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玉冥寒平息了下来,他在想:“她为什么想逃,就因为被罚禁足吗?这个女人,真是锱铢必较,半点委屈都受不得。还有该死的冯昭仪竟敢欺君,若不是当初听信了她的话,他又怎会罚她,现在看来,全是胡扯,一个受点委屈就要离宫出逃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位份,简直可笑。”
“齐胜,传寡人旨意,冯昭仪欺君罔上,论罪当诛,令迁出长亭殿,幽禁冷宫,终身不得外出。”玉冥寒恨恨的说道。冯昭仪该死,因为她,他差点失去乐萱。
“陛下,现在吗?”齐公公问道,心中却是一阵惊心,萱妃娘娘在陛下心中分量不轻呀。
“就是现在,立刻,让她滚,寡人永远不想看见她。”玉冥寒怒火中烧,厉声说道。
司言风也看出了萱妃在玉冥寒心中的地位,他还没见玉冥寒如此失态过,就是汴京贪墨案,他也只是不悦,能让他这样大动肝火,想来这萱妃定是不凡。
司言风心里生出异样的情愫,这样的女子,听着就让人心动,忍不住想一睹为快,“胡思乱想什么,她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司言风赶紧摇摇头醒了醒脑子。
“陛下,那汴京那边...”司言风赶快转移话题,不让自己不思乱想,他今晚是奉命留下和玉冥寒商讨怎么妥善处理汴京贪墨案的。
“不急,再等一晚。”
“再等一晚?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她说,她有办法,明晚自见分晓。”不知为何,虽然她满口谎话,但他竟愿意信他。
“她?”司言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好奇心再次被挑起,心想,“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齐胜。”
“奴才在。”
“去给寡人找一块净房的总管腰牌。”
“奴才遵旨,这就去办。”齐公公一脸疑惑,心想,陛下要净房腰牌做什么,伺候了这么些年,陛下的圣心是越来越难测了,尤其是今晚。
“陛下要腰牌做什么?”司言烦风也同好奇的问道。
“钓鱼。”玉寒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蒙娜丽莎般的迷之微笑。
大晚上冯昭仪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不胫而走,后宫一片哗然,乐萱却浑然不知。就听见永乐宫传来一声猫叫,而继胳膊粗的大蛇之后,永乐宫又进了一只比狗还大的老鼠,这一晚上,守门的侍卫都要怀疑人生了。