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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我神色一凛,隐约感觉到了不妙,声音沉了下来:“在哪儿?”

他想了想,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手指扣着面前的圆木桌,几分慵懒的道:“许是早就该出了天虞边界了,应该正在朝南越急速进军呢。”

我的心一沉,果然,还是被他识破了。

他放下书起身,走到了我床边,坐下,若墨画般的眉眼含着几分笑意,凝着我道:“王妃看起来很是失望啊,不多也对,两次通风报信都不成功,任谁都会受不了。不过你也算聪明,知道将告密信给芷溪的同时暗地里留一手,想通过信鸽传送出去,不过真可惜,那个信鸽早就被射死了。你的赫连北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自己的身后,即将会发生怎样惊天骇地的剧变。”

“那天你知道我在门外?”我惊疑道。

他笑起来,略带嘲弄:“王妃你真是太小看本王的警觉性了,若是连这儿都感觉不出来,只怕我君墨舞的命也不会好好的在这世间活二十余年了。”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没有意义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与王妃你的目标,还是一致的。我们都想除掉虞水心,不是吗?我想,王妃你应该也厌倦了当棋子的感觉了吧。”

我不置可否的选择了沉默,不得不说,君墨舞的确猜对了一半,但并不全对。我虽一心想除掉虞水心,但绝对也不愿意看到君墨舞手握大权,独登宝位。更何况,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摸不清态度的危险角色——宁素染。

君墨舞大多数时候都冷静理智到近乎残酷,但只有在面对那个女人时,总会莫名的失了分寸,变得不可理喻。从四年前他生病到近来知道素染还活着后的所作所为,都清楚的表明了这一点。

只是此刻,我却有些不可抑制的迷惑,忍不住开口:“你现在,还和四年前一样,深爱着她吗?”问出口后,自己却被自己吓了一跳。

闻言,他没有回答,却只是静静的望着我,眼底里好似有一个苍然的无底洞,无止境的引诱着人不断的不断的沦陷。直至,万劫不复,直至,粉身碎骨。

因那连续七天的绝食,我的身体比之以前虚弱了些许。好在有君墨舞特意安排的两个御厨,每日里换着食材花样的替我进补,再加上我有心想要早点好,身体倒也一天天开始恢复如常。

虽每日里病卧床榻,看似不理世事,但很多事我还是一一放在心里的。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挽晴苑里的丫鬟奴才们便被君墨舞换了个遍,表面上我依然还是过去那个尊贵的王妃娘娘,但实际的境况却与囚牢无异。

君墨舞最近也开始忙碌起来,已经有好几天都不曾见过他的踪影,即便过来也只是稍稍的坐一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会匆忙离开。今早醒来,难得的竟看到他就倚靠在我床榻边,合着未曾褪下的外衣,静静的睡觉。

难得看到他睡着的模样,我忍不住便多看了两眼。那双时常算计的目光被眼皮轻轻掩盖,其上的眉峰难得的呈现出一抹柔和的弧度。微带青色的晨光从透着缝隙的木窗外斜射而进,照亮了他安然宁静的睡颜,竟是——说不出温柔韵致。

许是我注视的目光太过专注,亦或许是他天生而来的戒备,就在我看他的同时,他竟然醒了。慢慢悠悠的坐起身,嘴角挂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望着我。

我被他这样若有所思的一看,心底突涌出几许被人撞破什么的尴尬,撇开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被他执了一夜。

生硬的抽出手心,我说:“王爷昨晚是什么时候来的?臣妾竟然完全不知道。”

“昨晚处理完公务后便想来看看你,见你睡着了本打算就在这床边坐坐的,结果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可是吵到了王妃休息?”

