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无力的状态,现在的她并没有恢复到全胜时期,使用血神决第三重秘诀的代价便是会让在自己在一定的时间内脱力,但是好在只要有足够的鲜血补充就会很快的恢复。所有她倒也不嫌弃地上两个老太婆的血液肮脏,对着那还温热的鲜血吮吸起来。
天色泛起了鱼肚皮白,估计很快天就会亮了,那么这黑暗的一切就都会被掩埋下去。
冰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人类的世界还真是虚伪啊!不过,她会努力改变,让这个世界按照她的规矩来运转。伸手抓起地上的少年,冰借着黎明曙光向着城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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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慵懒的窝在客栈干净柔软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看着地上那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半死不拉活的小少年。
拔了黑色的长袍后,她在暗自猜想着这少年到底有多大?十三?十四?还是十五?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勾勒出他柔软的腰身,纤细的腿。脸上带着一副黑漆漆的面具,只漏出一双圆睁着的杏仁眼漆黑发亮,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细密的绒毛刷子,经过一夜的折腾此刻无力的扑闪着,若蝴蝶翅膀的颤动。像是一只没什么大脑,笨笨傻傻的小猫,灵动中憨态可掬,可以想象得出面具下会是一张怎样可爱的面颊。
她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分外的开心。冲着地上横躺着的小少年,问道“你是先说,还是等我先奸了你后再说呢?”
“你敢?”少年此时的亚穴已经被解开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丝不削更甚至是有着一丝恨意。
见他这么不识好歹,冰的双眸也带上了一丝冷意。她缓慢的站起身子,手慢慢的放在了少年的面具上,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她的手很凉,像是从血骨里面带来的凉意,冰的人肌肤生疼。
小少年见她的手要去摘自己的面具,心中大慌。他记得长老说过,自己的脸谁也不能给谁看的,于此同时心里也有这一个声音默默的在告诉着他,要的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的这张脸自己会悔恨终身,奈何身子发麻手脚根本不听使唤,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恨的瞪着冰。
冰哪里管他这哀怨的小眼神,直接无视。冰冷修长不带一丝温度的手指缓慢的扣上他脸上的面具。小少年顿时感觉那带着森冷气息的手指就如同一条养精蓄锐依旧的蝮蛇一般,那油腻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浮现了出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这样濒临死亡的威胁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内心那股莫名的力量就像是一层一层的封印一般,冲破了那死亡的力量,他的心里如同一片落寞的荒原一般,没有了一丝的生机。是,他自己竟然宁死也不愿意用这张脸面对与她吗?那他到底有事长成什么样子呢?一个个的疑问让他那本来就很单纯的小脑袋再也不堪负荷。
“啊!”他痛苦的尖叫出声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顺速染上暗红色的色泽,娇弱的身子不堪疼痛而痉挛的抽搐起来。冰的手指顺势一顿,她冷眼看着地上痛苦不已挣扎打滚的少年。她并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也从来不自诩自己是一个好人········这也许是哪个少年的阴谋,示弱吗?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好像她并不买账呢!
“不要耍花样,你到底是谁的人?行刺天启女帝又有什么目的?”低糜而又邪恶的嗓音在小少年的耳边响起,他的神智已经在自己病态的折磨下出现了模糊。手顺势伸进了对方的内衣之中,手指很冷,但是被她触碰过得皮肤少年却像是被烧红的铁块烙印着一般,疼痛中却又带着莫名的快感。
他就像是一只将要干涸的鱼儿,折断翅膀的小鹰雏,努力挣扎着,嚎叫着,搏斗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精神上的枷锁。沙哑干裂的唇瓣一字一顿的“你要是杀了我,隐族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的······”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着身子用那弱小稚嫩的嗓音威胁着敌人。
隐族,冰的心思急转。她记得孟尘也是隐族中的一员吧?难道这次刺杀是因为那个他,也不对·····一个旁支的族人是不会引起那么大的动静的·····除非是原主和他们有仇或者是有一定的交易而恰巧这交易是没有达成的。
她眸光冷凝,杀了他永绝后患。手指握在他那纤细单薄的脖颈上,却是怎么也用不下力气。明明这个少年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要她动动手指便可以解决一个天大的麻烦,但是那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在她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不,不能杀了这少年······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吗?冰那异样的眸子里含着奇异的光辉,她做事情一向都不会后悔呢!原本放在少年脖颈上的手掌蓦然收紧,看见少年因为缺氧而变得涣散的双眸,冰的心脏莫名的传来一阵抽搐的痛感····他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