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洁一听,还有这事?忙打断他们的话:“陈老师,说说呗,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出什么主意什么的?听的我们几个脑袋晕乎乎的。”
“哈哈,还是我来说吧,”李尧接过了话题。把那天晚上几个人在陈学东办公室研究战术的事说了出来。原来当时陈学东并不看好这次比赛,因为以往的经历太痛苦了,往事不堪回首,三年了,一场胜利没有,一场平局没有,虽然这种比赛不在班主任的管辖范围,但是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班各方面都优秀呢?偏偏十五班踢球就不行,不过为了不打消学生的积极性,陈学东还是帮忙参谋了一下,给他们的建议就是盯住主要人,然后打防守反击。因为技术不如对方,拼进攻,一旦被抢断,可能就会失球,还好,这些学生听取了陈学东的建议,就出现了踢球时,防守的时候,对方半场没有一个十五班的队员。结果,靠着这些,再加上赵开心以雷神的魂力帮助,幸不辱命,最终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
正说着,菜基本上齐了,本来张雷吵着要喝点酒,不过在陈学东的劝阻下,张雷放弃了。陈学东又对张雷说,等你们考完试,陪你们一醉方休。张雷还和陈学东拉钩为信。
与此同时,在燕京某高档小区,小区内没有高楼,统一的只有高三层的别墅。此处号称燕京最繁华的别墅区之一。每栋别墅的面积都超过了5000平,据说当时开盘时的售价就已经超过了10万每平,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据说现在此处的售价已经达到50万每平,而且还是有价无市,根本没人卖。里边住的非富即贵。
在其中的一栋别墅内,书房里,一个约45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坐在书桌前。整个书房装修几乎都是金丝楠木,据说一把椅子的价钱,就已经够在一个三线城市买一套百十平的房子了。书架上有很多像易经、鬼谷子之类的书。有的是崭新的,有的还是线装本,看来此处的主人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或者是运筹帷幄的商人。
这个男人留着很平凡的寸头,脸型刚毅,线条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睛透漏出干练、精明。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唐装,裤子看似一条普通的休闲裤,没有任何商标。如果把裤腰一侧翻过来,就会看到绣着红色的小字,那几个小字是刘氏专营。懂行的人会知道,就凭这几个字,这条裤子的价钱绝对不会少于10万块,因为这是买不到的,整个燕京,最出色的裁缝,传承了几百年的刘家专门做手工的。在特定的圈子里,这就是身份的象征。整个人坐在那里显得波澜不惊,如果细看,会发现此人散发着平和、睿智、坚毅的光芒。
此人就是燕京刘家的主人----刘绍棠,当然,此刘非彼刘,和刘氏专营不是一家。同性而已。而此时,刘绍棠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电话。这时,“笃笃笃”传来了敲门声。“进来”,刘绍棠知道,能进他书房的人少之又少,能不经过佣人的通传也就只能是自己的夫人或者弟弟刘绍刚了。
“大哥”刘绍刚和刘绍棠打了个招呼。刘绍刚此人穿着随意,不过却干净整洁,面部和刘绍棠有七分相似,就是脾气不大好,爱冲动。
“嗯,来了绍刚。”刘绍棠说完了这句话就不在言语,因为他了解他这个二弟的脾气,不用他问,有些事,他自己就会就会说出来。
就像是很多人是自来熟,很多人交际方面比较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特点。
而刘绍刚,对于刘绍棠来说,这就是他的左膀右臂,虽然脾气不是很好,但是却是有着一个大是大非的人。冲动么?确实,刘绍刚很多的时候不会隐忍自己的内心想法,但是,他自己却是能分得清什么事可以冲动,什么事不能冲动。所以,很多时候,刘绍棠把很多事都交给了这个二弟去做,这么多年了,这个二弟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只有一次,那就是刘倩洁小时候和男孩子玩,小孩子么,还是是非不分的时候,被那个男孩子打了几下,刘倩洁又是不肯吃亏的性格,双方你来我往的用小手相互打。结果,那个男孩子的母亲极为护短,也不问清事情的经过,泼妇一样还打了刘倩洁几下。结果被刘家知道了,刘绍棠看孩子没什么事,没想追究,结果刘绍刚不干了,当时也年轻,带着几个兄弟差点把那家给砸了。用他的话说,小孩子打架我不管,你们大人敢打我侄女,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们。为了刘倩洁或者自己的儿女,刘绍刚可以像无赖一样去和对方争,去和对方打,但是一旦涉及到公司的事,他还是分得清的,这正是这么多年刘绍棠一直很放心的原因。
刘绍刚看着自己的大哥,这么多年了,别人不知道,自己却是很清楚,很多事大哥从来没有发愁过,只是因为这个唯一的侄女,最近大哥的身上出现了少许的沧桑感,这时曾经叱咤风云的刘老虎么?
“大哥,公司最近发展势头还不错,比往年的营业额又高了十二个百分点”刘绍刚说道。
“嗯。”刘绍棠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紧接着又说道:“小洁的事你怎么看?”
刘绍刚思考了一下说道:“大哥,咱们刘家目前在燕京的实力只能排在二流,就目前来看,李家依然不死心,他们的目的主要不是小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目的是咱们刘家的产业。如果父亲和李叔还健在,这件事情就很好解决,可是二位老人家毕竟已经离世,而李家现在却不成样子,可惜李叔的一世英名。被现在的李家人败光了,目前,李家依靠李叔留下的任脉,现在在燕京几乎横着走了,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刘绍棠抿了一口茶:“嗯,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