我摇摇头:“没有。”

接着便是相顾无言,理智上告诉我身为王妃,我现在有义务服侍他漱洗吃饭。但此刻的我却是真的没有做这一切的兴致,于是我低着头语气有些清冷的说:“可否麻烦王爷回避一下,臣妾要更衣。”

他怔了怔,片刻后面色便恢复成了一贯的闲适:“那你先换,我出去吩咐丫鬟们准备早饭。”

“不了”我打断他:“臣妾忽然觉得胃口不大好,不太想吃东西,打扰王爷的雅兴了,臣妾表示很抱歉。”

他在原地立了一会儿,一时间空气有些凝滞。半响他忽然走到了我床边坐下,随意的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依靠着床柱闭眼假寐道:“本王今日正好也没什么胃口……”

就在他刚刚说完‘胃口’二字,一声很突兀的‘咕噜噜’声从身侧传来,他尴尬的顿了一顿,侧了个身背向我:“既如此,便陪王妃一道休息吧。”

这行为,这语气,竟像是带了几许赌气的意味,我怔了一怔,嘴角意外的抿了几许笑:“可是臣妾要更衣。”

他道:“你尽管换,我闭着眼不看便是。况且你我本夫妻,你身上有哪一个地方是我不曾看过的?”

他这番无所顾忌的话梗的我无话可说,本来换衣服这事也不过是我想要赶他出去的借口,如今被他这么一闹,我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索性拉上被子,背着身如他一般假寐起来。

他却忽然不老实的从身后抱住我,手臂穿过我的腰,将我紧紧拉入怀。灼然而至的气息,暧昧至极的距离,这一切的一切使得我不可自制的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每一寸感官都开始无止境的放大,再放大。此刻我能感受到他最轻柔的碰触,最细密克制的呼吸,暖暖的萦绕在我的周身,麻痹了我一切的思维,僵持了我所有的动作,以至于那一刻我竟忘了要挣脱开。

恍然间,似乎有一种低沉似梦呓的声音在我的耳侧不停的回响:“锁情,原谅我,好不好?”

五天后,元宵节。

还未至新年,京师内便是一片欢腾的迎新景象。长长的街道之上人群摩肩接踵,满目尽是辉煌灿烂的灯海,花灯焰火锦绣交辉,盛况空前。

许久未曾出过门,如今看到了这番人来人往,鼎沸喧闹的景色,竟有些舍不得挪开眼,怔怔的看了很久。直到一个声音在耳侧响起,“若是喜欢的话,今晚从宫内回来以后,我便易装陪你上街走一走?”

我放下了马车的锦帘,端坐起身体:“不用,王爷公务这么繁忙,锁情不敢多有打扰。”

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的口气过于强硬了些,于是换了个话题道:“听说今晚乾锦殿内的宴会节目是由王爷一手操办的?”

他点点头:“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这件事,也没顾得上去看你,近来身子可好?等会若是撑不住,我便潜人送你回府?”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多谢王爷惦念。”

话虽如此,胸口处却不知怎的,忽然便泛起了疼,不自觉的便握紧了袖中的手。

他轻抚了抚我的颊,没有说话,连带着周身清冷的空气,似也渲染上了几许淡淡的温柔。忽然,他的目光一偏,注意到了我紧攥的手心,被他那样看似不经意的一瞧,我竟有些心虚的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是什么?”他将我的手心摊开,赫然显现出的是出嫁前,梨澈送我的那方玉诀。莹莹流转间,升腾起一片皎月般的清辉。

他将那玉放在手心,细细的端瞧着,微垂的眉眼让人摸不清是怎样的心思。

我笑了笑,努力使自己显得平静:“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不过是以往上街游玩时无意中在一个小摊上看到的。我见它玉色还算通透,便买下了当做玩意儿玩罢了。”

“哦,是吗?”他抬头望我,漫不经心的拆穿了我的谎言:“我竟不知,如今的天虞竟富硕至此?一个小小的摊贩竟能卖出玉中最高品级的和田羊脂白玉?”

既已被他看穿,我不但没有觉得尴尬,心头反而轻松了下来,继续信口胡诌:“许是那摊贩不识货吧,错把宝贝当石头给贱卖了,倒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他闻言轻轻的笑了,收拢起握着玉佩的手,“本王倒是对这块玉诀很感兴趣,想要了去,不知王妃愿不愿意?”

看似商量的语气中却隐隐透出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我沉吟,片刻间他便看清了我眼底的犹豫,继续道:“王妃若是真的喜欢的紧,我便去请京师里最为出名的雕玉师傅,替王妃你打造一款一模一样的如何?”

