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千百年前,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位面。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位面经过合并和重组,形成了六个不相同的世界,这便是口中的六界。
但宇宙中不只仅有这六个世界,还有一片大陆——血灵大陆独立在六界之外。
据《六界简史》一书记载,血灵大陆早在形成之初,就是一片人迹罕至,不宜生物生存的陆地,但到了六界形成后的数万年以后,因为六界内出现了许多的黑色缝隙,人们开始开发自己的潜能,用来抵御从缝隙中爬出来的不明黑色生物。而那片早已被人们定义为不宜生物生存的陆地上,也迎来了它的主人——血族。
转眼间,千年已逝,在六界里生活的人们也从最开始的不分彼此,变成了各自为政,从最初的平等相处,变成了如今的相互猜忌。六界早已不是从前的六界,但战斗仍在继续,甚至在血灵大陆也开始漫延。
这是一段历史,同样也是一件发生在数百年以前的事情的背景;正是因为有了那件事,六界和血灵大陆才有今时今日的这般模样,嗯,今日课毕,明日不必再来了,这世道怕是要乱了。”
夫子说着,脸朝着窗户,目光落在窗外的那棵梧桐树上,陷入了沉思,而他身后年仅五岁的花千落,已在家仆的帮助下离开了。
一夜之间,花门满门被屠,年仅五岁的花千落被卖入血灵大陆,自此下落不明,而曾经与六界城王府,雪鹰岭,天陵,地灵宫并称的花门也成了留在史书上的历史符号。
十年后,天陵,星象占卜台。涂邃的夜空中,各种复杂的图案与花纹不断的重叠,组合,构成一个精妙无比的占星法阵,而这个阵的操作者,身着黑白两色的长袍,披散着长发,双目紧闭,周身环绕着黑色的气流,而她自身却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如果忽视了那些黑色的气流,那她宛如来自神界的神袛,而有了那些黑色的气流,虽然让她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这样却证明了她的术法能力不仅是在血灵大陆,还是在六界都是极高的。这位操纵者就是天陵的秩序裁决官,现任的天陵守陵人及其陵主,神针血月魂的血见月。
血见月睁开了双眸,深紫色的迷雾在她的眼底翻涌,那一刻,天地间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只剩下她一人穿梭于各个时空之间,回顾过去,放眼未来,寻星问卜,各种各样,精妙无比。
突然间,祭台下方的慧海翻涌起来,血见月眼底的迷雾慢慢的褪尽,取而代之的是她紫黑的清明的瞳孔。
噗……血见月的功力还没有完全运至魂结处,便被身体内嗜血狂魔的能量狠狠地冲撞。一时间,体内各处血脉的魂力从开始的单向流动变得杂乱无序起来。血见月苦笑着,改变了运动的姿势——从盘腿打坐变成了曲膝跪坐,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频率,开始重新控制自己魂力的流向,慢慢地引向心口的魂结处,而心口处的魂结也在加速的运转魂力,确保有足够的魂力压制住嗜血狂魔那些不安分的力量。
“血魔,没事的,只要找到花门后裔花千落,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血见月确定已将那股不安分的力量彻底压制住了,才呼出一口浊气,带着一丝疲惫,启唇,用安抚的浊气,有气无力地”自言自语。
“月,你的时间不多了天陵的时间也没多久了,难道我们真的会被吞噬吗?花门的封镜碟舞虽然是最强的加固封印的阵法,但是即便在当年花门最强盛的时候,也是至少需要六位花门门徒共同布阵,才能释展出最强的能力,而如今,我们只能找到花千落一人,先不说她能力,天赋如何,她是否会封镜碟舞也是一个问题。”
“唉,血魔,”血见月轻叹一声,“有些事情的结果,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那我们先把预言告知其他几位,再派人去带花千落回天陵。”
“随你吧,我休息了”略带苍老的声音,消失了,血见月的耳边只能听到慧海的水声,血见月理了理自己的长袍,离开了星象占卜台。
次日,不论是在六界,还是在血灵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