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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来来回回的拉练 (1)

昨晚可能是太激动了,没有睡意,我很识趣地吃了安眠药。没办法,我从小就这样,小学的时候,第二天要春游,头天夜里肯定就睡不着了。

天气好。早起的感觉很好。

上午又认真地洗漱了一通,东西越整越多,连编织袋都四个包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大家倒没笑我,但弄来了五只牦牛,嘿嘿!

我后来想了想,因为在ABC也要待十几天,连新疆队的侍主席给我的那张羊皮我也拿上了,那里条件再好也是很严酷的——据说是连牦牛都头疼的地方。

一会儿华硕的郑威给我送来了些药品。中午肖梦苹来给我送行,带来了建哥给我的豆腐干。

下午2点,队长来了,正好火炬队那边没什么事,打算四处走走,顺便跟我们上一趟5800。接下来他要一直忙于火炬队本队的事情,估计得到7号才有时间上去。

其加决定亲自把我这最后一名队员送到ABC,多高的规格呀!其加从1998年至今,上了十几趟ABC,其中2000年在ABC待了一个多月。因为我们之前一起去过阿里,走过西藏的大北线,彼此非常了解,他可会照顾人啦!

我们下午2点40分出发的,一行六七个人,其中还有BC营地的西餐大厨李师傅,因为前几天ABC有一个厨师和一个夏尔巴协作因为胃病下来了,他们要上去替班。

从BC到5800路线很长,我们一直先沿着中绒布冰川[1]走,坡很缓,走死人了。队长路上不太爱歇,我们一路上只停了两次,后来我都有些累了。

我心里一直做好准备,以为会遇到大高坡,结果没有。过了5400米的牛棚,又走了很长一段,也许太长时间不太走路了,有些腰疼。不过我一直戴着口罩,使呼吸很温暖,反而觉得喉咙见好。

最后我们用了四个半小时到了5800米。

先遇到的军用帐篷是火炬队的,老远就看到马吉拉(藏语:厨师的意思)普布等在那里迎接。

我们先进了厨房帐篷,马上就喝上了热乎乎的甜茶。累死了,坐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的厨房好干净,铝壶擦得锃亮。他一个人天天寂寞地守着这个营地,能干什么呢?但看他养得红光满面,细皮白肉的,他说他明天就要下去了。

喝了两杯茶,队长和他的“勤务兵”就往下赶了,我们送队长出了普布的帐篷,很快就消失在冰川中碛的冰坡后面了。队长走后,我和其加又喝了一杯茶,就接着往上走,我们的营地比他们高,走个几十米就到了。

我的小帐篷很快就被收拾得好“腐败”,连羊皮都铺上了。大家在厨房大帐篷里休息,其加还给我弄了一盆热水泡脚,李师傅也挺着他140多的心跳给大家煮了大碗姜汤,不一会儿面条也煮好了。

我看到跟上来帮忙的普布师傅还很认真地择空心菜,在这样的高度,他还是弄得那么干净。

我们喝水、吃面,除我们之外,还有两个牦牛工,大家聊天很开心,一会儿就感觉体力恢复了。

那两个牦牛工也许觉得我们这些人很可笑,花那么多的钱雇他们来登山。

登山竟然都成个产业了。

聊天中我的一个问题把大家都笑坏了,我问他们是怎么分得出这满山的牦牛是公是母的,他们笑死了,说这些牦牛全是公的。啊,这我还真没想到呢,闹了个笑话!

帐篷内熏着藏香,我们聊到十点,其加说“睡吧”,我就抱着个热水袋回了我的帐篷。

月光很亮,帐篷内不用头灯却什么都看得见,帐篷外是牦牛脖子上好听的铃铛声,还有不远处日本人的帐篷里他们在大闹。

我测了一下血氧含量竟然高达92,心律100左右,我很满意。没有任何不舒服,只是太兴奋了,所以还是主动吃了一粒安眠药,太舒服了。

运气真好,我往上走,天就好了。

在5800米的这个营地,早起的太阳还是很容易晒进来的。

这里的营地实际上都是建在冰川的中碛上,所以夜里常能听到冰川流动裂开的声音,两边的碎石坡上还不时会有滚石。因为冰川是流动的,所以每年进山的线路都在变化,营地的位置也会变。

帐篷外的牦牛估计是跑远了又被赶回来了,听到铃铛声远了又近了。

早餐吃的是皮蛋粥、炒鸡蛋和面包,李师傅可真讲究,就凭这一点,也一定要动员他去ABC。

李师傅在拉萨的突击营地酒吧当大厨,从四川来西藏6年了,上来了两三次都没能上到ABC。他在大本营的心律一直都是120多,今天我给他测的是140多,那是会有些难受的,所以他不像其他协作小伙子,只能跟着我走了。

