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还在闹别扭吗,现在又这样算什么,她使劲想挣开,又挣不开来,只扯着他的衣服:“像什么样子,快放我下来。你那些美娇娘呢,不要了吗?”
他见她这样,竟全部放开了眉角,挑眼笑起来:“怎么了,你难道在乎这个?”说着还凑着压上来,温纯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紧紧地抵着他的胸口,听得见里面一声一声的心跳,面上有些红,这个男人这样说话,算是变了性质的说笑吗?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竟爆出文秀的大笑声:“王爷真是有善心的人,雨烟丫头今日看着江面,偶尔想玩点带趣味的,王爷竟然也如此在意,保护得这么紧吗?别人若见了她这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应该是奇怪的很,马上就要成为公主的人,竟然还作出如此有伤风化的行为。”
雨烟回头来看她。这文秀说的这些话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只是她这样说,不怕上官云对她文秀的印象变坏吗?
上官云却没说什么,只是把双手都收紧了,把雨烟望怀里按:“不要乱想,你若是现在再去江面寻死,不要怪我不会再给你活路。”
雨烟听到这里,知道再多的争议也没用,便都懒得说,只别过脸去不理他。不过她心里头却有些好奇,虽然他现在口气很硬,但是话里的关心却不是没有的。难道此时他的动作,代表着自己的地位在他心里比文秀多过许多吗?
文秀心知自己已经被冷落了,但是她绝对不甘心寂寞,又笑道:“戏台那边又来了群人,叫着嚷着要见王爷,王爷难道不过去?”
雨烟听得如此,便上去捏了捏上官云的手:“那些女人若是有话要说,你过去听听就是。”
他不动,沉眼看她,并不说话。
她看着这样的他,细细一想,上官云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想要什么,也不会这样没趣地强夺,有的是其他的手段。
今日日这红滦市集的传言的都是,这身体娘亲的事情,上官云不会因此责怪她,因此对她忽好忽坏把,可是之前不是也从她口里得知,她的母亲有可能是位极其爱梅的女子,可能是红滦帝王之前的女人,那时候的他不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怎么如今会变化这么大?
若不是他一时起兴,就只可能是朝廷上纷争的事情,惹起他心头上的烦乱,想到那梅妃与风云与红滦两国之间的关系。
她在这边想地起劲,上官云也在一边看着,他只是叫人端来一杯茶,再没去文秀或者其他女人身边。
雨烟低声问:“王爷最近心里头是不是想起那旧日里的梅妃了?”
上官云听到这句话,眼神锐利起来,他抿了口茶,缓缓地转了眼,盯着她说:“你不要多想,我就算是真记挂着那梅妃也与你无关,你不要捉着芝麻,就问起西瓜一样大的问题,不然的话你会得不偿失。”
雨烟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盯着他。他放下茶盅,倾身过来:“就是说,你若是多问了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你现在安生的日子将会过不下去。”
她心里一颤,脑中几近空白,手还僵在空中,却什么都握不住。
早知道,上位之人,没有不舍。君王无情四个字,并不只是写给人看的。
愣愣地抬起头来,撞进他的眸子里。他面上退了嘻嘻的笑意,定定地看她。
上官云这句话说的实在让人入心入肺的冷,他怎么可以到现在还对她这样的态度,雨烟听着他的话,只能越发地想,他有事情瞒着她,他心里所想的事情,或许那个梅妃有关系。
在一边的文秀却是脸色一闪,她叫其他姐妹们,先退到极远的包厢里坐着,才靠近上官云,笑着说:“公子此言差矣,此次林姑娘是与王爷一起来风云的,她安生日子的保证必然是王爷,若是王爷真因了自己的心情而怠慢了林姑娘,她必然是不痛快的啊。王爷还是好好地林姑娘说话才好啊,免得佳人伤心了。”
雨烟听了这句话,气极,这文秀当真很是能折腾,她这句话的意思。
简单一点就是说上官云因为最近心情不好,并不想多说话,而雨烟若是老是缠着他,问七问八,上官云必然会生气的,那么她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可是她林雨烟真是怎么不知风趣的人吗?某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还硬往眼前碰吗?
她摇了摇头,却被上官云叫住了:“你怎么现在想走?”
文秀走近上官云,牵住他的手说:“林家姑娘现在想走,王爷就让她走了把,反正这里还有其他姐妹陪着呢!”
雨烟听了这句话,扭头就想走,却再次被上官云拉住了。
上官云不动,沉眼看她,那眼里竟然有几分怒意。她笑,在这里还逞什么强,若不顺着他,她还真不好安生,她这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若是真不给上官云面子,那么他一定会嫉恨自己的。
他只是看着她说;“我没有让你走,你便不能走。”
抿了口茶,缓缓地转了眼,盯着她好一会,才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算了,既然你自己都想到这一层,我还告诉你一些我的想法把,你也听见那市集上有人在传闻那梅妃的事情,我若是告诉你,这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你是不是想早点回风云去拜祭。”
雨烟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盯着他。他放下茶盅,倾身过来:“就是说,这消息的肆意传出是皇上的意思。”
她心里一颤,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