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凝,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凉夏带着淡淡的酷哭腔抓着我的衣角,求我原谅。而我却冷冷地说,“是你欺骗了我,我那么的相信你,可你却欺骗了我。你要我怎么原谅你”,凉夏抬起头看着我说:“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以凝,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她们是我的朋友不会说……“她们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凉夏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凉夏,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人,所以我才会把我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你。“可,可到头来受伤的却是我”,我知道你身边的朋友有很多,少了我,你的生活还是会一样的。你又何必作戏呢?凉夏那小的精致的脸上,滑落下了泪,那只抓着以凝衣角的手慢慢落下。而今的凉夏头低的很低,只有无尽的哭声与歉意復盖着这个夏夜。这个夜里只有一个少女的哭声与蝉声,那受伤的人以在月的照引下离去。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坐在床边的母亲见我醒了,便问我:“以凝,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身体有哪不舒服啊!要不我陪你去医院。”
那一张被岁月所磨练过的脸上露出着胆心与急切,可坐在床上的以凝却以一张冰山似的脸对着她的母亲。“你能别那么假吗?这让我觉得恶心,”坐在床边的母亲有点不知所措的站起来。
“以凝,你看你,那有人这么说自己妈妈的?”这时叶震华走过来。母亲对叶震华说:“震华,你别怪以疑,她还生着病。”本就心情不悦的以凝,冷冷地哼着说:“叶震华,你和韩亭能不能别那么的假惺惺,我看着恶心!”
这里是我叶以凝的房间!是谁允许你们这种人进来的!站在韩亭身旁的叶震华十分生气地说:“叶以疑,你要造反是吗?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你妈!”而我却冷冷地说:“我的父母,早就死了,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己经死了,你们才不是我的父母!”此时的叶震华脸上只有无尽的怒气所装饰,指着坐在床上的以凝说:“你再说一遍,”
叶以疑冷静地整理着那凌乱头发,没好气地对那正在发怒的叶震华说:“我说过我的父母已经死了,你们不是我的父母!请离开了我的房间!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站在一旁的叶震华愤怒地举着手,要打正在整理头发的叶以凝。身旁的韩亭见状拦住了这停在空中的手,“震华,你别激动,以凝她也不是故意的。”坐在床上的以凝静静地看着他们这场苦肉计。
“震华,以凝她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别跟她计较了好吗?”叶震华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失落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只有韩亭留下,这时的韩亭坐下拉着以凝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以凝,你别怪爸妈了好吗?”
“当年离家时,我们也很舍不得你。只因你爸欠了别人的钱所以……”所以,所以你们就一去不复返,原来那个还算冷静的以凝,已经不再冷静了,泪水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以凝挣开了韩亭的手,泣不成声地对韩亭说:“爷爷走的那天,我去城里找你们,可是你们呢?没有一个人肯理我,”我求了那么久,站在雨里那么久,可你们对我说了什么?你们说:“我们才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等我回去的时候爷爷,爷爷己经……。那时候你们又在哪?”你给我滚!滚出我的房间,以凝不停地打韩亭。韩亭慌忙地站起来离开。那白色的枕头击在了门上,情绪失控的以凝对着门外大声地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你们就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爷爷留下的遗物放哪了的!”此时门外的韩亭已无刚才那般慈母样,指着门骂道:“叶以疑你别不知好歹!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要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留给你弟弟呢?我呸,”韩亭骂骂咧咧地走下楼。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伤心哭泣的以凝,窗外的雨声与哭声结合在一起,编奏出一场哀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