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来人,人都哪儿去了?”晏清羽沐浴过后,在房里喊着。
“姑娘,发生了何事?”守在门外的丫鬟问。
“你们在派个人进来,这衣服我穿不好,刚刚伺候我沐浴的丫头也不知去哪儿了,怎么都叫不应!”
“可能她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奴婢这就进来!”说完,这丫鬟就叫上两个丫鬟与她一同进屋,一进屋子外间,这丫鬟没见到伺候沐浴的丫鬟,心中奇怪,就将另两名丫鬟打发去给晏清羽穿衣了。她自己就去了帘子后的软榻那儿,一走近,就看见软榻上歪着睡着了的两人。
她立马走上前去,摇醒两人厉声说:“你们怎么伺候的,平日里躲躲懒就算了,知道今日贵人还等着见这两人,你们还敢如此懒散,莫不是以往夫人心肠软不舍得责罚你们,你们还反到觉得理该如此,想反了天了?”
“碧玉姐姐,我们错了,并不是我们有意在此睡着的。只是我们着实是困极了,才准备假寐一会儿的,那知就这般睡着了。”
“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
“这一连几日碧莲姐姐都很晚才归,而且每次都会闹得我们很久才能睡觉,是以,这些日子我们白天里才会如此的瞌睡。往日里做做事,熬熬也就过去了,可今日…,这外间如此安静,又无事可做,我们便睡着了。”两个丫鬟刚醒,一听到这般的质问,心中一惊,吓得连忙说出了这几日犯困的缘由。
“碧莲?前几日夫人不是将她派去那位贵人的院子里,照顾那位贵人了吗?”
“是啊,但是她却每日都是深夜才回来,而且每次都神神秘秘的进门。但是,碧玉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们做丫鬟的一向浅眠,不敢熟睡,是以碧莲姐姐一点小动静,我们都会睡不着,何况每次她都是进门时小心翼翼,一进屋关上门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动静极大,吵得人根本就不能睡。这么一连几日下来,我们着实是熬不住了。”
“你们怎么不早点说,难怪这几日我看见你们精神都不太好,做事还经常出错,我本还以为你们是病了。为着这事管事的都跟夫人说过几次了,幸而夫人向来不严苛,否则你们二人早就被人赶出府去了。”
“碧玉姐姐,此事我们如何敢说?碧莲姐姐是去伺候贵人的,贵人要她伺候,所以晚归,这让我们跟谁去说,又如何说?”
“不对啊,虽说碧莲是夫人派去伺候贵人的,但是,贵人身边伺候的人多了,平日也就是有事要问,或者是要找夫人,才会叫她,哪里会让她伺候到深夜?”碧玉如此说着,随后,想起来还有两个人在这,就又接着说:“行了,你们两个的事,我做主罚你们半个月月钱。后面的事你们就不要在过问了,都做事儿去吧!”
待两个丫鬟离去,碧玉想了想,吩咐了几个人,看好林祁安与晏清羽,就急匆匆的赶去夫人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