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清辰会放过她,那么现在能拖便是多久了。他到底什么时候送她回去啊,怎么才几天,事情就发生了这么多,真是老天不公。
清辰看着雨烟,他站在湖边这么久了,也感觉到周围的气温,确实并不是很冷,也许这处地域里有一处火山的缘故,因此在冬日也就不太冷。
其实对于雨烟,他更是舍弃不得了,身边连娘亲也不见了,如果有亲缘关系,也只剩一个林雨烟了,因此不管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娘亲当初让他抢来雨烟回府,不是他们兄妹和睦吗?
而后清辰对雨烟发生不该有的情感,娘亲应该是看出来的,如果假日时日,娘亲会让他们在一起也说不定,到时候哪怕雨烟不愿,可她只有一个娘亲啊,多少应该会听她的话,到时候就成为她的丈夫了,那该有多好呢。
不过这个妹妹与他感情浅薄,对他而言她只是他的利用工具……
虽然如今对她有了别的情怀,那也仅仅是占有,她并没有与别的女子不同,如若换了一个别的女人与雨烟一样的位置,那么他兴趣也会娶她,可这世上似乎只有林雨烟有这样的能耐。
那么他只能虐待她,让她记得住,锁住她在自己身边,才能保证自己不孤独,拥有的权利不会被抢亲收回。而今娘亲生死不明,他是担心的很,假使娘亲还活着,他的想法抑或有所不同。
他与林雨烟只是同一个娘亲而已,他也只是养子,他隐约记得小时候那个生身父母家也是极其富足的,只是父王朝事繁忙无心管他,后来他才离家出走,遇见林雨烟。
然后经过她才碰见如今的养母,而后他竟然让雨烟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然而如今遇上了她,他竟不由的深陷进那无底的漩涡……
一双星眸无意间抹上一层迷雾,惆怅的眼神逗留在清辰脸上,原本爽快的心情,不经意间已被忧愁与伤悲所取代。
雨烟盯着清辰,熊熊怒火染上心头,怒气憋在胸口无处宣泄。
“你到底给我答复把,本姑娘站在可是无聊的很,哪有公子如此有空,如果再敢怠慢本小姐,能不能直接放我走。”雨烟大喊。
“本教主的女人自会顾及妥当,只是陪着游湖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清辰见雨烟往前行,匆忙上前拦截。他努力抵制那份破躯而出的冲动,只想让身前的女人走得慢一些,不要离自己太远。
身子一轻,随即一线空虚撞进进清辰胸怀,雨烟无奈地看着清辰,又被他锁住,他为什么不能她活得自由些,就不能主动放她走吗?
清辰看着怀里的女子,她的衣服已经有些被自己拉开,隐约的幽香传开来,“雨烟,你只属于我。”一波阴冷的声音幽幽飘扬,闪烁的冷眸灿出缕缕征服欲的火花。
妖异的身体依在清辰怀里,火焰般的目光紧锁雨烟的脸,惊涛怒浪冲击着他的理智,抱着雨烟的双手越收越紧,骤然听到她的嫩骨发出啧啧响声……
“你难道就这么不容易待在我身边,上官云有那么好,为什么你甘愿回到他身边,也不能在我身边待着,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如此想他了吗?我哪里比不上他了?”清辰面露凶光。
“啊!疼!”身体像被重行车碾过般,痛的雨烟大喊。一不小心,她滑倒在地,即便清辰已经半抱着她,她也已经半身都被融化一半的水给弄湿了。
清辰看着这样的她,知道若是处理得不好,她定然只能感冒了。
他走近她抱起,然后费了一些功夫,用轻功翻越了几处树林,把她送到一处旅馆之前站定。
“来人,给姑娘备水沐浴。”清辰的一声大吼惊天动地。
宏亮的怒吼声传出,没有丝毫避嫌之意,毫不顾及他人的想法。怒气冲昏了他脑袋,驱走了他的理智,他在抓狂,不,该是他已疯狂……怎么如此不知趣的女人,怎么每次到关键的时间,总有东西阻拦着他,他怎么不可以简单点就要了这个女人。
从旅馆里跑出来的伙计,把两个人接了进去,快速地弄好热水,弄了上房,清辰交了银子,便站到雨烟沐浴的隔间休息,那身影,隐隐笼罩着一层寒意,苍白的面色显出煞光,他的耐心有限,雨烟这个女人一定要快。
“臭男人,哪有女人沐浴,男人站在外头的,你快给我滚。”暗昧的惨叫声隐约透出门窗。
闻声,青辰两道煞光霍然一烁,紧扣在胸前纤细的手指,骨节呱呱作响,仿佛即将断肢脱臼。突地大跨步向前,冲上了隔间前,伸手要去推门,忽而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他螓首一仰,朝天重重吐了口气,漠然转身离去。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也许不该为一个女人撩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虽然特别,也仅仅是他想要的女人罢了。
哐堂!远处一阵沉重的甩门声,从布满帷幔白纱房间传出。
清辰按耐不住了,他几步冲了进去,看到的竟然是林雨烟这个女人,竟然穿着衣服沐浴。
身上虽然湿了,但是这样绝对不能温水暖和自己的。
清辰生气极了,他走到雨烟的面前,开始拉扯着她的衣服,已经全然顾及不了其他。
下一瞬间,渺渺云烟从木盆中飘逸而出,弥漫飘散,房间笼罩在雾濛濛的热气中。破碎的衣衫、揉碎的丝带席地而铺,再找不出一片完整的布料,妙曼赤果的玉体趴在衣衫碎片中,嫩白的肌肤上布满被重力抓出来的大大小小的勒痕,此刻已呈紫色,清晰可闻,刺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