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孟府怎么走?”秦瑱拉住一个路人问路。
“前面右拐。”
“谢谢大哥。”
“最近去孟府的人真多啊!”
秦瑱找到了孟府,小跑进来,“子义兄,我来找你玩了,”迎面遇见了郑银河,一下子收了豁达的性子,退后一步抱拳,“秦瑱见过皇上!”
“免礼。”郑银河问道,“你是来找孟子义的?”
“是的。”
“好吧!你去吧!”
秦瑱一愣一愣地往里走,坐在孟子义边上时,又开始发起牢骚,“刚才进来,真的吓死人了,皇上诶,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见皇上,要是我冲快一点,就撞上了……”
孟子义默默地听着,不做任何评价。
“诶,秦兄怎么来了?”孟子灵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郑银河,面无表情。
小灵啊!你怎么对其他男性们都那么好,对我却是爱理不理,不爽!
“在家待得都要发霉了,所以就出来玩几天,”秦瑱又小声地问他们,“皇上为什么在这?”
“没事找事!”孟子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明日就是娘的生辰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孟子白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一旁。
孟子义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郑银河倒是听清楚了,生日啊,要讨好一下未来丈母娘。他转身快速跑了出去。留下众人一脸疑惑。
“我跟过去看看。”秦瑱说完也出去了。
……
郑银河走过无人的小巷,绕道走进了另一条空旷的街上,旁边是华丽的楼台。顷刻间,楼台上有数十个拿着弓箭的人,他们都蒙了面,头领手一挥,“放箭。”
郑银河知道自己身在困境,但是也无力回天了,难道要死在这里了。
“皇上,小心!”秦瑱冲上前去,用剑挡住发射来的箭。
此时,一支箭正向郑银河飞过来,秦瑱用力一拉,将郑银河拉到身后,自己的胸口为皇上挡了一箭,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白衣。
“秦,秦公子。”头领慌了阵脚,“撤退。”所有蒙面人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全消失不见了。
“秦瑱,坚持住,朕带你回去。”郑银河冷静下来,将秦瑱的一只胳膊揽上肩膀,带着他往孟府走。
“怎么回事?”府里的人都跑了出来。
孟子义把秦瑱送进房里,孟子白让人去请大夫……
“他为了朕才受伤的……”郑银河十分自责,同时也很担心秦瑱。
“皇上,我奉劝您一句,您在这就没什么好事,要是知道自己处于这种危险中,就请您好好在宫里呆着,不要出来殃及无辜百姓。”孟子灵说完气愤地跑进屋里。
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要多加休息,少动,防止伤口又裂开了。”大夫吩咐道并拿出药方,递给孟子白,“这药去药房去取吧!”。
“谢大夫。”孟子白接过药方把大夫送出去,就去取药了。
“攻击皇上的是什么人?”孟子义问道。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问我这些问题,”秦瑱见孟子义没说话,识趣地说道,“不是很清楚,他们都蒙面了,不过头领的声音有些耳熟。”
“药来了。”女仆将药碗端了进来,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孟子义把秦瑱扶起来,端起碗准备喂药,秦瑱冷不防的一句,“终于舍得喂我了。”
“少废话。”
次日,郑银河早早地就起来了。孟子义练完剑,便注意到了皇上要走了,“皇上,您这是……”
“时间不早了,宫里还有很多要事要办。”郑银河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孟子义,“把这个转交给秦瑱,他的伤好了之后,跟你一起来宫里吧!”
“好。”
郑银河与孟子白一起走到门口,临走前对着孟子白,说话声音有些虚弱:“替朕带句话给小灵,对不起!”
“皇上,恕在下直言,这话还是您当面说比较有用。”
“还有这个。”郑银河从衣袖内掏出一张纸,递给孟子白。
孟子白接过打开一看,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之前就注意到夫人有些病了,时长会咳嗽,所以朕就包下了一个别院,那个别院环境好,空气新鲜,适合二老,如果他们有时间,就多去走走。这份地契,就当作夫人生辰的礼物,还有感谢她这么多天来对朕的照顾。请你务必帮朕送去。”郑银河往马车走去,“朕走了。”
马车跑远了,这个小镇又安静下来。
皇上,您这样,让我对你又完全讨厌不起来了啊!
“什么!还伤到了秦瑱。我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养了一群没用的东西。”郑言怀小声吩咐道,“这事千万别被秦璇知道。”
“是。”
等等,秦瑱那小子怎么会在梦江?
晚上,孟府开起了盛宴,张灯结彩。
“皇上走了也没跟咱们说一声。”钱梅兰有些可惜。
梦儿小声地对孟子灵说道:“怎么办?”
“管我什么事!”孟子灵喝自己的水。
梦儿:小姐的话对郑银河打击挺大的,不过也是郑银河自己活该。
大家一一呈上自己的礼物。
“娘,这是皇上送给您的,江南别院的地契。”孟子白递上去,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江南别院,那个地可贵了”“是啊!环境还好,好羡慕啊!”“皇上诶!孟家真是厉害!”“……”
孟子灵:切!他可是皇上,这点钱算什么!
“皇上说,他注意到娘您身体抱恙,经常咳嗽,所以希望您去环境比较好的江南别院走走。”
“皇上真是有心啊!”钱梅兰笑不拢嘴,“这都注意到了。”
孟子灵完全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注意到了娘咳嗽,连自己长时间呆在娘身边都没注意到,有点不像话了。
郑言凌看到郑银河一脸疲倦的样子回来,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皇上,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帮你批了不少奏折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郑银河没说话。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先睡了。”郑银河直接躺在了地上,倒头就睡。
“诶诶诶,怎么睡这?小心着凉。”郑言凌郁闷,这家伙到底怎么了?他让人拿了毛毯来,盖在郑银河身上,自己继续去批奏折。
第二天……
“小灵,小灵……别走好不好。”
“我不走。”
郑银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郑言凌的脸,吓了一跳,立即坐了起来。
“你怎么一直叫我啊?”郑言凌蹲在旁边,看着还有些离神的郑银河。
“谁叫你了,少做梦了。”
“父皇在我小的时候都叫我'小凌'的。”
“谁管老皇上叫你什么,我可没有这么闲功夫。”
“不过,你昨晚到底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郑银河委屈地低着头,手指扣着地板,“嗯,失恋了!”
“失恋?失恋为何物?”
“说了你也不懂。”郑银河又跟郑言凌说了所有发生的一切,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
“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赵将军近期找过你。”
“赵将军……”
……
郑银河回房想换一身衣服,没想到的是,皇后娘娘竟然在屋内,“陛下,恕妾身直言,妾身觉得皇上您不是真正的皇上。”
郑银河愣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平静,“哦!你怎么这么肯定?”
“陛下,您还记得妾身曾经送您的定情礼物吗?”
“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你果然不是皇上,快说,你到底是谁?”
“呵!那你能怎么办呢?”郑银河轻蔑一笑。
“我会散播出去,你一定会被抓起来,打入地牢的。”皇后指着郑银河的鼻子怒吼。
“就凭你一人之词,还想把朕怎么样,谁敢动朕,朕可以诛他九族。”郑银河说着背过身去,“有本事你去说,看谁会信你。”
“好,你给我等着。”皇后愤怒地离去。
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