我们比日本队晚出发一会儿,大约是10点40出发的,开始是一个上坡,但也没多大。今天的路线也很长,一路的上上下下,大约从5900米开始就是冰塔林,两面都是冰川,真是非常非常的壮观。但因为昨天队长说要是我的话,今天的路可能要走七个小时,所以我一路上不敢怠慢,也不照相,就跟着其加专心赶路。

其加的节奏也很好,走得慢,而且每一个半小时就安排一次休息,吃东西、喝水。我就及时的补充液体能量棒,香港山友钟建民[2]先生给我的,他听说我要去珠峰,专门给从香港拿来的。所以今天一路我们走得一点也不累,就这么慢慢地,先后还超过了好几拨老外。

昨天和今天在我们行进的路上,还见到了许多雪鸡,胖胖的,还有鸽子,真不知它们飞到这么高来干什么,吃什么呢?

冰塔林很美,但反射的阳光也极强,雪镜根本不敢摘下来,还挺热,但景致真的太有意思了,我知道孙斌之前为什么会雪盲了。

登了那么些山,真的还是珠峰漂亮。

路上遇到火炬队C组的队员下撤,有二十多人,还有孙斌和次落,登山学校的好多学生,以及北京农大登山队的几个同学。一路上光顾着见面拥抱握手了,好高兴。

他们竟然都听到传说,说我下到樟木去养病了。哎呀,看来是得上来了,不能再赖在下面了。

走着走着,天上云开始多了,好些了,不那么热了。

6000米是章子峰的营地,再转过一座山,就快到我们的营地了。2007年我们和大部分外国队的ABC营地,都建在6400米的地方;奥运火炬队的ABC则

在6500米。快到的时候开始下雪,有几个老外显然走不动了,我们就这样又超过了几个人。

雪越下越大,好在没什么风。

终于看到第一个营地了,接着两个、三个,哇,越来越多,冰川的石堆上,到处都是各国的营地。

这时遇到一队牦牛工,他们说还有十五分钟就能到我们营地。但这话我不能信,因为这是按他们的速度。又走了一会儿,我们队的两个协作提着茶和热水壶,冒着雪下来接我们了,这是他们协作的规矩,挺感人的。

我和其加,还有后面上来的李师傅一人喝了一大杯茶,协作们说还有半小时,这就比较靠谱了。

走过很多外国队的营地,看见了我们的军用大帐篷,我们最终用了将近六个小时到了ABC营地!而且不太累,真好。

进了大帐篷,见到大家,好高兴!

大刘、李向平昨天去7028米刚回来,显然状态都不错,阿南的脸晒得好黑,徐江雷、范范、小奇昨天刚到,也都在积极适应。

这会儿他们和奥运火炬队央视组几个登山学校的高手队员——阿旺、扎西等,分了两桌在“斗地主”,很热闹。

大帐篷条件也很好,竟然在地上铺着藏毯,还有天然气烤炉。

不一会儿我们的旺加队长[3]也来了,他是西藏登山队的副队长,这次来管我们,他一直坚守在ABC。

不愧是队长,立刻安顿我们喝茶,还让厨房给我们下了面条,我吃了一大碗。他又带我去了我的帐篷,比别人的都大些(其实帐篷小的好处是暖和,大的好处是空间大,方便放东西)。最感谢的是旺加队长竟然还在我的帐篷里装了一个12瓦的太阳能灯,这比大本营还优越了。我在中间铺床,三个包分置两边,空间很合理。

他又带我去了厕所,那倒是挺可怕,像要倒了似的一个小帐篷,屁股不抬高点就要坐在漫上来的屎堆上了。

晚饭前我用海事卫星电话[4]给队长打电话报告,说我顺利到达。我很得意,因为他估计我得七小时到,结果我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我这电话信号不太好,所以让他给张宝全打个电话通告平安。

估计队长听我在电话里的声音,分析出我的状况很好,呵呵。

趁着天亮,我赶紧回帐篷把自己几大包东西都收拾停当,搞得很舒服。他们几个人也好玩,在黑乎乎的军用大帐篷里“斗地主”,杀得昏天黑地。

我的状态很好,血氧80多,心律100。但李师傅一直头痛,血氧含量不到70,心律140多,挺为他担心的。

聊到十点多,他们还在斗地主,我先回帐篷,调好自己的音响,听着音乐写日记。还行,没想到ABC营地比大本营也不差。

ABC的太阳比BC能更早晒到帐篷上,醒来我看了一下表,8点多。

是被厨房里的小孩叫醒的,他们像在大本营似的,给还躺在被窝里的我们送了甜茶。哼,这是跟老外登山培养出来的规矩,他们说登山就要从享受登山开始!

