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忧现在可是不着寸缕!旁边还有一个清纯的女孩看着。
心中邪火蔓延,根本无法做到静心通窍运气通脉。
这时魅儿说话了!
“可忧你不要总是这样,不然怎么运气呢?运气于心不假外物,这样才能通窍通脉。你这样哪是修炼呀,你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呀!害羞还兴奋!起来穿上衣服吧!就你这样如何能修炼?刘管家还想着让你通一奇脉呢,真是高看你了少爷!”
魅儿声音细若游丝,声声入耳。明明是一个清纯邻家女的形象,声音愣是像风月女子的枕边话。惹得可忧是浑身燥热无比!
可忧根本不知道如何运气就听魅儿的话把衣服脱了,闹得很是尴尬。
不经人事的可忧实在受不了了。穿起衣服脸上的潮红依在,不过身上确实干净不少。身上的肌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那满大街的嫩白娘腔腔,更不是那戏院里的戏子善演!
这是魅儿又恢复原来的声音不在妩媚。
便解释道:
“幸亏我来帮你守法,不然你不得集火攻心!还不得死翘翘,那六哥不得打死我。”
“你还说呢!我当你是好朋友,你怎么对我的?说好带我修炼,结果就告诉我一半,让我在你面前光那么久!全被你看光了。你家少爷的清白怎么办!”可忧面色潮红的说着。
“可忧少爷,先调戏奴家的好不好!人家还没说完您就脱衣服,您这不是坑害人家那。看了你的身体人家就是你的人了。”魅儿装作害羞的说着。
“什什么?”
可忧吃惊道。
可忧也是吃惊不以,谁能想到武魅儿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我就和刘管家说一下吧,日后与你成婚。”可忧很是负责的说。
“哈哈,骗你的啦。当年我运气时十几个哥哥姐姐看着!生怕我出事。”魅儿笑着说。
可忧经过这时的对话,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脸色的潮红也退却不少。魅儿见差不多了,玩也玩够了就该干正事了。
“三元诀初篇给你看过了吧?里面的口诀记得吗?书里图画的姿势记得吗?”魅儿严肃的问。
“记得,全记得。”可忧答到
“那好,可忧少爷记得多背上几件衣服!”魅儿偷笑说着。
“多背衣服干嘛?”可忧疑惑的问到。
“嘻嘻,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木火起!”魅儿口念决法,召唤出一索烛火!
“可忧少爷,你看这就是我的本命火种的一品形态,现在是火红色。我的仙火二品是深红色,三品变成了蓝色,四品就是绿色的。就我现在的法力只能到四品了。毕竟最强的天才开脉也就三品而已。可忧少爷准备好了吗?”魅儿认真的说着
“就这么小的火,怎么帮我练气开脉?给我烤鸡翅我都嫌火小!”可忧瞧不起这小小的火焰,悻悻的说。
可忧听见准备好了吗,就答到“好了,就一开始说褪衣都忘了。”
只见小小的火焰似乎一口气就能吹灭,慢慢飘到可忧面前。火焰像同了灵性一般,自己灵活的在可忧身上游走,温热的感觉使得本就燥热的天气更热了许多。可忧身上流出了汗水的滴滴落下。啪嗒啪嗒啪嗒
突然火焰速度加快!围绕着可忧的身上,使得可忧身体脱离了地面,浑身上下的衣物传来难闻的焦味。
“谁家做饭糊了?”可忧皱着眉问。
“不对呀!这时候刘府应该正在吃饭,谁家还会去做呀!”
可忧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干干净净的衣服越来越黑,直到出现一个破洞,洞中星火点点。一会儿可忧身上的衣服就被烧的干干净净。
魅儿看着羞红脸说:“可忧少爷,你不要脸!你要负责!”
可忧枕着脸说到:“武魅儿,你这是古灵精怪的!刚才还说不打紧的,这会又要我负责了。是你烧的我衣服!想看直说就是!”
可忧也是气呀!这都哪跟哪呀!别老玩我呀。
魅儿双手捂眼。中指和食指漏了个缝隙!不知道是看着这处子兴奋呢?还是想帮可忧少爷护法!
可忧淡淡说道:“要护法赶紧护法!该怎么做快说呀!我热的难受╯﹏╰。”
魅儿放下手来光明正大的看着。
说到:“你默念三元诀,做三元诀里的动作。”
可忧一听赶紧摆好姿势。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动过三元诀里的图画。这些姿势很是古怪!有俯卧撑、有跪地前推、有躺下起伏的……
“弓步后撤!后腿崩直!弯弓射日!保持住!”魅儿的声音响起。
魅儿心中偷笑“哈哈,好玩吧处儿,我把你三元诀的插图换成春宫图!秀死了。哈哈。
反正一天后插图就会变回去,到时候没人知道。就算六哥也算不出来”
可忧听着魅儿的声音一激灵,就跟着口诀做起动作。
“这是后羿射日式,你觉得奇怪也没什么。”魅儿严肃的说着。
可忧嗯了嗯,没办法谁让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吧!自己又不吃亏怕啥。
殊不知武魅儿是草木之灵,魅姬之心。他看男子也就是饱饱眼福,毕竟已经被刘管家囚禁了近千年了。
身体丹田处生出一股清流,流向身体各处。可忧觉得就像游泳一般,外接的燥热已经不能是他痛苦。这股清流引着可忧的心神不断的流走,最后到头部和心脏终结。
魅儿看着思索道:”还不错,根骨尚佳,一品火焰就能逼出你的灵泉眼,那我就可以直接用三品灵火了。”
“可忧少爷坚持住!你是最棒的”魅儿状作加油。
魅儿手中挽了个兰花指,火焰瞬间成了蓝色。细小的火苗变成熊熊烈火!烧的周围空间都有些扭曲变形。
“啊!你干什么了?”可忧痛苦着吼道。
“少爷,你的根骨奇佳有怪才之相。我帮你打好基础!”魅儿认真的说。
这是魅儿第一次格外的认真,眼神专注无比,身上也有香汗滑落。打湿了单薄的白色连衣裙,漏出若隐若现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