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玩?!大伯,你就别开玩笑了好吗,我真得走了。”云锦锦有些急了。这要是真不给她走了怎么办!
“哼~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今日你是别想走了,五年内你都别想离开这!况且,有我在,你想走也走不掉。”
云锦锦气的想骂人,没见过这样的,强抢强卖?!!
云锦锦皱眉道:“那你想怎么样?”这下连基本的礼貌也不想给了。
应佑天轻笑一声:“怎么样?不是说过了吗,陪老夫个五六年,说不定就放你走了。”
云锦锦继续皱眉,五六年,等我回去黄花菜都凉了,这褚云王朝恐怕就会易主了:“不行,时间太长。一年,最多一年,我就要离开……”
“不行!一年时间太短了,三年!”应佑天果断拒绝。
“一年!”
“三年”
“一年!!”
“……两年,不能再少了。”
“好……两年就两年,时间一到,你必须放我走!”云锦锦也知道,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自己如果再继续坚持下去,可能一年都少不了。
应佑天爽快的答应道:“好,老夫说到做到!时间到了,自然会放你离开!”
……
云锦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让我在这留下,不坑坑这老头都对不起她待的这几年:“那我在你这里,总不能天天忽悠日子吧,你不是说自己是神医吗?教我医术吧!”
应佑天:“嘿,你这丫头,口气倒不小,还想让我教你学医,我没虐待你都不错了。”
“那你是不教了?哼,你个臭老头,还说自己是神医?,我看你是神棍差不多。徒有其表,虚无其实。”激将法总归是好用的,百发百中。
“你...你竟然质疑我!你可知我是谁!!别人想见我一面都难,你倒是……唉,罢了罢了,教你便是。”
云锦锦听了窃喜,有模有样的说:“嗯~这才好嘛。”
应佑天此时特别庆幸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强大,不然照这样下去不早得被她气死。
应佑天:“既然我教你学医,那算得上你师傅了,还不快快前来拜见师傅。”
云锦锦不情愿的说:“是~徒儿云锦锦拜见师傅。”切,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有当神医的本事呢,信口雌黄。
“云,锦,锦。原来丫头你叫这名字啊。”
“是啊,你之前又没问过我。”
“唉,是我疏忽了!”
……
“好了好了,师傅,你准备什么时候教我啊?”表面看起来她是渴望学习,其实她只是想看看那老头的医术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么神。
“现在还早,你的伤还没完全好透,过些时日,等你好全了,再教你也不迟。”
云锦锦笑盈盈的回答:“那好吧,就过些时日。多谢师傅关心!”这老头,怕是不肯露出马脚吧,反正左右不过几日了,等我的伤好了,看他怎么圆谎!
“嗯,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给你熬药。”说完应佑天就往外走,转念又想到什么,
回头说:“你会烧饭吗?反正我不会,今天的午餐就交给你了了。”也不管云锦锦有没有答应,径直向外走去。
留下云锦锦在风中凌乱,...还要做饭,我这是成了奴婢了吗!想我一代女皇,竟落寞到如此地步。
外面的树叶此时也应景的掉落下几片叶子...
……
褚云王朝国都内。
叶家大厅。
上好的楠木制成的桌椅一字排开,显得整齐工整。桌子上摆着价格不菲的茶杯,杯里正泡着茶,热气腾腾,冉冉上升。外面的光照进来,竟刺的这些死物发亮。
厅堂里坐着十几个人,男男女女,皆集于此。
...片刻,居于首位的中年男子发了话:“对于女皇受害不知其踪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这句话一出,使本就沉闷的气氛更加凛然。大大小小十几个人竟没一人给予回答。
不大一会儿,下位的一位身穿华丽衣服,头戴数支金叉,看起来臃肿却不失贵气的中年妇女说了:“听说,女皇被贼人所追杀,被逼的没有退路才跳下了悬崖,这悬崖,少说歹说也得个千丈深,这...掉下去,怕是……”
点到为止,在座的哪位不是心机沉沉。都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
“三嫂说的是,千丈悬崖掉下去这可能连个尸身都找不到了,又怎么可能活着!”应话的是叶鸣,叶正庭(居于首位的男子)的五弟,也是个愚蠢的主。
众目睽睽说下这种话,也不怕被有心人听去拿去做文章。
“五弟这话可说不得,幸许女皇真的活着呢,没有证据的事万万不可说出口!”叶鸣话音刚落,家排老二的叶文弛就训斥道。
众人神色各异,训斥?怕不是出于真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