太阳的温暖让人躺不住了,早早的起来,梳头、洗脸,这里似乎比大本营更舒服。关键在于这里是个山坳,没有BC河谷里的大风,当然也有可能是赶上了好天气周期。

昨晚睡得很好,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高山适应比一般人要好,这一点上真的能占很大便宜。

伸头出来,第一个帐篷门口站着大刘,一副伟岸的架势,后面是蓝天,雪山,经幡,我哈哈笑他。

旁边的范范依然呈温柔状,托着腮、盯着自己眼前的一只玩具狗,那是他太太送他的。让我想起上次登卓奥友时他带了一根大大的棒棒糖。范范最讲究,帐篷内最舒服,让人不得不感叹原来登山也能这样腐败。

早起天是晴的,第一次看清周边的营地,两山间的峡谷全是白的,亮得人睁不开眼。必须第一时间涂上防晒霜,戴上墨镜。终于知道阿南的脸怎么那么黑了。

哇,周围的营地、冰川、雪山,太壮丽了!

早起就又闹了一笑话。旺加队长指着7028米的北坳对我讲路线,我这笨蛋,眼界竟然没放得那么远,指着6500米奥运火炬队的一个黄帐篷问道:“你们是说那里吗?”结果当时在场的人全笑翻了。

我们这个位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北坳、7500米、7790米以及顶峰!真的还是很漫长的!

不过能走到这里,已经很近了,似乎现在才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来登山的。真的,山越来越近了,心也越来越近的感觉。

队长说得没错,这真的是个大山,要耐心熬啊,这才找到点儿登山的感觉。

上午和旺加队长等人就在帐篷外碎石铺的小场地上聊天,一会儿奥运火炬队的罗申教练也来了,藏队的开尊、小其米,登山学校的大阿旺、旺堆……我登卓奥友峰的向导普布顿珠[5]也来了,看到他,让我有了一种很亲切的安全感。他是2007年火炬队的登顶队员,登顶时间可能是8—12号,他说希望结束后下去休整些日子,能再上来带我。他的实力我当然了解,但他也在咳嗽,估计这些日子也够累了,这是个干活不惜力气的家伙。

登山学校这些第一批学员也真都练出来了,现在个个都长大了,全成了小帅哥。

我的尼泊尔夏尔巴向导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帅哥,非常爱笑,眼睛总是亮着的,一个在这样的高度,仍然行动能力极强的家伙,登顶过三次珠峰——大刘他们老拿他开我玩笑。他们几个今天上去运输了,我又给大家带上来了十二瓶氧气,他们要运输上去。

上午,旺加队长安排徐江雷、范范去雪线[6]走走,胖胖的徐江雷一会儿就回来了,范范却一去半天。

天开始下雪了,我们有些替他担心。结果他过了六个小时才回来,果然不出所料,他竟然去了7028米又下来了,上去用了四个小时。大家都说他太猛了,才上来第三天就走了那么远,怕他累着。不过看来他的状态也真的恢复了。

乐呵呵的徐江雷回来一直说头痛,却不停地打牌。这会儿天刚黑就睡去了,太早了,估计是不舒服了。

李向平可真是原形毕露,一直战斗在打牌的一线,战绩还很不错,据说他股票炒得也厉害,真不愧是“装老实”,满帐篷就听他那客家普通话在和人叫板,很兴奋。小奇不太舒服,头痛,这两晚说没睡好,这会儿在看《庄子》。

小阿旺、扎西、阿三在看小电影。

说起阿三,他是我们的队医,还会画画,是个多才多艺的小伙子。前些日子他陪范范和小奇下山休整时经过定日——那是他老家,所到之处必须喝上几杯。按范范的话说:“可怜的阿三,去配个药,医生都要让他喝罐拉萨啤酒。”最后醉得不行,回到扎西宗后吃着吃着饭竟然把脸埋在菜盆里睡着了,好可爱!

范范和我排排坐着在写日记,一人一大杯他的灵芝茶,吃葡萄干。他真能吃零食,也真能准备,每次谁想要什么他都能掏得出来,感觉就像个小货郎。

今天其加和李师傅,还有昨天和我一起上来的边巴的弟弟都下去了。其加是因为下面还有很多事,另两位实在头痛得厉害,不适应这个高度。因为我的协作和向导都运输去了,临下去前其加交代一个叫强巴的小伙子照顾我,甚至细到告诉他每天要给我整个热水袋,太让人感动了。

强巴果真很当回事,一会儿旺加队长又让他给我扛来了一个厚厚的海绵垫,不知哪儿弄来的,这下我的圈就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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