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蒋琨琨转过头来看向大黄狗:“哟呵,怎么啦?小老弟?”
“太监!”玉石惊呼出声。
蒋琨琨:……?
“小姐,太监怎么在这儿?”
蒋琨琨:???
黑人问号脸。
您好,您的好友【我聪明的小脑瓜子】已下线。
蒋琨琨一脸发懵,指了指大黄狗:“你说、小老弟?”
玉石:“小老弟?是小姐给太监取的新名字吗?”
蒋琨琨:“……”
原身这么霸气的吗?
太监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赐给小老弟真的合适吗?
蒋琨琨:小老弟,我怀疑你缺少了对生活反抗的勇气!
得,太监是哪个谁的哪个玩意儿?
她终于知道了。
原来是她的狗子啊。
世界真小。
她的狗子!
她的!
哦,她的天呐。
从此,蒋琨琨懂得了一个道理——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没有假如,
你就只有被骗的命。
被生活欺骗了的蒋琨琨,指着躺尸的杀手,对玉石说:“先不说这个,你去找两个人来,先把这玩意儿绑起来,然后抬我院子里去。”
吩咐完玉石,又转而对着侯爷、侯夫人道:“爹,娘,女儿不孝,今日令你们担忧了。那边林大才子也因此受惊,不如我们先回前院,待会儿我好生向林叔伯一家谈谈今日的事,也该给个说法。”
程侯爷点点头,侯夫人自然也不会反对。
蒋琨琨松了一口气,她猜得果然没错。
原身纨绔恶毒的名声,名不副实。
用一个坏名声来掩盖自己,并且能借此做一些明面上不好下手的事,两相结合,又可以衍生成文了——《这个原身不简单》。
一家人一致同意后,就往前院去。
侯爷和侯夫人走在前头,蒋琨琨和玉石跟在后面,太监也赶上来,迈着小碎步走在蒋琨琨身侧。
这边一家人走进了前院,那边林大才子被人从莲池捞了上来。
莲池边,林夫人心疼地嚷嚷着:“哎哟喂,我的儿啊!瞧瞧,这都受的是什么罪啊!”
林元清:“娘,我没事。”
林夫人一听,更心疼了:“这怎么能叫没事啊!
浑身都湿透了啊我的儿,你看这天气多冷呐,赶紧去换一身衣裳,风一吹,着凉了可怎么办?
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病了,娘我这心里头跟刀子割一样难受啊!”
一旁站着的珍珠抬头看了看,烈日当头,万里无风,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这林夫人莫不是有病?
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林大才子听了林夫人的话,也是一阵无语,但还是不想抚了他娘的好意,去换了身衣裳。
见自家儿子没事后,林夫人又想起她的心肝儿子屁股上被扎了一飞镖。
她觉得,程思安这小泼妇就是个扫把星,若不是她心肠歹毒,以至于别人看不过,派了杀手来杀她,她儿子又怎么会因此遭罪?还伤着了屁股?
都怪这小泼妇!
原本还想要自家儿子娶她回家,现在?
门儿都没有!
这小泼妇怎么配得上她的宝贝儿子?
她当初真是猪油吃多了,蒙了心,竟然连聘礼都替儿子筹备好了。
想到这儿,又想到自己儿子遭的罪,林夫人越想越气,气不过来,直接往边儿上就是一吐——
“呸!”
珍珠:“……”有病?
林元清:“……?”我娘在干什么?
林侍郎:“???”老婆子抽风了?
场面一度尴尬,林夫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众人看鬼一样的眼神中,叉着腰,指着面前的假山,开始破口大骂:“小泼妇!就是个扫把星!我儿才跟你待了多久?就遭了这么多罪!
亏得老娘竟还想着要你当我们家的儿媳妇儿!
你这狗娘养的东西!害得我儿受伤落水!
你怎么没被那杀手砍死?!”
林夫人口不择言,想啥骂啥,看得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林元清:这是我娘?
林侍郎:这是我媳妇儿?
珍珠:你当我是死人?
林夫人歇了口气,叉着腰准备继续骂。
林侍郎和林元清父子俩见她这架势,简直没眼看,丢脸丢到家了!
丢的还不是自己家,都丢到别人家了!
二人连忙上前制止,却听林夫人道:“怎么着?我就说说,还不行了?”
“行。”
林家父子正准备劝,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回答,顿时僵住。
转过头一看,便见蒋琨琨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笑靥如花。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