“我……”我刚要开口,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一个铿然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王爷,已经到了。”

“嗯”君墨舞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随机将另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该下车了。”

我沉下目光,也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男子从小便是屹身于万人之上的,这世间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只是——此刻我却不想受他摆布。

故意忽略他朝我伸来的掌心,我望着他,一字一顿说的甚是坚决,“那块玉,可以麻烦王爷还给臣妾吗?”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谁都没有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沉滞。他的面色隐藏在黑暗中,目光却透过那片黑暗,似有似无的落在我身上,让我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半响后,他忽然笑起来,走到了我身前,神情怡然自若的替我整了整衣襟:“瞧你,紧张成这样,不过一块玉诀罢了,王妃若是不愿意,本王又怎会夺人所好?”

随机低着头,掰开我的掌,将那玉诀放入了我的手心,反手一握:“好了,这下可以跟我走了吧?”

说话的同时还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尖,面对这样一幅‘温柔款款’的画面,我却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跟着他的身便下了车。

元宵宴会的整个过程进行的中规中矩,与以往倒也没什么区别。无非便是群臣喝酒作乐,做些附庸风雅的诗词歌赋,或是借机说些国泰民安的奉承话企图引起虞水心的注意。舞会的节目虽还算精彩,但看得人却寥寥无几……

我借着看节目偷偷打量起四周的局势来。几月不见,虞水心眉眼间丰硕了些许,即便保养的再好,脸上却不可自制的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只是让我意外的时,平日里与虞水心几乎算得上秤不离砣砣不离称的花溪,今日却不见了踪影。坐下的官员们来的倒还算齐整,平日里北漠坐的位置如今由奉国将军宋岩坐着,其下依次是云麾将军罗青衡与秦连。我知道罗青衡与秦连其实早就与君墨舞暗通曲幽了,几乎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而今天逼宫最为强大的障碍则是第一位首的宋岩,毕竟他才是这宫内御林军的总管。若是他执意护虞水心周全,君墨舞想要成事就必定要经历一场血战。如若赢,也是以狼子野心谋权篡位,引人垢齿;若是输,那就真是树倒猢狲散,万箭穿心也不足抵败寇之罪。

我轻轻的捧起了面前的茶盏,竟不自觉的朝身侧的他望去,心头涌出几许隐忧,突然的让我不知所措。仿若察觉到了我的注视,他也同样低着头看我,笑容淡淡的,唇角微扬的弧度漂亮的近乎蛊惑。

“喜欢吗?”他忽然问我。

“什么?”

见他指了指案几上的花灯,我这才明白过来,摇了摇头:“颜色太过浓烈鲜艳了,看着有些渗人。”

“听王妃这样一说,确实有些。不如晚上回府以后,我便亲手替你做一个如何?”

我见他神情轻松自然的很,丝毫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都不曾有,不觉迷惑起来。就在我晃神之时,他又问:“王妃喜欢灯笼上画些什么,题什么样的字?”

我想了一会儿道:“就画些桃花吧,画面简洁素净些便好。至于题字,王爷您喜欢什么便写什么吧。”

他点头,随即伸手替我拂去了唇边沾上的点心渣:“小心点,吃的满嘴都是,像什么样子?”

我偏开脸,几分讪讪的笑起来。就在此时,殿宇内的光线忽然整个的暗了下来,音乐声由刚刚的欢快转换成一片缠绵悱恻,周身骤然的黑暗使得刚还喧闹不止的座席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抬了头,朝舞台上望去。

我看到,一个美丽的幻影,披着脉脉清辉,踏着月色静静走来。灵动的好似一个步步生莲的仙子,在舞台上浸着月色曼妙起舞。柳腰轻,明珰乱,素舞轻扬,飘逸如漫天飞絮,洒下一片撩人心弦的迷乱。

那女子一边跳一边婉转着动人的曲子,只是那词曲一出来,在场所有人都仿若从梦幻中被狠狠敲了一下,豁然惊醒。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此刻那女子唱的,竟是前朝清芙夫人最为得意的舞曲——《霓裳清影》。

我怔住,僵直的转过头,晚宴还没有结束,舞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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