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忧悠悠醒来已是半月有余,醒来后叫着:
“这在哪?”
门外传来脚步声,进门来的是刘老头。
刘老头笑着说:
“小子你醒啦!你都昏睡了半个月了,我本来想让你们父子去别苑阁楼休息,不想阁楼里藏了一个女刺客。
他杀了你父亲,还打伤了你。要不是城里的土上一仙人路过,你们就全死了。”
可忧听着刘老头的话,大脑嗡嗡巨响。可忧呆懈的问到:
“爸爸,死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刘老头平静的说道:
“半月前,战火蔓延到风行城,城边五十里廖无人烟,村庄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杀了十几天到处乌烟瘴气的。我昨天派人去过肖村了,那里没有发现血迹,没有发现尸体。也许他们早就听到风声跑了。”
可忧有些欣喜又有些悲伤。自己的父亲死了。
他需要复仇!可忧起身出门。
刘老头说到:
“你想去哪里?你现在没有亲人,便在我刘府做个杂役吧!作为交换我刘府供你吃住教导你读书写字。”
可忧长大了不少,本来想拒绝的,又想了想自己一人出了城也许就会死去吧!想了想便跪拜刘老头,道谢。
可忧回忆起村里的事情,又回忆起与父亲到城里的经历。
发现无论怎么回忆,依旧想不起来自己怎么进的城,进城后又做了什么。记住的东西越来越少。
直到慢慢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可忧的眼神迷茫。
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要干嘛。遵循本能的起身穿衣倒了一壶茶水,滋遛滋遛的如牛吸水,一会儿和了一壶。
推门出去看见明媚的阳光,双手遮眼缓了缓,适应光明后做到门口太阶。
这是来了一个童子,远处来了一个穿着蓝衣的童子。
童子兴奋的说到:
“风可忧少爷,您醒了。我这就去通知刘管家去。”说完自顾自的跑了出去。
刘管家听闻可忧醒了,随着童子走去。
刘管家兴高采烈的说到:
“可忧少爷,您可醒了。前两天您偷看木魅儿洗澡被打了一顿,那厮下手太狠了,您躺在床上都昏睡半月有余了!我已经罚武魅儿去看守阁楼了!”
可忧嗯了一声
“刘管家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管我叫少爷,为什么我啥都想不起来呢?”
刘管家低声说:
“少爷呀,都是我不好!是我惯坏了魅儿,我这就去把她打进天牢受刑。让她生不如死!哼哼。”
可忧一听
“受刑”
赶忙说到:
“刘管家呀!算了,忘了就忘了吧!我还能隐约记得我父亲。”
刘管家惊讶的问到:
“您记得?那少爷你说说你父亲什么样呀?”
可忧装作回忆说道
“当时我年纪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父亲威武霸气,身穿天璇银凯,手拿丈二长枪,腰下乌骓宝马。”
刘管家笑了笑道:
“老爷当年就是这样子,既然如此我便不罚那可恨的武魅儿了,明日巳时我让他备好厚礼亲自给少爷你请罪。哈哈,少爷也就不要在怪罪的是。就这样,少爷您先休息,我下去做事了。那个这是您的书童肖里,你要好生待他。”
可忧称是,
又淡淡说道
“刘管家留步,敢问管家我现在该去做什么?”
刘管家严肃说到:
“寅时立,千里行。
卯时食,辰巳武练体,
午休入定,运气提灵。
未申军法文笔,
其余时辰练气丹田。
老爷说过何时练气筑基完成,何时才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修技。”
说完管家就走了。
可忧还有其他想问的东西,毕竟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需要好好问问。
他与肖童子问到:
“你叫肖里?好熟悉的名字,感觉你很亲切。我们休息一会,午后我们便去习文去。”
童子称
“是的少爷”
缓慢从怀里取出一本书籍,上面写着《三元决》。
“少爷这是管家让我给您的,说是让您练气用的。”
可忧打开三元诀,第一篇就写着
“道生一,一生阴阳,
阴阳轮状交融化三,
三生万物。
本决法为初期练气寻灵初始篇。
第二篇是运气以神门穴、涌泉穴、风池穴为引,聚气于丹田,经奇经八脉运转大周天可称练气境,身损牛虎为练体一重天。
可忧看着神往,想早点学习这本决打。
午后由童子带着去了别苑阁楼,阁楼内依旧如常。
童子带着可忧进入阁楼去了二层向东走了九步进去。
童子送到这里说到:
“少爷先生在里面等您呢,您进去学习。我在外面侯着,有事您唤我一声便是”
可忧推门而入,童子看着阁楼里的一切,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今早看见少爷后又觉得心里缺得东西补全了。小童子也是苦恼。只能呆呆站在门口看着高大的梧桐树。
不久后迎面走来了一个妩媚的女子,自称是武魅儿。
愿意传授肖童子成仙之法,算是补偿。
童子不知何故,只知成仙受人敬仰,便拜了拜。
求仙女姐姐解谜。
魅儿叹息道:
“随我去吧!”自此童子去寻成仙路了。
殊不知着一切皆是局。
可忧进门未看到教书先生,便自顾自的在房间里转悠起来了。房间宽大却只有两排书架,一对桌椅。空间极大可用至于却少的可怜,显得孤寂空旷。
可忧走了八百步未见屋角,又走八百步依旧如此。
转身朝着木椅走去,千步不及,又走千步依旧不及。
苦恼无比!何故如此?
片刻成熟的女声(魅儿)传来,“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可忧皱眉问“敢问可是先生?”
魅儿说到:“算是!”
可忧:“先生什么是算是?是?又不是?为何先生却是女声。”
魅儿身穿长褂执挎随身,手中羽扇慢摇,腰间有一柳条。现身后推门而入怕凭空出现吓到可忧。
可忧鞠躬到:
“先生为何您是女声呢?明明如此文雅却有女人尖酸的声调?”
魅儿默默无语
心想“只记得变个样貌了,这声音不好变呀!”。
魅儿淡淡说到:“这几日偶感风寒,声音尖细了一些,不打紧不打紧。”
可忧求知问:“先生敢问我为何,去不到屋角又去不得学桌之前?”
魅儿大笑答到:
“有疑问是好事,我变帮你解答吧!这是第一堂课。我教你求学敢问,持之以恒。你自己走吧,什么时候能走到我面前什么时候开始第二堂课。”
可忧似懂非懂问到:
“敢问先生如何走?”
魅儿答曰:
“走便是,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做只需要走便是,心无旁骛走便是。求学敢问持之以恒你还差一个持字”
可忧尊敬的向着魅儿鞠躬,就这样走,不停地走。
直到隐约落日方华,直到隐隐听到鸡鸣破晓,直到身上单薄的衣衫有些不能遮挡空中寒冷的气流。
转醒时他看到桌椅书架就在身前。魅儿也在他的身旁。
魅儿装作严肃的问到:
“你懂了吗?”魅儿心想“教你的老先生还没来,我先整整你,让你偷看我沐浴!就算你是老爷的转世也不行!你爹让我救活返童,六哥让我清除你记忆。我直接给你清除干净,让六哥不好受。哈哈,我太棒了!我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