门,“都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你干嘛还和赵丽娜那个烂嘴巴的吵架?”
“谁叫她见面就呛阿烛的?我没挠死她,就已经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簿宠儿从鼻孔里哼哼两声,满眼鄙夷,“也不瞧瞧她自己那个样,就是遮羞布做的比较结实而已,背地里是什么样的烂人,大家不都很清楚?”
“是是是,知道她是个烂人,你还和她吵架。”
萧媚哭笑不得的摇了头,见阮南烛还愣愣的站在门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榜样,就忍不住扑哧声笑了起来,“呆子,你还不回你的化妆室赶紧准备拍戏,还傻站着干嘛?”
“那个,我就是……”
阮南烛讪讪挠头,目光里藏着小心,“萧大姐,你不觉得我……”
“我觉得你昨晚发的微博很帅气。”
萧媚笑起来,一贯的大大咧咧,“世界那么大,每天都有无数的新鲜事发生,除了你的黑粉,真爱粉都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你,所以呀,没必要为了不爱你的人伤神。”
“唔,萧大姐今儿个终于憋出句有水平的话了。”
簿宠儿调侃了句,满眼戏谑。
急的萧媚要挠她,“小样的,姐姐好不容易扳回点形象,你还拆我台是吧?”
“哎,别介啊,……”
簿宠儿赶紧躲开了她的魔掌,才又冲阮南烛笑道:“每个人的悲欢都是不相通的,你为你的事情难过,他为他的事情难过,大家都得过日子,哪有闲暇过多的关注别人的事?”
“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吃饱了撑着的人,才喜欢管闲事。”
萧媚补了句,反正就劝他想开些。
阮南烛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反正就回他自己的化妆室了。
簿宠儿想着去散心的事情,也没时间耽搁,一上午都在拼命的赶进度,想把那两天假期给腾出来。
到午休时,搭戏的人都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她还精神抖擞的。
白少羽凑过来,一脸的伤心,“好大女,是不是昨晚你和厉肆爵终于官宣,刺激的你到现在都还精神百倍?”
“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想请两天假,赶进度而已。”
簿宠儿接了萧媚递来的水,咕嘟喝了几大口,来不及咽下的水渍顺着嘴角滑落下来,看得白少羽眼里又冒了小红心,“好大女,你怎么连喝水都让人爱不释手呢?”
“咳咳!咳!……”
话音未落,簿宠儿已经被他的话呛得咳嗽不止,眼泪都下来了,而躲避不及的白少羽,也被咳了满脸水。
萧媚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白少羽,你这就是活该!”
“我就是觉得好看嘛。”
白少羽郁闷的抹了下脸,又嫌弃的很,“啧啧,好大女,你恶不恶心啊?”
“你,咳咳,你赶紧给我滚吧!”
簿宠儿呛的咳嗽连连,漆黑灵活的眼瞳里铺着层薄薄水雾,鼻尖儿都咳红了,看起来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奶猫,格外的惹人怜爱。
白少羽的眼睛都看直了,愣愣的,“好大女,霸霸,霸霸想娶你……”
“你找死啊!”
簿宠儿愤愤的一脚踹过去,这人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见他敏捷的跳开,自己也赶紧拉着萧媚溜了,还不忘回头,佯装凶恶的冲他龇牙,“不许再跟着我!”
遇见他准没好事,最好是有多远,就离她多远!
“好大女……”
身后传来凄惶无助的呐呐声,他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她怎么就不知道领情呢?
簿宠儿已经跑远了,也没听见他的喃喃声,不然还得回头找他打架不可。
跑到化妆间的走廊里,身后已经见不着白少羽了,簿宠儿这才放慢脚步,甚是无语的掸了掸裙角,“萧大姐,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先帮我挡了。”
萧媚扮了个鬼脸,“人家是锲而不舍。”
“什么啊?你直接说他是狗皮膏药,岂不是更妥帖?”
簿宠儿冷哼了声,抚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心口,要是再多这样几次,她得咳死好吗?
“行行行,我知道啦,”萧媚笑嘻嘻的答应下来,又把手机递了过去,“秦臻在十一点多的时候来过电话,估计等会儿就到剧组了。”
“来吧,该来的总要来。”
簿宠儿既然答应了苏灵儿,也就没想着逃避,倒把萧媚听的一脸惊奇,“他不是经常来剧组吗?你这么说,我都感觉你俩之间的气氛又诡异了。”
“诡异个啥啊,他今儿是来找茬的。”
簿宠儿叹了口气,想揉额头来着,却见何美淑端着饭盒站在她化妆室门口,顿时就只觉得头更疼了。
开了门叫人进去,自己先去喝水补充体力了,何美淑讪讪的坐在小沙发上,“宠儿姐姐,秦大哥那里的事情,不是我故意要……”
“我知道,灵儿已经把原委都告诉我了,谁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簿宠儿好好的喝了水,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何美淑,小姑娘白白净净的,有几分秀美,而且在秦母面前又贤惠体贴,能得秦母的喜爱,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