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不顾,她早就看穿他个性的本质,才会执意要选择他,无怨无悔的就是要他。扑进他怀里,她喜极而泣,她一向不爱哭,然而在他面前,她总是不自禁的露出最真的感情来。
“好了,你虽紧张,我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真的?”她?起可怜兮兮的小脸蛋。
“真的,没骗你。”
“是吗?”她眨眼。
上官云凝视着她小鹿般的大眼睛,那对灵活的眼珠子似乎正在流转着某种光。
芒,她……又要玩诡计了。好吧,那顺着她的意思走吧。“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没事?”
她可怜的表情慢慢消褪。“一个吻,我要你一个吻证明,嘴对嘴的。”
果然!
“好,一个吻。”就成全她。
“真好。”她立刻闭上眼睛,微嘟起嘴,满心期待着。他缓缓靠近她。
居然是……“云文秀!”她恼极,跳起来,指着她嚷道:“怎么你又……怎么你又学小偷一样的偷溜进来破坏我的好事。”可恨!
打扰她和上官云相亲相爱。
上官云阻止她发飙。
“上官云……”是不是该让心死了!上官云与雨烟之间生了这么严苛的考验,而结果是……她居然还能够站在他身旁,感情甚至还更加紧密。
“谢谢,倒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女人确实一直在照顾他。
“你只愿意与我说这样的话吗。”云文秀皱眉。
“是啊,我对你的只有谢意而已。”
“可你对她却是不同的,对吗。”
“你所见都是真的。”
“上官云,你有没有林雨烟的心早就被清辰控制住了吗。”
“你不用乱说,我是相信她的。”
“上官云,谢谢如此信任我啊。”在一边的雨烟听着上官云对云文秀说的话,知道这个家伙的心思了,便称了一句美。
“嘴甜的丫头。”移不开视线的上官云轻抚上她的柔细弯眉。
云文秀看到这里,心痛死了,她退了下去,准备想出一个好法子好应付面前这两个人,上官云见文秀走了,自然高兴。“丫头,人走了,你过来一点。我的身体现在空虚得很,你必须来安慰我。”
“你别以为我力气小就乱调戏一番,我的靠山可是很雄厚。难道云文秀走了,现在你便把我当替补吗?”她本来也因为文秀的走而高兴,但是听到他说的话便有些生气,她的好运一遇上他就不灵。
简直是天狼星一克,瞬间黯淡无光。
“喔!”他淡淡的一应,“当然不是。”
“喔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我可是大有来头。”
“你身上还有毒药的粉末没,若是有,再藏着稳妥的地方把。”
她视线一瞄,“你休想把它往我发上插,放在发杈里叮叮当当重得要命。”
听到这句话,他不由得失笑,雨烟的发上的发饰肯定很单一,一排排人人渴求而不得的珠宝首饰被悬吊在梁上。“我想那些粉末现在也许在你身上派不上用场,但若是及时收集起来,也许以后到了危急的时候能够保护到你。”
“就算有,我也不会弄在身上,等以后把你我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弄也不吃。”她一得意就忘了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光想着如何轻松如何来。
“没错,你把我的心意全晾了起来。我以前派下人送过去的首饰你到底戴上了多少。”他的口气很淡,却教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外面没下雨呀!怎么一阵凉意?“以后别送我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又住不久。”
“住不久?”上官云眼神一冷,阴鸷之色拢上眉间。
“不是啊,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们在红滦定然呆不久。”她已经瞧见上官云脸上的不对。
“雨烟,还好你有自知之明,你以为我会让你只身一人开吗?”
“好累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单独离开,可我真的好累了,上官云你知道吗,我其实最想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下,不要理会那么多人,好好地吃一顿。”
上官云气恼地轻捏她两颊,“除了吃以外,没什么值得你用心吗?”
“有呀。”她又不是猪只会吃。
“说来听听。”他不抱任何希望。
“睡呀!”
睡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没磨个三、五年出不了师。
要在睡觉的时候还想在浅眠的时候捉紧时间想事情,在有人在这时来看她的时候,定要作出最美的睡态却迎接那人,说不定从此遇上真心人也说不定。
“你没想要找个安身之所吗?”简直被她气死,真是不能指望她有句人话。
她一笑,“我呆的地方有很多啊,比如红滦,比如风云,多的是可以待的地方,不需要安身,有个破庙遮风避雨就很满足了。”
不贫富贵、不求名利,他不会想卖了她吧!虽然她一说完就看出他脸色的不对,但还是曲解他的意思。
“我要你把我所在的地方都当成是家,一辈子与我住在一起。”她满足他不满足,他会心疼。
“云哥哥真风趣,难不成你要养我到死?”她当是笑话地随口一诌。
“有何不可,我还养得起你。”十个她都不成问题。
一口气突地撞向她胸口,令她疼得发闷。“呃,叫声云哥哥是你不嫌弃,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叨扰太久。”
“雨烟,你看我像是宽厚仁慈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