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地,一个送外卖的大哥走出电梯,将东西送到我的手里。
我想起萧水桃提起来的公司业务,和外卖大哥套了近乎,他看在二十块钱小费的份上,将自己所知道的外卖跑腿行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当我最后了解到外卖大哥的月收入高达一万时,我能感觉自己的眼睛在发光。
一万元,是我酒店上班公司的三倍之多。
虽然,我和杨明能够兑换出一些神奇的食物,预估计各种食物,都能值一大笔钱,但对我来说,那些食物顶多像是汽车房子一样的不动产,脑子里没有摆脱固有的价值观念。
而外卖大哥跑跑腿就能挣那么多,看得见的高额收益,实在是让我心动。
告别了外卖大哥,我将「熔岩芦荟膏」打开看了一下,乳白色的凝固状胶体,看起来十分的粘稠,靠近鼻子,却能问到无比的清新香味。
果然好东西,都凝固了,该怎么吃了?
我看到包装盒的夹层里,竟然还有一份说明,很简单,如果食用或者面膜的话,只要兑上一定比例的清水,捣个几分钟就行了。
盒子的右边还有一个专门的槽位,放着一根粗头杵。
还挺人性化的,我高兴的走回萧水桃的病房。
推门进去,萧水桃似乎又睡着了,我坐在她旁边,将大灯关上,看着她脸上的伤口,低声道:“等你醒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抽出杵棒放在桌上,然后到对着包装盒内倒上点矿泉水,缓慢的捣动起来,可爱的芦荟膏在我连杵,渐渐融化开,我的心情随之高昂。
我轻声哼着小曲,手臂不停一上一下杵药,不过我由于第一次搞这东西,杵得快了点,不小心将一点芦荟汁,喷溅到了萧水桃的脸上。
我附身靠上萧水桃,保证不能浪费的心思,用手指将落在她脸上芦荟膏涂抹均匀,正当我磨膏时间,身后传来一声关门声,我连忙回头,一道影子猛的骑上我的背,一双手紧扣住我胸前,将我的双手反剪!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到,但是我手上还端着膏药,我只能在背上多了一份重量的情况,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重心避免摔倒。
我感到脖子上猛地痛起来,心中大惧,以为又是‘撒旦’搞的鬼,我怕背后人对萧水桃不利,我集中力气,在转动间来到走廊,走廊静悄悄的,背后双手胡乱蒙上我的眼睛,那个家伙又咬上我的耳朵,让我忍不住痛呼起来。
“王八蛋,看我不搞死你!”
我心中火起,虽然眼睛被蒙上,但我还记得,被遮挡眼睛之前,对门的房间没有锁上,心中一动,决定在隐蔽的地方,将背上敌人杀死。
闯进了门,虽然黑暗,我努力地从蒙住我眼睛的手甩开,我快速环视四周,房间里面没有人的迹象。
乘我不注意,背后的人发出呜呜声加大了咬合力,我忍着痛,颤颤巍巍地将重要的芦荟膏放好,终于腾出手来。
呵!
我放低重心连连后退,控制着用背着地。
咚的一下,背后人轻呼一声,被我压制倒下,但个家伙还不放手,让我双手背剪式样的仰头朝天。
我的手胡乱的摸索着,滑滑的大腿,难道又是一个女鬼出现吗?
我回想起女尸鬼恐怖恶心的模样,手中加紧动作,我一边蹬腿接力,将自己身体保持压制优势,一边用手继续摸索。
什么东西?
我抓到一个布料的角,凭感觉将它抓紧,随着我一抓,身后人发出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不过,我可是经历过女鬼色诱的爷们,怎么可能轻易中相同的招数,我有点庆幸自己背对敌人,不然,她要是使出和女尸鬼同样的迷惑法术,我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我的手里加大撕扯力度,感觉到皮肉之间,手指头陷入了一个凹陷处,两边像馒头一样的东西包裹着我。
“啊!那里不行!”
好,不行是吧?不行就对了!说明老子找到你的弱点了!
我扣!我扣!我拽!我拽!
我的手使不上劲,扣拽的力度简直像给敌人挠痒痒,这样可不行!
我反着另一只同样摸索上去,心里奇怪,怎么感觉好像裙子一样的东西?
不过,敌人还咬着我的耳朵,随着拉扯,我耳朵一阵接一阵剧痛。
操!不管了,先搞定再说,我双手紧抓,手指里一下子感到多了一半类似头发的纤维,然后,背后的敌人拼命的上下攒动,我也跟着背后人的节奏,抓紧弱点,上下挪动,不想让它逃脱。
没多会,背后人攒动加快,我的背后像开个取暖机一般,暖洋洋的,突兀地,敌人啊的一声长吟,用双腿紧狂夹我的双手,那种巨力,我的手指骨头差点没被夹碎。
我感到背后人不断的抽搐,然后一下子就不动了,随之而来是粗重的呼吸,咬住我的耳朵都放了开来,快速的喘气让我有些奇怪。
这回的女鬼这么不经打?
我将抱住我胸口的两只手甩开,飞速翻身压在女鬼的身上,高频率的喘息带着无力的轻哼,让我心中大定。
看来是个水货。
不过,为了避免反杀,我起身小心后退,顺手抓过芦荟膏包装盒上镶嵌的木杵,抓我在手上,一下子将灯光打开。
随着灯光打开,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体,玉体横陈无力地倒在地毯上,她媚眼如丝,脸上鲜血欲滴般的红润,而她下半身穿着的裙装已经被撩上腰间,裤衩不知道什么时候撕破。
我心中大声卧槽,什么情况?怎么是这个奶牛护士?说好的女鬼呢?
女护士交叉着大腿,遮掩春光,气喘吁吁娇呼:”不准侵犯病人!有什么冲我来!”
我愣了半天,又是个疑似神经病的奶牛医生,虽然我觉得她的精神状态很可疑,不过只要不是女鬼,就能让我轻松下来。
我耗费半天功夫兜来转去,又抓又扣的原来是个人,让我心里有种,打了半天全打棉花上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