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好在启王携季翎璇从城东酒楼回了启王府,至府前,启王先行下马,后又把季翎璇抱下,不舍得放,一路抱着到了房里,把季翎璇放在床上,道“翎璇,可好些了?”季翎璇闻声,道“临观,我好些了,只不过我没想到阿瑾会如此,不过好在你及时赶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言罢便一把搂住启王,启王拿起手放在季翎璇后背轻轻拍了一下,道“好在本王及时,不过,翎璇,你不必再害怕,本王想,那墨瑾应当不会再对你如何,你今晚安心住在此处即可,本王去客房睡”言罢起身,季翎璇抓住启王的手,站了起来,与启王四目相对,道“临观,你在这陪我好吗?我害怕”一头埋在了启王的怀里,启王满眼心疼的抱着,言“好,本王今晚陪你,天色不早了,来,安心歇下”季翎璇闻声,把埋在启王怀里的头抬了起来,道“临观,明日便是我们的大婚了,你欢喜吗?”“自然欢喜,能娶到你,本王此生无憾”季翎璇闻声,眼中含泪,踮起脚尖,吻了启王的唇边,便松开坐下了,脸颊上了几分红晕,启王见状,很是欢喜,一把推倒季翎璇,抬人下巴,道“翎璇,本王陪你安心睡”言罢,便吻了下去,将人衣裳一件件脱去,不出半刻,房内遍地是衣裳,床上缠绵悱恻的二人正欲罢不能,就这样,到了次日,天色尚早,季翎璇昨日实属劳累,又多睡了会,日上梢头未醒。季翎璇醒了过来。一看已日上梢头,连忙起身,急匆匆的赶回丞相府,至府内,丞相见状,道“璇儿?你怎么?”“爹爹,此事我以后再说,璇儿先去洗漱”一溜烟便不见了。
至房内,季翎璇唤婢洗漱,不一会便好了,丫鬟拿来嫁衣与发饰,季翎璇一看,便道“哇,这嫁衣真好看,还有这头饰”言罢,季翎璇便坐下,由婢梳妆打扮,青丝挽起,发饰簪上,便起身穿嫁衣,不一会,喜娘来了,喜娘上下打量季翎璇,道“嗯,不错,这身嫁衣很配季小姐,姿态尽显,婀娜多姿,千娇百媚”“喜娘过誉了”含笑道。更衣梳妆毕,便出了房门,往正堂前去,丞相坐于主位,丫鬟上前道“请老爷为小姐盖上盖头”丞相照做,拿起盖头,翎璇屈膝,盖了上去,喜娘便搀扶着季翎璇出了府,便看到轿子已至,扶季翎璇进了轿,喜娘长言“起轿”众人将轿辇抬起,丞相望着远去的背影,欣慰一笑。
此时,皇后与墨安帝赶到启王府,启王跪拜迎接,便送了进去,不久季翎璇的轿辇来了,喜娘长言“落轿”丫鬟将帘子撩起,扶季翎璇出轿,与喜娘一同搀扶,进了启王府,跨火盆等都是民间习俗,已毕。二人站于正堂,皇后与墨安帝落座于主位,宾客皆亲临,喜娘面对新人,言道“一拜天地”新人转身,行拱手礼,拜完已毕。又言“二拜高堂”新人转身,行跪拜礼,拜完礼毕。后言“夫妻对拜”新人转身,正要拜时,身后传来一句“不能拜”众人转身,便看到柳窈月身穿嫁衣,站在堂外,流窈月一步步上前,走至启王身旁,道“临观哥哥,今日与你成婚的人该是月儿才对,临观哥哥快叫这个女人出去”语气稍冲,启王闻言,道“月儿,你自重,今日是本王与翎璇的大婚,该与本王成婚的人也是翎璇,月儿,站旁边去”“我不,临观哥哥,月儿也喜欢你,心悦你,为何你就不给月儿机会,表姐夫说过,我可为侧,大不了她做正妃,我做侧妃。”季翎璇闻言不语,看着启王,若有所思,道“柳姑娘,今日是我与临观大婚,你若来祝贺的,我自当感谢,还请你先站一旁”“你算什么人,敢如此跟我讲话,表姐,月儿今日一身嫁衣出现于此,已然表明了月儿的心意,表姐夫,请下旨将月儿赐给临观哥哥做侧妃”下跪。墨安帝见状,道“月儿,朕不是说过会为你另择婚事,你先起来,让其继续”“不,表姐夫,您若不下旨,月儿便长跪不起”未等皇后开口,启王先言“月儿赶快起来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将柳窈月拖出去,不许她再进来”侍卫闻言,将柳窈月拖出去后,大婚继续,喜娘道“夫妻对拜”新人面面相对,行拱手礼,拜完礼毕。“送入洞房”“礼成”启王将季翎璇送回婚房,自己便出来应酬贵宾,留翎璇一人独自在房内,不久,翎璇便闻到了糕点的味道,掀开盖头一看,是阿樱,道“阿樱,你来啦,想上次你大婚时,我也是送糕点给你,你是我季翎璇此生最好的朋友”墨樱闻言,道“阿璇,对不起,我兄长的事我听说了,我不知道他会成那样,如今又下落不明”“无妨,大错始终没有酿成,阿瑾下落不明?墨伯父可有派人去找?”“有啊,爹爹每日派出去的人,皆是无所获,好了,今日你大婚,你还没吃东西呢,吃些糕点,垫垫肚子,虽不能果腹,但足矣,我先走了”望着墨樱离去的背影,季翎璇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下去。
天色已晚,宾客纷纷离去,启王喝得酩酊大醉,言语间唤这季翎璇的名字,小厮便把启王送到了房里,此时,启王已然清醒些,望着眼前的人儿,撩起了盖头,一副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启王双手抚上季翎璇的脸颊,吻了上去,季翎璇连忙道“临观,酒还没喝呢,不必如此着急吧”启王闻言,道“翎璇,酒不用喝了,本王知道你心里有本王,如此足矣”一把将季翎璇扑倒在床上,季翎璇并无挣扎,而是随了启王的意,安安静静到躺那,任启王动手动脚,只管闭眼享受这美好时光,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便是如此吧。启王将人的衣裳一件件脱去,自己亦是,一瞬之间,烛影摇红,笙歌不断,夜夜缠绵,如此,持续到了次日,佳人未醒,昨日甚是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