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人们服侍着安景侨睡下了她也转身要回自己房间去,却被安景侨一下抓住了走,轻声呢喃:“别走。”
天清漪被拽的坐回到床上看着他,“王爷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却没想到安景侨一改往常清冷的模样对着她撒起娇来,“不要,不要你走。”
下人们都看着,天清漪无奈的轻声哄他,“好了好了,不走就是。”这样安景侨才松开了手,却又拽住了她的衣袖,生怕她会跑了一样,天清漪无奈的让下人都出去了才躺在安景侨身边,却跟他始终隔开一个距离。
第二天早上安景侨头痛欲裂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紧紧的扣着天清漪的手,他的动作也吵醒了天清漪,对方一惊立马松开了手,“王爷,失礼了。”
安景侨看了她一眼起身便走了,一路上也不停翻来翻去的看自己的手,走到一半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摸怀里暗道一声糟了,原来是没摸到那只簪子,他拍了拍额头,“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误事啊,误事,这下好了,簪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朝上皇帝有意无意的找事都被他圆滑的挡了回去,皇帝有气又撒不出,气的吹胡子瞪眼又不好说什么。
“我说,你都盯着这只手看半天了,到底看什么呢?长花儿了?”叶祁把头伸过来看他的手,他却一下握成了拳头,“看什么。”
“这话不是我先问的吗?是你在看什么,你都盯着手翻来覆去的看好长时间了,怎么,还会看手相了?”
“那东西还用得着学?”安景侨把手垂了下去,“就是凭你的道行,光是看脸就知道是什么人了,还用的着非要看手相?”
“得得得,就你嘴巴厉害,我又说不过,我也是,偏在你这找不愉快。”叶祁哼了一声,“倒是那兔子啊,喜欢你家夫人喜欢的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一句话都得带上你家夫人,搞的我更没地位了。”
“你有什么地位,那兔子不也是只有有困难的时候才想起找你,平常嫌你嫌的像嫌个坏萝卜一般,你有地位该将她娶回家去才是。”
“谁,谁说我不娶她了,那是时候未到好不好,而且谁说的要将她娶回家才算本事,这样天天都能见到也没什么不好,我看你啊,就是喜欢上那天清漪了又不好意思说吧,处处炫耀。”
陆景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一般脸一红,“我......我炫耀什么,我心里的人可是芽子。”
“行了吧你,心口不一的家伙!”叶祁说着往前跑了几步又转过身看着他,“你呀,便回家去陪着你的夫人吧,我要去找积素了,要是找到的早说不定去你府上蹭饭呢。”
安景侨笑着指了指他,“这样的事也就你做得出,蹭饭也好意思说出来。”
“那当然,你可是我的好兄弟,管顿饭难道不是应该的?你可不能那么小气,我可会带着积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