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海按住了体内狂跳不止的心:“先侍候一下试试,不试试我怎么知道你侍候得好不好。”
落清河可有可无地答了一个“嗯。”
晚星海启唇:“磨墨。”
落清河瘪嘴:“你才是嬷嬷!”
晚星海看了一眼案几上质地似玉,色黑如漆的墨玉,再看向落清河:“我是说让你磨墨,不是说你是墨。”
“好,磨,我给你磨。”落清河尴尬一笑,连忙磨墨了。
晚星海点了个头,面带笑意的继续写字了。
落清河放下了墨玉,起身了:“磨好了,请慢用。”
她磨得飞快无比,磨得很粗糙,要不是这墨玉够好够纯,恐怕她磨出来的墨汁都不能写字。
晚星海唇角一抽:“你可以……磨慢一些的。”
落清河看向晚星海:“王爷,我是不是磨得不好啊?我不会磨墨啊,我出去换个人来给你……”
“很好,不用换,你磨的墨绝无仅有,甚好。”晚星海说。
落清河仰头看着天花板:“那是自然,出自我手,必属精品。”
晚星海哪壶不开提哪壶,笑问:“那你做的菜?”
落清河昧着良心说:“特别美味,好吃得连舌头都能咽下去。”
晚星海突然伸手将落清河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那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说着,就要凑到落清河的唇边去。
落清河抗拒着,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嘴:“王爷你想干嘛?!”
晚星海一愣。
他在干嘛?
怎么会有如此行为。
可是,从前清河不是主动三番两次亲吻他吗?
怎么如今这么抗拒自己?
莫非清河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晚星海微微蹙眉:“你,心里没我?”
“没有!”落清河看着眼前的登徒子,要不是这张脸长得极美,她早一拳呼过去了。
这个晚星海!自己从前真的是错爱了!
自己“死”了,他不哭不闹,还娶了侧妃,现在又带回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刚认识就要索吻……
晚星海!
你大爷的!
落清河愤愤地从晚星海怀里挣脱开了。
晚星海的眸色瞬间凉了,光芒散去,起身将落清河禁锢在了自己怀里,不管不顾地垂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在得知眼前这小女人口口声声说心里不再有自己的位置时,心就像被人狠狠踩在了地上,再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割,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吃干抹净,问问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落清河的双手和头被禁锢得死紧,只有脚还能动。
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晚星海黑色的靴子上。
晚星海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口中的动作反倒是愈来愈放肆。
落清河哭着,狠狠咬破了晚星海的唇。
“王爷。”
一道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的女声从屋外传来。
晚星海松开了落清河,看向门口。
落清河也看了过去。
只见一身蓝裙的落玖姝在小芙的随侍下,站在门口,水眸里含着雾气。
晚星海冷声对守着书房的夜二夜三道:“本王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吗?”
夜二夜三连忙道:“落侧妃非要进来,我们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