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嘻皮笑脸!”雨烟气得直跺脚。“我现在是非常严肃地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懂不懂?”
连伟涛抚着雨烟写满忧心的小脸,心中非常感动。
“我明白。你这消息被你知道了,我并不担心,放心吧!一切都会没事的……还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可是……”她相信他一定会打胜仗回来,但她弄不懂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担心。如果她说,他与皇上的冤孽能不能换个方式解决,他听得进去吗?
连伟涛揩去雨烟脸上那让他看得万分心疼的眼泪。
“别哭,我会心疼。”雨烟负气地转过身,“那你不要看。”
连伟涛一把搂住她,“我很开心你来了。”今晚之后,他们会有好一阵子不能见面。想想从他们认识到现在,未曾分离过如此长的时间。
他知道自己很一厢情愿,但还是忍不住搂紧怀中的雨烟,忍住满腔离情开玩笑地安抚她。“小别胜新婚,你可别太想我。”
雨烟一把推开连伟涛,吼着:“谁会想你?”
“别哭。”他轻点她的鼻头,“我有个东西想送你。”
不愿让他操心,她勉强一笑。“什么东西?”连伟涛神秘地用手盖住她的跟。“闭上眼睛。”
雨烟依言闭上,左等右等都没听到连伟涛要她张开眼。
“对了,我还有个东西想给你。”他取下脖子的白玉。
借着斜照的阳光,雨烟看到通体雪白的玉佩上刻着火红色的“涛”字。
“这玉佩是我从小随身带着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连伟涛要雨烟侧过头,好为她戴上,闻着她颈间散发出的香气混着自己的体味,他更是满足。
他温柔地说:“母亲小时曾告诉我,如果有想要共结连理的心仪女子,可以把这玉佩送给她。”暖暖的玉佩轻躺在雨烟胸前,就像是连伟涛给她的柔情一样,她觉得视线突然变得好模糊。
连伟涛没错过她脸上的每个表情,他执起她的手。“我求的不多,只希望你能记得,有个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最让他思念、放心不下的只有你。”
“连伟涛,我才不是你的女人……”雨烟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送件东西给我欣赏的女人而已。”连伟涛说。
雨烟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收下了。
自此后,雨烟却再没有与连伟涛见面,清辰很快发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别的男人送的东西,看看上面写的名字,竟然是涛字,便有些生气,几日都不理雨烟。她心里烦恼,几夜都睡不好。
雨烟根本无法进食,连日的恶梦更是让她半葭惊醒,怎么也无法再人眠。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不理我,我不要那玉就是了。……”
这一夜,清辰坐在雨烟的床边,关心的眼眸直瞅着陷入恶梦的佳人。
他正斟酌着要不要唤醒雨烟,她却早一步地从柔软的床铺上弹起。
“清辰!”雨烟一睁开眼就对上他和煦的笑颜,她几乎放声尖叫。
他快手快脚地捂住她的嘴,以免她真的叫出声。“这么惊讶作什么,见到我如此高兴吗,还是害怕自己遇见鬼?”
“你若真是鬼,我也认了。”雨烟紧紧抓住清辰,埋首在他的肩膀之间,哽咽地说:“至少我还是见到你……”
轻拍那双颤抖的小手,清辰的心涨满柔情。“为什么这几夜都作噩梦,跟我说说原因把?”
“只是在梦里梦到你不理我而已。”雨烟着急地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口气里的暧昧。
清辰用力地嗅嗅想念许久的味道说:“我怎么可能不理你,你想多了。”话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想起如今连娘亲都不要自己,雨烟兴许以后还是会走,自己一个人以后该怎么过呢。
“清辰,怎么感觉现在你的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她扳过他僵凝的脸,看着他的眉稍、挺俊的鼻粱,暖暖的气息在他脸上流转。
“你不要这样,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我的心会好疼。好疼。”他双臂紧搂住她,气息不稳地轻轻低喃。
“你瘦了……”看着她的脖子,他看见她脖子上的白玉。
雨烟仰着脖子,清楚他停下的原因。
“你……一直戴着它?”他轻轻把玩她胸前的白玉,“这是不是代表你在乎连伟涛,那你还说想我是何意?”雨烟不肯回答。清辰抱着她,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摸仅穿着单衣的她,她扯下脖子的累赘,轻轻地靠入清辰怀里,两人抱着,互相倚靠着。
直到东方鱼肚泛白,清辰才起身整理好衣服。穿戴完毕后。他温柔地朝雨烟笑着。
“现在内贼未擒,我与连伟涛也即将展开反扑的计划,想必再过不久,这场没有硝烟战役就会结束。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让你有个最好的选择。”雨烟体贴地不过问清辰的“反扑计划”是什么,也由衷地相信他会以最和平、妥善的方式结束这场战役。
“不要着急,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能够平安归来,比什么都还要让我开心。”
“雨烟……”清辰努力将眼前清丽的容颜烙印心底,发誓要快点让连伟涛与皇上的事情顺利解决,而自己也应该变得更有实力。
清辰,连云易,连伟涛,上官云,四个男人各有特色,舍弃谁都是不可能。若是与谁处得长一些,与其他人相处的时间定然是少了,谁都没有三头六臂,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